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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忘返。女人的手,软软的,仿若无骨,像羽毛拂过,撩拨他的心。尼尔斯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再摸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有些东西,会不顾一切地,喷薄而出。樊希离开他的嘴唇,问,“睡不睡?”一语双关。她很聪明,设个套,让他钻。尼尔斯苦笑,不管他的回答是什么,结果都一样。心湖已被搅乱,哪由得他。以前他说过,他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失去控制。这个女人,真正的,让他又爱又恨。樊希起身,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直到只剩下的内衣裤。然后跨坐在他的身上,部位刚刚好。她扭动身体,轻轻地摩擦,腰肢柔软得像一条水蛇。即便隔着衣物,仍然带感。他能感受到她的湿润。她能感受到他的硬实。他摸上她的腿,揉捏她圆润有弹性的臀部,身上的细胞活跃起来。她咬着嘴唇。他手下使劲。两颗心相互吸引。没有月亮的夜晚,却不感到孤独。她身体向前倾,手指蜻蜓点水般地划过他的背脊,让他浑身一颤,诱惑不能更多。尼尔斯觉得自己快被她弄疯,扣住她的后背,将她锁在怀里,臂上的肌rou尽显。他不强壮,却足够保护她,如果她愿意,可以是将来的一辈子。只不过,这句话,他没说出口。不是不想,是时间没到,怕惊走她。她强大,但物极必反,她的脆弱,只是用面具掩饰了起来。樊希咬住他的嘴唇,缠住他的舌头,一股电流抨击了彼此,深深的震撼,让两人欲停不能。外面,刮起了大风,一阵一阵,飞石走沙,吹得帐篷呼呼直响。里面,激起了惊涛骇浪,一波一波,汹涌澎湃,撞得帐篷瑟瑟发抖。你在我心里。我在你身里。就像鱼和水。谁也离不了谁。64|10.5|自阿里走后,共有三个德国士兵进入机房使用电脑,而且,都在同一时间。这无疑给工作增加了难度。三个人中,一定有一个是接头人。问题是,是谁。尼尔斯道,“问他们,真人不说假话,说谎的那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马克叫了起来,“这不是废话?问题是你怎么判断他说真话假话。”尼尔斯不答,却胸有成竹。他走进第一个帐篷,找到a君,问,“昨天在机房的时候,你身边坐着谁?”a君道,“右边坐着b,左边坐着c。”尼尔斯又问,“b和c分别在做什么?”a君,“c在看网页,b在发邮件。”尼尔斯接着问,“你在做什么?”a君,“我在打电脑游戏。”……尼尔斯走进第二个帐篷,找到b君,问了同样的问题。b君回答,“右边坐着a,再旁边是c,左边没人。”尼尔斯,“a和c在做什么。”b答,“a在聊天,c……大概在看新闻吧。我不确定。”尼尔斯,“你在做什么?”b君,“我在写邮件。”……尼尔斯走进第三个帐篷,找到c君,将问前面两人的问题又提了一遍。c君答道,“我左边是a君,a的左边是b君,右边没人。”尼尔斯问,“a和b在做什么?”c道,“a在打电脑游戏。b在写邮件。”尼尔斯问,“你在干什么?”“我在看足球联赛。”尼尔斯问,“德甲?”“是的。”尼尔斯点点头,从帐篷里走了出来。马克在后面跟着,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问,“这就算是问完了?”“问完了。”“那结果呢?”“有问题的人是c。”马克问,“你确定?”“确定。”马克一声不吭,立即让人去把c逮捕起来。谁知,还没到帐篷,人已闻声而逃。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马克派出五名特种兵,组成一支小分队,不出一个小时就将他缉拿。人虽然捉了回来,但马克想来想去,还是摸不着头绪,挠着头皮问,“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嫌疑犯?难道就凭他祖籍是阿富汗人?”c君名叫卡扎,在阿富汗出生,因为欧盟的难民政策,十岁的时候,跟着父母一起逃到欧洲,在德国定居。他在德国受教育,拿的也是德国护照,高中毕业后,在军队里服役。现代德国,这样的人也有不少,如果光凭生活背景断定,未免有点种族歧视。尼尔斯当然不会看得这么肤浅,逻辑清晰地道,“假设这三人当中有一个是阿里的接头人,那么至少有两个人说的是实话。a说左边坐着c右边是b;而c说左边是a再是b,右边没人;b说右边是a再是c,左边没人。a的说法和bc不一致的,而我按照bc的口述,重新排列了一下,正确的秩序应该是:b在最左边,a在中间,c在最右边。”马克在脑中试着按照他说的逻辑思考,但一分钟后,就放弃了。“那照你这么说,有问题的人应该是a,因为他说谎。”尼尔斯摇头,“他没说谎,他只是完全不知道身边坐了什么人、在做什么事。而b知道身边坐什么人,却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事。只有c清楚a和b的位置,并且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事。由此可见,a和b的思想集中在电脑上,只有c的注意力中在a和b身上,显然,他在监视a和b。”马克问,“为什么?”尼尔斯道,“他说在看德甲联赛,然而这个时期并不是赛季。他说谎,是因为他想隐瞒当时正在做的事。”“……”马克道,“你不解释,我完全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