5 景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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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发着抖,眼眶里的泪扑簌簌往下落。 他很害怕,却不是因为景元不顾他的反对强行cao进zigong,而是在那这之后,自己内心深处升起的诡异的满足感。 就好像这段时间以来的不安都一扫而空。丹恒枕着景元的胸膛,隔着皮肤传来另一颗心脏的搏动,他痴痴地去听去感受,竟出了神。 景元以为他被cao傻了,松开耳坠去亲他的脸颊,还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白玉般的脸颊rou。他心痒痒,正欲趁此机会多吃几口豆腐,下一秒就被丹恒木着脸用龙角顶走,哭得眼皮都微肿的人瞪了他一眼,马上又趴回他的胸膛,那认真的神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研究什么古籍。 这下发愣的人变为景元了,于是丹恒疑惑地发现那颗心脏跳得愈来愈快,他抬头,语气夹了几分好奇,“你怎么了?” 还问他怎么了……景元明白此刻心生缱绻的人只有自己,他将丹恒拥紧了些,“没什么。” 他一动,丹恒的表情便迷乱起来,“唔……” 丹恒已不像先前那样害怕了,但依旧无法平静地接受这一切,察觉景元浅浅抽插两下便意欲退出,他慌忙抓住景元的手臂,“你别、别出去。”他宁肯景元就这样抵在宫腔里cao弄,也不想再体会一次被破开的感觉,哪怕是短暂地回想那瞬间的感受,也足以让他浑身颤栗。 景元喉头一紧,“好。” 景元见他听到自己的话后松了口气,但依旧眼神闪躲,就是不愿往镜子的方向瞧,他心知丹恒面子薄,自己逗弄人的心思也基本被满足了,不如趁现在卖个好,而且…… 他视线微微偏移,抱紧怀里的丹恒往另一个方向走。 呃呃、丹恒咬紧牙不想漏出声音,可收拢的五指还是暴露了他的yin态,景元光裸的肩膀由此出现几道红痕。 随着景元的走动,丹恒才恢复的神智又有下坠的趋势,他愈是想放松身体,身下那口xue就愈不听话,抽搐地绞紧性器一点点往里吃。 朦胧中他感觉自己被放到平面上,微凉的触感让他睁开眼,还未看清周身的环境便被景元按着腰狠狠挺弄几下,若说刚刚在半空中借不到力,这几下可是实打实的cao到深处,碾得丹恒瞬间xiele力,不受控制地哭叫起来。 景元轻笑,他被丹恒青涩的反应取悦了。刚刚都射过一轮了,丹恒还是这么耐不住cao,轻轻弄两下就要哭,偏偏那张平日里清冷的脸yin态尽显,这种反差很难不让人迫切地想知道他被cao熟之后还会是这种反应吗?若被丹恒知道景元现在的想法,他肯定会说自己永远不会习惯的,永远! 丹恒感觉自己要死了,景元一刻不停地在rou腔里抽插,他好几次怀疑性器要滑出宫口,下一秒又狠狠挤到底,撞得他眼前一阵发黑。更可怖的是柱身并非直进直出,而是打着圈cao遍他胞宫的每寸嫩rou,囊袋啪啪撞在交合处,激得水液四溅。 景元仍未满足,他停下cao弄的动作,拨开早已翻红的yinchun,将指腹抵在阴蒂上,丹恒紧接着开始失控的尖叫,他才发现自己是被放到了椅子上,大张着腿、抬高腰任景元往下顶。这个姿势景元只需专心cao他的xue,晃动的身体便会主动把阴蒂往指腹上蹭。 “啊啊啊不…!”丹恒耻得几近昏厥,景元为什么、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谁能想到看起来可靠的将军私底下玩这么大,丹恒备受折磨的精神在看到自己喷出的一股股水柱后彻底崩溃了,他扭着腰想逃离这种处境,但这只会将臀部抬得更高,更方便景元将他一点点cao熟。 这把椅子像天然的牢房,硌得丹恒脊骨发疼,景元又将指腹往下压了压,丹恒根本不敢想象自己那处的惨状。阴蒂绝对肿了,感受到脸侧也被自己溅出的水濡湿后他喉间泻出一道哀叫,好疼,但是又好爽,太奇怪了、太…… 景元在这时低头含住他的唇瓣吮吸,丹恒没心思与他温存,他的额头让汗珠覆盖,腰腹上也爬满了水痕,那个小小的胞宫似乎被顶得变了形,已经分不清哪一秒是高潮,不如说每一秒都在高潮。 景元夺走他的快感尤不够,连他的理智也要一并抢走,湿热的舌头把口腔舔了个遍,接着去卷他的舌尖,丹恒迷乱的呻吟被锁在喉间溢不出来,眼泪倒是毫无阻碍地落到发间。 