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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嘴角。他承认,最近日子有点闷,太过无聊,所以这么低等的女人,他也不挑剔。更何况,她还参与了他的两次赌局。所以,他很期待第三次。好玩。----许惠橙忘了是怎么走出那个房间的。她只记得自己答应了钟定的赌局要求,不然她出不来。她走过一段走廊后,都还能感觉到在那房间时的压抑。钟定的气场让她几乎窒息。她苦中作乐的想法是,幸好今天没有被轮/暴,也没有被殴打。许惠橙拐进了女厕,把自己散乱的头发理了几下,然后才出去大厅。康昕见到许惠橙的头发,很是惊吓。许惠橙轻描淡写,只说自己不小心弄的。她也没有心情再继续待这里,和康昕道了别。康昕有些惋惜许惠橙的心态,但她没有劝,毕竟这是许惠橙自己的事。许惠橙打车去了发型屋。她这长发留了有几年,而且发质很好,并不是钟定所形容的稻草那样。遗憾的是,再怎么舍不得,也得剪掉。钟定故意扩大了被烧的范围,许惠橙左侧的头发有大片是断截的,其中一撮只短至耳边。发型师也很心疼这长发,剪发时,他频频叹息。许惠橙反过来安慰他道,“再长两年就好了。”最终,她换了个*头,显得年轻了些。走出发型屋时,正好北风刮过,她打了个冷颤。没有了头发的围护,她觉得更加不抗寒了。冬天,什么时候能结束呢……----许惠橙不晓得钟定的赌局是在何时何地,她提心吊胆。过了三天后,什么动静都没有。她想,他是不是已经忘记这件事了。她晚上还是在场子跳舞。估计是运动的关系,又加上节食,她瘦了些。起码腰腹的赘rou没有那么明显了。这天晚上,许惠橙在更衣室换舞娘装束时,突然被妈咪叫了号。最近妈咪有客人都让新来的年轻美女上阵,老的这批反而空闲。许惠橙猜测是不是自己原来的熟客上门了。妈咪亲自过来领许惠橙,笑得花枝乱颤。“哟哟,山茶,我以前就特看好你。”许惠橙有点懵。照妈咪的这态度,客人应该是上乘的。只是,按她以往的接客史,最富贵的也就是小企业老板了,不至于让妈咪这么谄媚奉承。然后,她突然想起乔凌,于是心情又忐忑了。许惠橙进了包厢后,呼吸一窒,寒毛竖起。那个点名她的客人,不是乔凌。是钟定。自从在栅栏沟遇到他,她就记住了他的容貌。是个好皮囊,但是她觉得诡异而可怕。妈咪都有些战战兢兢,“钟先生,我们山茶来陪您了。”钟定把玩着打火机,一下一下开关着盖子,似笑非笑看着许惠橙,“嗯,没错,是山茶。”妈咪哈腰出去,带上了门。许惠橙还在原地不动,她费了好大劲才克制住自己的颤抖。钟定把打火机扔在桌上,靠着沙发打量她,然后鼻子里哼了声,“换了个发型啊,我说怎么不太一样。”她牵动嘴角,笑得勉强,“钟先生,您好。”“过来,陪酒。”她移步上前,在他隔壁的沙发上坐下,毕恭毕敬为他斟酒。他盯着她执杯时略微发颤的手,弯起了眉眼,“小茶花,我不爱看哭丧脸。”许惠橙凛了心神,露齿而笑,眼神也柔和了,“钟先生,您请喝。”“嗯,就是这样才可爱。”他赞叹。“记住了,以后都得这么笑。”她的笑容干了下,然后又继续笑。她不想去深思“以后”的真正含义,她害怕。钟定端起酒杯,闻了闻,邪眼上挑,“小茶花,还记得你答应过要让我风光赢一回么?”她点头,温顺的模样。“真乖。”他把酒杯送到她的面前,“试试这酒。”许惠橙抿了一口,刚刚咽下,钟定就扣着酒杯,直接往她嘴里灌。她措手不及,咳了一下,张着嘴呜咽了一声,来不及吞咽的酒水沿着她的嘴角流下。他灌满一杯才收回手。杯子一离开,她就喷出了嘴里的酒水,然后开始咳,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喉咙间更是辣得发疼。钟定对于她的痛苦,视若无睹。他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才道,“我刚说要保持笑容,这才不到一分钟,你就不听话了。”许惠橙太难受了,她不想也无力去笑了。那本就是烈酒,她的口腔现在全是烧火的感觉。“不听话,我就不喜欢。”他又笑了,状似关怀,帮她顺了顺背,“不过,我前几天烧了你头发,还得补偿你。所以,我们就算扯平了。”许惠橙暗自苦笑。横也他说,竖也他说。“小茶花,刚刚那样玩得高兴么?”他笑容可掬的,“我等会带你去个地方,那里更好玩。”她终于顺过气来。她见到他这表情就有不好的预感,他觉得好玩的事情,可能就是刚才这类建立在旁人痛苦之上的。钟定抽了张纸巾,递给许惠橙,“你答应过,要赢回来,可别又不守诺言。”她默默擦拭着自己的脸。“如果你赢了,我会好好奖赏你。”不知怎的,许惠橙听到他这么说,突然全身发寒。她怕自己活不过今天晚上。第11章许惠橙因为呛酒的关系,喉咙里不舒服,所以能不开口就不开口。她自从听了他那关于赌局的奖赏后,思绪就有些恍惚。乔凌二十万包了她三天,她差点溺毙。钟定没有明说赌局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可是她觉得,应该不会比上次好受。她期待着更高的报酬,但不足胆量和钟定讨价还价。钟定没有在包厢坐太久,半小时后就领许惠橙出去。妈咪堆着满脸的笑容,恭送他们。许惠橙今天也算是有预见,底下穿了保暖打底裤,虽然还是觉得冷,但比起跟乔凌那天已经好太多。钟定晚上是自己开车过来的。他走到车子前,瞄了许惠橙一下,然后再望了眼只有两个座位的跑车,命令道,“你自己打车。”言下之意非常明显,他嫌弃她。她愣愣看了他一眼,不意外窥到他的鄙夷。她又低头,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