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爆炒;失禁
38爆炒;失禁
01号被她这么一吸一裹,尾骨蹿起的电流差点让他没忍住精关射了出来。 他憋得通体肌rou紧绷,硬如石块,插在水xue里的yinjing更是硬比金刚。 他充当着免费的劳动力,哼哧哼哧地cao着xue,而他的老板却在和女人调情。 陈念安凌乱了,大jiba每抽插一次,guitou和柱身的钢珠就会在她的xue道里狠狠磨一遭,快感如同无法抑制的山洪爆发,让她失控、发狂,随便cao几下就喷了水。 “不要了,太多了....” “这才哪到哪。” 周憬然轻笑着亲吻她的唇,舌尖挑开她的牙关,游蛇似地钻进去,将软滑的口腔舔了个便,才把她的小舌拖入到自己的口腔里,吸到发麻。 01号太猛,就跟永动机似地一直高速挺动,陈念安不断地撞进周憬然怀里,眼前都快昏黑了,半睁着一双被浸满了欲色的眼,嘴巴合不上,透明的津液从唇角悄然滑下。 姿势换成了后入,陈念安双手攀在周憬然的脖颈,在他耳边嘤嘤哼哼着,求饶地喊着他"憬然"。 周憬然也在这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中硬得高高隆起。 他拍了拍01号的肩膀,在眼神示意下,01号就着插入的姿势将陈念安翻了过来。 嵌满钢珠的yinjing在xue里翻搅着,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快感如同恐怖袭击般将她淹没。 棕褐色的瞳孔骤然瑟缩,颈项的青筋可怖地凸起。 “呃!” 就这么一下,陈念安又喷了,zigong深处的痉挛让她抖若筛糠。 比这更恐怖的是01号把她抱了起来,在重力的作用下yinjing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陈念安感觉自己的胃都被顶到了,那种要被捅破的恐惧感让她崩溃大哭。 01号就站在床边,不借助任何外力,托着她的臀一下一下地往她的宫腔里夯,腿根被撞得通红,yin液淅淅沥沥地流下来。 她被锁在身材健硕的男人怀里,连喘息的空间都没有,她好怕自己要被插坏了,想着还有周憬然,便朝虚空中伸出只手,渴求地呼唤着他。 “憬然、憬然,” “周憬然你过来,你为什么不过来?” “呃、呃....” 正当她的手因高举而酸软无力地垂下之时,周憬然这才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握住了她的手。 “我在。” 他目光深邃且深情,握着陈念安的手温暖有力,轻飘飘的两个字暗藏的坚毅和不离不弃让陈念安深切感觉到自己正被关注着,被爱着。 她牵着周憬然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一边啜泣着一边摩挲着他的手背,下体则被重重地侵犯着,难以承受的巨大带来的快感却又是毁灭性的,她好像站在独木桥上,无助地左右摇摆着。 性交冗长,陈念安中途饿了,周憬然便一口喂她,01号的大jiba还贴着她的外阴缓缓地动,嵌了一圈钢珠的guitou往她红肿的阴蒂上轻轻撞着。 快感绵长,无边无际。 时间的界限被无限模糊,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 陈念安真的要疯了。 她咬着周憬然的手指,嘤咛着留下一排对称的牙印,泪眼朦胧地仰视着她的主宰。 “够了,真的够了,我要坏掉了....” 周憬然舔去她唇边的果酱,爱怜地吻了又吻。 “吃饱了吗?” 陈念安徒然地睁着一双泪眼,不明所以,只是极轻极轻地点了点头。 “那好。” “开始吧。” 前面那句是对陈念安说的,后面那句则是对她身后的01号说的。 收到命令的01号即刻进入状态,"噗呲"一声插进早已被cao得松软的xue口。 纤弱的小女人哀哀地叫了一声,掉下一串的珍珠泪。 周憬然说要让她忘记烦恼,她这一晚上就真的再没想起过梁越,说要让她失禁,便绝不只是口头上说说。 饱胀的膀胱遭到挤压,每一次顶弄都让陈念安担惊受怕,怕自己再也忍不住松懈,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可耻地失禁。 细细的手指蜷曲在男人健壮的小臂上挠着,挠了半天也只是轻微的泛红,连皮都没有破,更别提出血了。 陈念安痛苦地蜷缩着,哀凄地求着周憬然。 “憬然,我肚子好涨,我想上厕所。” “亲爱的,再忍一忍好吗?” 安慰的亲吻没有任何作用,陈念安摇着头,不停地说着"不",眼睛都要哭肿了。 今天的痛和快感都是极致的,撑到要满了,要爆炸了,让她再也不敢跟周憬然耍小心思了。 01号知道老板的真正用意,一个劲地往能让陈念安反应剧烈的位置顶撞。 直到陈念安眼前一白,紧绷的神经一根根被绷断,泄洪般的液体一股脑地从她的下体泄出来。 她尖叫着失了禁,腿间一片温湿,她也在极度的羞耻和疲惫中陷入了短暂的晕厥。 她被抱到了浴室,从里到外地清洗干净,等一身干爽地躺进了被窝里,倒是幽幽转醒了,鼻子里软绵绵地哼着气,累得手指都懒得动。 “还好吗?” 周憬然跪在床头,将她额前的发往后拨,鼻尖亲昵地碰着她的鼻。 陈念安鼻腔里涌出一阵酸楚,不是委屈也不是难受,是自己仗着人宠着的无理取闹。 “不好,我好累,都怪你——” “都怪我,都怪我,先睡一觉,等醒了再来讨伐我好不好?” 替她掖好被角,周憬然唇边始终挂着浅淡的笑。 陈念安这才再次轻哼了一声,沉重的眼皮耷拉着,“嗯....” 敲门声响起后,推门而入的人喊了句。 “周先生。” 费劲地掀开眼皮,陈念安问道。 “有谁进来了吗?” “送餐的服务员。” “嗯。” 她只瞥见"服务员"大褂的一抹白。 好像是医生,不是服务员? 难道是她自己受伤了? 可是除了疲惫和肿胀之外,她没有其他的不适啊。 还没等她再深入思考,千斤重的眼皮一阖,她的意识便坠入了黑暗。 医生不是给陈念安叫的,是周憬然,他一直强撑着的腿被医生重新安排了固定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