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灵rou结合,真正的欢愉,我们一起堕落(高h 马背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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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日暮呆到夜色降临,在认真祭拜了三处墓碑之后,宫尚角牵着他的手回去了。两人皆觉得一身轻松,宫远徵眼角微红,但目光澄澈,这一刻不止是宫尚角,他也与过去和解了。 那个在徵宫孤寂一人,惴惴不安的孩童等到了他的救赎,而且是全然一心、唯他一人的救赎,他已经没有什么所求了。 二人回去时候心照不宣地同骑一马,高头黑马上,宫尚角牢牢把他拥在身前,夜风寒凉,呼啸而过,但在男人劈头的大氅里漏不进一丝一毫寒意。 宫远徵感觉呼啸的风把男人的长发吹到自己脸边,掻弄着他的脖颈,带来一丝痒意。忍不住伸手把那缕墨发抓进掌心中。 宫尚角被扯得一歪,就见怀中的人全神贯注地玩着自己的头发,轻扯缰绳让黑马的脚步降速了一点。 “哥,我已经成年了……”怀中人未抬头,却是突然开口。 “是,咱们远徵长大了。” “成年之后我们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吗?” “当然,你永远是我的弟弟。” “就像是朗弟弟那样的?”宫远徵回过头,目光清明地看着身后的人。 宫尚角凑过去嘬了一下少年软软的脸颊,带着笑说:“远徵,你从来就跟朗弟弟不一样,你是我弟弟,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他们给对方的感情太过浓厚和唯一,友情、亲情和爱情之间的界限早已模糊不清,唯有彼此,如唇齿相依,待发现时他们只知道二人之间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一种隔阂,所有的羁绊和眷恋都是只为对方而存在。 宫远徵似懂非懂,却能一眼看到男人心底,心中蓦得涌起一阵火苗,一手勾住男人脖颈,拉低他的脑袋,唇舌就印上那人的薄唇,身子侧坐,偏头亲吻着宫尚角。 宫尚角没有惊讶,反而自然地搂住那人腰侧,加深两人的这个吻。 “……哈……宫尚角,我想跟你zuoai。” 少年疯的彻底,疯的纯粹又率真,那双漂亮至极的眼眸直勾勾看着面前人,闪烁着某种异光,像个噬人心魄的妖精,宫尚角摸不清他此刻的想法,却难以拒绝这样甜美的邀请。 那就在这无人旷野中,在这隐秘夜色中,在少年的勾引痴缠中疯狂一把又如何? 未等一刻,相离的两张嘴巴再次热切交缠在一起,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咬、是撕扯,嘴里泛起的些微血腥气被两人轮番吞下,是助长爱欲情潮的最好的兴奋剂。 马儿的脚步被男人扯慢了一点,安安稳稳地走着,马头不安地左右摇摆,像是被背上的两人所侵扰。 宫远徵头上的银铃响动不已,束起的发髻时不时蹭到身后人的侧脸和脖颈,根根分明的白皙手指扯住宫尚角头上垂下的抹额带子,一个用力就扯落下来。 正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宫尚角发丝微散,却并不责怪,宠腻般地轻笑一声,手抓住那带子的另一端。 “……哥!” 男人手指灵活,竟将那抹额发带缠绕在少年身下翘起之处,不紧不松地系着,既不至于让宫远徵受痛,又不能让少年随意发泄,直把rou粉性器勒地泛红,实在是难受又愉悦。让少年难捱地凑到男人脖颈间,边溢出动人的轻叹,边小兽似的拱弄他的颈侧,熟悉地撒起娇来。 “难受?” “不……舒服得要命!” 宫远徵被男人的大氅包裹地严严实实,里面自己的亵裤却早被褪至臀下,露出软嫩白皙的臀rou,上面还印着男人前夜留下的指痕。 他也扯松了男人腰间系带,一双修长好看的手握住那沉甸甸的与男人冷静面容极不相符的硕大阳具,那物一颤一动地在他手中显示出宫尚角压抑克制的激情。 “哥哥想怎么对我都可以,远徵都会毫无保留地一一接受……” 宫远徵不知死活地开口,话语黏腻,语气暧昧,双手撸动间还故意用自己赤裸柔弹的臀rou去贴合男人下腹兴奋至极之处,有种初生牛犊无畏的放肆。宫尚角被他压得身躯一紧,额上动脉跳动几分,肤rou挤压间同样能带给他巨大震颤,握在少年腰间的大手紧了几分。 下一刻,把住那人后颈,把他光滑身躯压贴在马背上,青筋隆起的手背掩饰着男人即将临界的欲望,另一只手掌狠狠打了几下少年的rou臀,像是在惩罚他方才的放浪。 喉间低叹和醇厚嗓音融为一体,宫尚角幽幽开口:“那等会远徵可不要求饶……” “哥哥,我何时有过啊?” 宫远徵把垂下的小辫拨到一边,又惹得一阵银铃响动,少年肆意的轻笑却是比银铃声更加悦耳,回眸勾唇一笑,一张稠艳小脸妖冶到不可方物,却带有几分较真的语气。 