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受过这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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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莱尔会在乎她躺多少天吗? 不会,他也可以就这么折腾她一辈子。 这个疯男人,中毒时绑了她的父母去研发解药就算了,还抓着她注射了他的血液,让她的父母不敢乱来。 可解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出来的,唐若的父母到死也只研究出缓解毒性的抑制剂,并且为了女儿的安全只将配方告诉她。 西莱尔知道后只是微微一笑:“敢有什么小动作,就让整个研究所陪葬吧。” 他掌握着在暗夜里行动的刺客军队,想不引人注意端掉一个本就不太出名的研究所,不费吹灰之力。 唐若可不是那么无情的人。她从小在研究所里长大,和里面的职工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有感情,自然只能乖乖听话成为他的宠物,为他提供抑制剂,顺便当他发泄副作用的工具。 “嘶……” 她强撑着坐起来,拿过放在床头抽屉里的药膏,张开了酸软无力的双腿,颤着手指脱了内裤给自己上药。 大概她在浴室里被干晕之后,西莱尔就把她丢着不管了,直到让他的仆从给她收拾,顺便打包送回她家里。 要怎么攻略?唐若巴不得跑得越远越好,让他去跟女主玩,反正女主怎么cao也cao不坏。 药膏在指尖融化,送入被弄伤的甬道里,她轻轻抽着气,一瞥自己胸前的青红吻痕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么在女主出现前把他攻略下来,要么在女主出现后被他杀鸡取卵——太简单了,用研究所的人的生命威胁,她也会说出配方。 西莱尔之所以不这么做,大约只是想折磨她、拿她作消遣而已。 ……能申请放弃任务吗? 唐若无语地拉开身上薄薄的睡袍,换了一管药膏继续涂抹,药膏涂上破皮的乳尖时都快哭了。 妈的,她就没受过这种苦! 以往原主还是挣扎着给自己的后背上药,唐若可没那个力气,按了按床边墙上的按钮,不到一分钟门就被打开了。 “唐小姐。” 狐狸兽人留着一头暗橘色的发丝,束在脑后,只留着几缕侧刘海,露出来的脸有些阴柔,细长的狐狸眼中是公事公办的笑意,身上则是灰蓝色的制服,很有距离感。 “麻烦你,给我的背涂一下药膏。” 唐若只瞥了一眼就将头转回来,脖子酸疼得像是落枕,白皙的手指拨开了如瀑的发丝,露出光裸的雪背。 脊椎微微下陷,线条缓缓流淌直至后腰,然后被暗蓝色的睡袍掩住,引人遐想。 她闭着眼睛等他动作,努力放轻了呼吸让疼痛也减缓,十秒钟之后洛苏终于拿起了管状的药膏,在指尖挤出一截后开始在她的背后涂抹。 同为兽人,并且是被西莱尔安排来监视她的,他当然知道这些伤痕是怎么造成的。 指腹每碰一下她都会反射性地轻颤,抓着床单的手指略微收紧,纤细的指尖发着白,仿佛他再用半分力气就会碎掉。 后颈的咬痕最多,然后是肩头,连带着肩胛骨那一带都很惨烈,后腰还能看见暗红色的掐痕,就算rou食性的兽人向来不温柔,也过分了。 唐若默默盘算着这番能让洛苏对她产生几分同情,又忍不住在心里哀嚎要是攻略对象是这个小角色该多好,可他现在只能算是她攻略西莱尔的“工具”——她不喜欢这样。 洛苏无言地为她上药,动作很轻:“好了,唐小姐。” “谢谢。”她伸手将自己的睡袍拉回去,就这么缓缓地坐起身子,腰间的系带还没系,胸前两只桃子都露出侧边,中间浅浅的沟壑随着她的动作而稍微加深。 反正洛苏又不是没看过,西莱尔不在乎他的下属看到他的玩物,那她本人介意什么呢? “我饿了。”唐若慢悠悠地将系带系好,又拉了拉衣襟掩去春光,“有吃的吗?” “唐小姐稍等,我去做。” 洛苏略一点头就转身离开,人还没到门口就听到身后闷闷的碰撞声。 他回头,就见她跌坐在地上,及腰的长发狼狈地散乱着,一只手还攀着浅色的木柜,睡袍宽大的袖口滑落,露出一截白得欺霜赛雪的胳膊。 唐若垂着脸,刘海乱糟糟地盖在额头上,以他极佳的视力当然能看到低垂的眼睫在颤动,但一抬起眸时,她的表情还是很平淡,没有丝毫尴尬难堪,唇色却浅得快要融入苍白的肌肤。 洛苏抿了抿唇开始往回走,将那纤瘦得仿佛即将破碎的身体抱进床里:“唐小姐,暂时在床上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