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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宝贝,我的心肝!青儿,乖青儿……嗯……哼…………………………第11章他只差将她揉入骨血。搂着她揉着她,仍插在她深处不愿出来,侧卧在床上柔缓地爱她,青树缩成软软的一团,背靠着他,股间的撞击柔到极致,几乎只是在磨,可是力道重重的,她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缩得更小,更软,只有被他揉着的乳和两股间的软瓣在鼓胀着。“嗯……嗯……嗯……嗯……嗯……嗯……”“心肝,喜欢吗?”“喜……呃……喜欢……嗯……”“好好说,谁喜欢?”“嗯……嗯……青,青儿……青儿喜欢,嗯……”头被扭过去,他吞着她的嘴,她反勾着他的颈子,两人没完没了地接吻,吞咽着彼此的舌头唾液。以前总迫着她接受,哭着闹着挣扎着,他不是不心疼,可是不能顺着她,她的性子他清楚得很,算盘珠子似的不拨就不动,尤其在夫妻性事上,要她主动还不如期待晚上出太阳,他逼她做了快大半年了,才等到今天这样柔柔顺顺顺地回应他,缠着他腻着他不断撒娇,宁连城只觉得满足,抱着她永不再放开。早上起来的时候她窝在他怀里不让他起来,小脸蹭啊蹭到处钻,他捏着她的小鼻子亲啊亲,揉得她尖叫,缩在被窝里咯咯笑。他真不愿意和她分开,叫她别去上课和他一起去公司,或是出去玩玩,小丫头很有立场地摇头拒绝,恼得他直咬她。搂着她下楼去餐厅吃早餐,见着厅里的另外两个人,他冷眼瞧着,她有片刻的僵硬,手从他手里挣开……那个人,就这么无孔不入吗?“青树,早上好!哥早上好!”阮连澄把手上的面包涂上蜂蜜递给纪远东,还不忘歪着向他们甜甜地打招呼,纪远东看了他们一眼,点了个头。“早上好。”青树坐下来,粥是阿姨刚盛上来的,还很热,她喝得有些急,一下子烫着了,很痛,她冲进厨房倒凉水。“这么大人了吃饭也不注意点,”宁连城低斥一声,“过来我看看。”青树让着他已经伸过来的手,“没什么,喝点凉水就好。”阮连澄笑,转头看着纪远东,“远东,你看哥哥多疼老婆。”纪远东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站起来推开椅子,“我吃好了,你们慢吃。”阮连澄盯着餐盘上她刚为他抹上蜜的面包,抬头仍然在笑,“你都没吃什么……”“我饱了。”阮连澄看着他的背影,转过头,哥哥脸色很不好看,而青树……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连澄,他是不是经常这样?”宁连城问着妹子。阮连澄看了眼青树,“哪样?呵呵,远东早上不怎么爱吃早餐的,”顿了顿,脸色突然有点苍白,“……不过倒是常陪我吃,自己吃得不多。”哦?不爱吃早餐?“青树,今天课多吗?我想跟你去学校看看。”青树抬头看着阮连澄挂着微笑的脸,暗暗叹口气,连澄,你何必呢。“不多,不过……可能没时间陪你了,下了课还有点事。”刚刚手机有短信传过来,高丽棒子送了她一堆错别字,大意是昨天那家客户约她再帮他在其它房间添两笔,具体什么要求也没说,说是客户下午正好去看房子,要是她没课的话就直接去那当面谈。“你要忙什么啊?现在……现在大四了吧?大四不是最轻松的吗?”阮连澄满脸好奇,她模样生得好,眼睛瞪大的时候看起来特别纯真。青树笑笑,“不是学校的事。”喝了口勺子里的粥,已经不热了,她三两口倒进肚子里,“好了,我要走了。”站起来向阮连澄点点头,她立刻很失望的样子。宁连城在她旁边慢慢地说,“你有什么事这么重要,不能陪陪我meimei?”青树看着他,“对我来说,挺重要的,所以……连澄,对不起了,你可以叫纪远东陪你,他时间应该挺多的。”阮连澄突然哭出来,“青树,青树……你还在怪我吗?”青树摇摇头,看着她梨花带泪的样子,“你别哭了。”他突然起身,拽着她出去。“放手……你……放手!”手臂被他扯得好疼,青树忍不住喊出来。他脸色阴沉,一直拖着她到车库才转过来甩开,“白青树,她是我meimei,你不要太刻薄了。”青树握着隐隐生痛的手腕,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我哪里刻薄了。”“连澄……她真心拿你当朋友,青树,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对她好点?”他从不曾觉得像此刻这样无力过。“是啊,她是真心拿我当朋友的,她做的哪一件事……不是真心的呢?”“青树……”“宁连城,你知道吗?你meimei在我眼里就是个贱人。”她抬头看他,很平静地说,“没有人比她更贱了。”呜咽声突然从她身后传来,青树回头,阮连澄捂着自己的嘴,蹲在地上哭。“青树,跟我meimei道歉,说你是开玩笑的。”他双手握着她的肩膀,无比认真地看着她。青树微笑,看着那蹲在地上的身影,“阮连澄,你哭吧,你的眼泪比什么都有用……你知道的。”“青树……”宁连城的声音很轻,透着股寒气。“宁连城,你要我跟你meimei道歉是吧,我告诉你,别想,永远都别想。宁连城,你怎么会叫我做这么荒谬的事情?跟她道歉?呵……呵……”她摇着头笑得十分诧异,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阮连澄哭得更凶,头深深埋进胳膊里。“放开我,我不想呆在这儿,一刻都不想,我觉得恶心,真他妈恶心,放开我!!”越来越大的哭声钻进脑子里,委屈地,无辜地,她快受不了了!“青树,我要你道歉。”他一字一字地说,盯着她满是不屑的脸。青树突然大笑,“宁连城,你别这么可笑行吗?你以为我跟她一样贱?是,她是你天真可爱又贴心的meimei,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叫我跟她道歉?哈哈……哈哈……”她笑得咳起来,“我告诉你,你meimei,”她也学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在我心里,她永远是个贱人,我希望她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眼前,最好马上死掉,这么贱的垃圾为什么还好意思活在世上呢,就是一坨屎也比她好闻。”他一掌掴过去,没有留情,青树摔倒在地上,头重重撞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