宫尚角也被染上一抹笑意,肿胀到疼痛的硬物下一秒‘啪’地打上rou臀,男人把伏趴的少年拖到自己身下,对准已有湿意的入口,尽根而入。 “噗呲”的水液声和rou体拍打声被盖在厚实披风底下,丝丝缕缕融入浓厚夜色里。宫远徵爽快地低颤,指头蓦得抓紧身下的黑马鬃毛,惹得马匹甩头几下,颇为躁动地响响鼻。 宫尚角一边用力挺入少年的紧致rou体,一手握紧缰绳,制住黑马的躁动。两人依旧是前后交叠的姿态,男人喉结翻滚,一时有点遗憾,不能在此刻把少年剥光,看着那形状优美的蝶骨挂着汗珠,散着发丝被自己深深进入。 这样后入的姿势——是男人最爱的。 宽厚手掌从少年腋下探到前面,爬上他的胸膛,用力撵动胸前茱萸,直至少年发出痛呼,才松了手一把锁住宫远徵的喉咙。 “……呃啊” 宫远徵被男人单手锁着脖子,压贴在他胸膛上,力道大的好像要把他压实进男人身体里一样,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那人身上传来的炙烫热意。少年半边臀部悬在男人腿上,xue口扎扎实实压在他胯下,身下的侵略物进的更深。 他刚有点不解哥哥要做什么,就见宫尚角‘驾’了一身,两条结实大腿夹住身下马屁,黑马通性,下一刻便马蹄飞扬,带着两人疾驰起来。 宫远徵被抖得一惊,张大正要惊呼的嘴巴猝不及防被喂了一股夜风,他被纹丝不动地制控在男人身前,无法挣扎地承受着一波重过一波的冲击。 零散的呜咽被马蹄声踏碎,少年双腿大张叠坐在宫尚角身上,面色像只蒸红的鳌虾,吃吃喘着粗气。 男人这番举动投机取巧到极致,马背颠动间胯下性器简直要贯穿身上之人,毫不费力便顶入最深处。直让宫远徵觉得自己身体要被劈开两瓣,cao干的深度甚至让他有种要呕吐的感觉,拒绝的话语临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 宫远徵死死咬住自己的唇齿,憋到眼尾发红,他才不会求饶呢! “阿徵,可还爽快?” “……啊哈、嗯……” 宫远徵启唇,便是按捺不住的呻吟,悬在男人腿上的洁白小腿上脚趾都用力勾起,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样。 “但哥哥可真是爽快得紧啊!” 男人的唇舌勾住少年搭在颊边辫子,扯得几个小铃铛叮叮咚咚,忽的又贸然钻入少年耳朵,舔舐滋润着幼小耳孔,宫远徵耳中和脑袋里都是黏黏糊糊的水啧声。 素手扯着男人的头发,他终于忍不住开口:“给我解开、哥……” “忍不住了?” 少年眼尾泛红,带着一抹娇嗔几丝倔强,柔红软舌探出口腔外,眸子一片水雾。被男人顶着颤动不已,要不是有腰间环着的结实手臂,估计早已落于马下。宫远徵不愿回答,见男人不动作,自己就要去扯身下的系在挺翘性器上的带子。 “好好,不要急,乖小狗。”男人隐着几分笑意,轻声开口,安慰般地轻咬着少年耳垂,一边捉住少年乱动的双腕,单手去解着下方的束缚。 一阵马蹄声过,带着水液痕迹的昂贵抹额被不甚在意地丢弃在路边,甫一松开,未等男人再多几次抽插贯入,少年动情的体液就喷薄而出,泄在男人手里,更是沾染了几分在黑马刚硬的鬃毛上。 “呵……远徵不仅弄脏了我的墨池,还有我的马,怎么办?” “哥!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 宫远徵被男人的话闹了个大红脸,生出几分迟来的羞愤,狠咬了口男人又探入他嘴里的长指,忿忿开口。 “变得什么?”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分明带着一丝揶揄。 “变得这么……荒唐!” 宫远徵被男人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张嘴喘着粗气,身体里的深深契合的rou棍还存在感极强地一下一下跳动着,少年嘴里却不愿意落下风。 宫尚角闻言一怔,然后胸腔震动,吃吃笑出声来。往日宫远徵年少顽劣,若是做下什么错事,他总也不舍得强硬惩罚,只是嘴上经常训他‘放肆’‘荒唐’。没想到多年后竟在这样的场景下,被少年反唇相指。 “哈哈哈……是,是哥哥荒唐!” 宫尚角笑得肆意,拉紧缰绳,翻身带着怀里人下马,宫远徵不明所以间被抱着走了几步,下一刻,后背抵上一颗粗壮树木。 目光抬头望向面前男人,皎洁月色下,宫尚角背光挡在他身前,面容不清,似笑非笑,黑过浓夜的双眸中闪烁着如野狼般的兽性。修长洁白的双腿还缠在男人腰上,宫远徵脚不沾地,被夹挂在背后树干和身前男人高大身躯前。 水液肆流的狰狞阳物再次轻车熟路地碾压进入湿热rouxue,两瓣软臀被男人牢牢抓在手里,宫尚角目光一瞬不错地盯着面前人难耐诱惑的小模样,爱意与欲望在浓烈夜色中疯狂滋长。 马儿在一旁悠悠吃草,空无一人的树林间,两人铺盖着月光肆意交缠,低吟与喘息随着点点萤火虫的微光飘散在浓夜中。在森严宫门、由万千规矩教导成长的两个人,骨子里却带有种放浪不羁的反骨,自由广阔的天 地又如何不是二人孟浪的最佳温床。 “……那我们就荒唐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