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看这里吗?(中h)
“......你是想看这里吗?”(中h)
宝珠觉得有什么微凉的东西喷在了她的脸上。 她一愣,下意识伸手摸了下,摸到一手白灼。 “......” 宝珠怔怔抬头。 她脸蛋小,又恰好是低头的姿势,那股突如其来的液体几乎喷了她满脸。 浊白的液体遮住了她浓密的睫毛,又一路流下,滚过秀气的鼻梁,一部分沾在了她水润的红唇上,一部分则顺着精巧的下巴一路流进了从未示人的浅浅沟壑。 尊贵的公主被男人肮脏的jingye喷了一脸,却懵懂地又看向罪魁祸首,充满信任地问:“这是......” 李钰鹤从头脑空白中将将回神,垂头看到她的那一刻,几乎呼吸一窒。 坊间传言,宝珠公主虽跋扈但却貌美至极,皇帝每每出宫祭礼都会携之同行,小小年纪便已有了沉鱼落雁之姿。 眼下这张沉鱼落雁、艳动上京的脸上,正沾着他的jingye,又毫不设防地看着他。 “......” 李钰鹤从来没有这么渴过。 像是有人在他嗓口放了一把大火,烧得他浑身炽热,头晕目眩。 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宝珠的唇边——丰润殷红的唇上沾了两块白精,少女说话间嘴唇张合,那白精几乎要顺着少女张开的唇瓣流进那张透着隐隐水光的嘴里。 刚刚射完的下身几乎立刻便又硬了起来,李钰鹤顾不上理会,粗糙的大手缓缓扣上少女精巧细腻的下巴。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触碰宝珠的身体。 指尖下从未感受过的细腻触感时刻挑战着他的神经,李钰鹤极力克制着手上的力道,不愿弄疼宝珠。 男人眸色深重,粗稔的拇指摁上少女嫣红的唇瓣,喉结滚动间,慢而重地擦掉了少女唇缝间那一点濡湿的白灼。 宝珠下意识屏住呼吸,视线随着他的手指游移,任由他动作。 沾了jingye的手指没有挪走,轻搭在宝珠脸侧。 李钰鹤凝着她,粗声道:“......属下该死,冒犯了公主。” “请公主......嗯,责罚......” 男人声音一抖,陡然又粗重了几番。 那根重新硬起来的roubang上再次附上了少女白嫩的手指,把玩玩物一般轻揉慢捻,少女声线娇软却又带着不可违逆的上位感,轻轻道:“你这里又硬起来了,可本公主手都酸了。” 李钰鹤抿唇,长指抓紧手下的锦被,“属下......” “罢了,”宝珠松了手,命令道:“起来。” 李钰鹤喉结一滚,从馨软的公主卧榻上起身。 “去那坐着。”宝珠指了指床对面不远的一张红木椅。 李钰鹤看了眼,安静地走过去,正对榻上的宝珠坐下。 他尚赤裸着,硬的发痛的roubang挺着,正对着床上的宝珠一点一点。 床上的少女虽然嘴上盛气凌人,但一张脸已然红透,眼睛水润,两颊泛粉,甚至沾着男人刚刚射出的jingye。 这样的情境,再凶的话也像是调情: “你自己弄出来,本公主看满意了,便恕你无罪。” “......” 李钰鹤看着她,一声不吭地抬起一只手,放到挺立的东西上,在宝珠的视线下开始自渎。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的低喘和撸动roubang时的隐隐水声。 宝珠视线牢牢落在李钰鹤的脸上......不知怎么,明明昨天也是这样的情景,此刻她居然有些不敢向他那里看去...... 她一动不动地看着李钰鹤,对方面上的动作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 他视线似乎也落在自己脸上,停留片刻,会微微下滑,随后又会立刻滑回来,像是下滑只是他一时走神,一旦发现便要立刻制止。 宝珠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抹胸不知何时下滑了这么多,居然露出隐约的沟壑来。 她低“啊”一声,下意识便要捂住。 ...... 不知想到什么,宝珠缓缓放开要捂住胸口的手。 少女两腮粉得发艳,在李钰鹤又一次目光控制不住下滑时,居然抿着唇主动又将抹胸向下拉了拉,露出小半个粉白鼓起的浑圆。 在男人骤然变深的目光下,尊贵的公主用葱白似的手指轻点了点自己还遮在玉兰抹胸里的浑圆,红唇轻启: “李钰鹤。” “......你是想看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