丹恒浑身发软,他早就没力气挣扎,现在全靠景元用膝盖托着背弯他才不至于像条死鱼一样颓下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他察觉自己的唇瓣被松开,他愣了一会,随即才感到窒息般大口呼吸起来,下一秒又被扼住脖子似的,除了身下那口xue在不停喷水外,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诡异的静止状态。 直到景元闷哼一声,性器退出的同时带出一点白浊,丹恒才如梦初醒地仰起头无声尖叫,他完全被cao傻了,连感知高潮都要慢一步,xue里明明没了yinjing,却还像吃得满满时那样抽搐。 景元帮他抬高身体,让那两瓣嫩rou抵着自己的腹部,然后他眯起眼感受丹恒疯狂的吹潮,丹恒止不住地发抖、流泪,景元却只帮他揩了揩嘴角的涎水,确是无用功,因为丹恒根本合不住嘴巴。 待丹恒高潮结束后,景元这才将他抱起,放回柔软的床铺中,丹恒的理智还没恢复,只呆呆地看着他。景元好心情地亲亲他的脸,牵起丹恒的手察看。 丹恒的指甲盖是健康的粉色。景元突然想起他在幽囚狱的那段日子。 初生的小龙警惕但懵懂,当景元发现他的手指甲过长却无人帮他打理时,他命人送来工具,亲自半跪在丹恒身侧替他修剪指甲。周围的狱吏都慌张地请求他起身,只有丹恒小动物似的戒备着,死死盯着他不放,景元无奈,猜想他大概以为这是什么刑具。 “指甲要定期修剪,”景元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用指腹轻轻滑过丹恒脸上的伤口,“不然会划伤自己的。” 景元知道自己今天这番举动过后,丹恒不会再被怠慢。难道每次都要神策府将军替一个罪人修剪指甲?他倒是愿意,旁的人可不敢这么想,可惜了。 景元退出囚笼时,丹恒飞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景元下意识往前踏了一步,又硬生生止住身形。他每次来,丹恒都要被锁链吊起,景元实在不愿以这样的姿态与他对谈,因此总是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担心多一秒就让丹恒多受一点苦,他在心里叹气,对自己说,走罢,这次也要多留几本书,只希望他不要记恨我才好。 现在这双手又躺在自己的手心里了。景元越看越喜欢,丹恒明显有在好好修剪指甲,边缘圆润柔和,衬得他的手指像拢上了一层光,让人看着就心生欢喜。 丹恒清醒时景元正在舔他的手指,他吸了吸鼻子,闷闷地问景元,“你又在干什么?” “丹恒……”景元黏糊糊地挤进他的脖颈间,梦呓般地喊他的名字,丹恒抿了抿唇,他真是怕了他。 总不会再做了,应该结束了。这么想着,他大着胆子去推身上的人,“你好热。” 不做是不可能的。景元纹丝不动,开荤吃够本,下一次可不知在何时了。 感觉到xue口又挨上一根熟悉的东西,丹恒脸色一变,“不做了!”他语气颇有些气急败坏,“我不做了!” “再做一会,就一会。” “我才不信你!”丹恒的挣扎完全没起效,xue口还是一片yin乱的状态,yinjing轻易借势挤了进来。 眼看丹恒的表情马上迷糊了,景元看了看天色,已经是黄昏了,他轻笑了下,哄丹恒,“做到天黑吧。” 天亮之前都算天黑嘛。他懒洋洋地去揪丹恒的乳尖,嗯?这红晕是不是更明显了些,糟糕,好色…… 景元这头还在起色心,那头的丹恒已经耐不住了,他直觉自己过会儿又会被玩得失去神智只会乱七八糟地流水,因此焦急地想寻找脱身的法子,可惜此刻他的大脑也没剩多少理智了,居然抬起手遮住景元的眼睛就喊,“天黑了,已经天黑了……不做了……” 景元还真被他弄愣了,过了几秒才扑哧一声笑出来,揭开丹恒的手,“这才是天黑呢。”他一把掀起被子将两人盖得严严实实,视角果然陷入黑暗中,丹恒跟着附和,“嗯,嗯,不做了。” 黑暗中景元的动作更放肆些,他一边舔丹恒嘴角一边挺身顶弄,感受到一小股水流滋在自己腹部后他学着丹恒说话,“嗯,嗯,不做了。”直把人气得哑声骂他,“你怎么这么幼稚……” 景元拿嘴去堵他的话,真不是他不想听,他是担心丹恒的嗓子,毕竟今晚还不知要骂上多少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