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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软就往旁倒,她没有平衡住,跌在了钟定的怀里,下巴磕到他的胸肌上。他甩了下被她抓住的右臂,“在占我便宜之前,麻烦先把手洗洗干净。”许惠橙手忙脚乱地撑着躲开,嘴里低声解释着,“我没……对不起。”两人都是半-裸的状态。刚才她倒不显得多尴尬,毕竟现在的处境是特殊情况,而且他也算是她的客人。但是被他这么一讽刺,她却不自在了,急急去找自己的衣服。保暖衣还是半干的状态,可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连忙套上去。钟定望着她的动作,嘴角勾扬,“小茶花,你有一百二十斤吧?”许惠橙僵了下,听出他的嘲讽之意,她含糊着,“差不多。”他的笑容更为恶劣。她整理好保暖衣,过去帮他拿衣服。“钟先生,厚的没那么快干,你先穿薄的吧。”钟定接过穿上,然后走向水池那边。他点了火机,在那边上仔细看了一阵,才发现,这水原来是流动的。水位上方的池壁,有几个小孔,细水潺潺而下。他用手去接了半掌,啜了几口,清甜暖心。他回头,“小茶花,这里的水比较干净,你想喝就过来接。”说完,他坐在池边拨挑手掌的沙砾。许惠橙有些惊喜。她没考虑过水质干净不干净的问题,就是想到有一大池子的水,起码还能撑一段时间。钟定总是比她想的要周到。她很饿,胃都犯着疼。暖暖的泉水入腹后,症状稍微缓解。然后她就着池水洗了把脸,终于将糊成一片的妆容卸去。钟定见到她清丽的素颜,没有太大反应。这里没有柴火,只有外面透进的夜光,朦朦胧胧。两人坐着也无聊,于是没一会儿,又准备睡觉了。山洞和风徐徐,即使是夜晚也不冷不热。钟定和许惠橙隔着大约一米远,各自枕眠。老实说,钟定今天睡得有点多。中午和傍晚都已经睡了一觉,现在才不到八点,要是在以往,这个时刻,他的夜生活才正式拉开序幕。所以他现在,毫无睡意。他不禁转头看旁边背对着她的女人。她蜷着身子,像一只小猫。他坏心地伸手去拨她的头发。许惠橙颤了下。她本来也没有立即睡着,所以他突然的动作,把她吓到了。钟定往左边侧过去,与她距离更近,热热的气息喷至她的后颈,察觉到她的僵硬,他将右手轻轻搭上她的腰。她更是动都不敢动。钟定噙着嘴角的邪笑,把她的身子扳过来,然后翻身压上。“小茶花,我睡不着,来玩玩?”许惠橙来不及掩饰的眼中有慌乱闪过。他俯下头,用额蹭了下她的额,“开个价,嗯?”他的眼眸半弯,却正是平时让她寒栗的那个模样,状似柔和,实则诡异。她宁愿他说着一堆嫌弃的话,也不想见到他的这个状态。她张了张嘴,“钟先生……”出口的声音都有一丝颤抖。钟定握住她的一方盈软,拢在掌中捏掐。“我记得你冠军之夜,是三十万?”许惠橙没有回答。“那我付你双倍。”他不满足于隔衣的手-感,干脆侵进去,直接贴着她的肌-肤探寻。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又有了这个兴致,而且他还有伤在身。可是她知道她反抗不得,于是只能深呼吸,让自己放松。钟定弹捏着她右边的尖蕾,望着她的眼神有着不可一世的跋扈。许惠橙表现得顺从,但她身子还是辛苦。他没有任何亲吻的动作,只是左手很放肆,在她的腰腹间抓掐那堆软绵的rou时,他笑了笑。然后再一路向下,至她的中央地带。在他的手指-钻进她的身体时,她只感觉到了疼痛。他的一进和一出,刮-动着她的壁-rou。她死死握紧拳,浑身都绷得紧紧的,强忍着那里的不适感。钟定指下的动作停住。他借着暗光,俯近打量她细汗密布的脸。“职业道德,小茶花。”许惠橙扯出娇笑,双手搂住他,表情开始柔-媚,连带口中的吟声也大了起来。她在工作。这是她熟悉的状态。工作任务就是取-悦客人,因此她的手也有意无意地抚过他的肌rou。钟定的眼里,不见情-色。他只是静看身-下女人的表演。他手指深嵌之地,一片干涸,涩-紧难行。与她夸张的表情,迥然不同。他明白了什么,再增一指。许惠橙的痛楚清晰可现。他的频率轻慢,却刺得极深,一下一下。然而那里始终未见润度。钟定收回手,莞尔而笑。他本来就没打算和她真枪实弹。跟这类职业的女人来往,他向来谨慎。他不确定她是否带病。所以,他这次的撩-拨,纯粹只是玩玩而已。不过却让他有了新发现。他擒住她的下巴,“你居然是冷-感。”这是陈述句。许惠橙愣愣的,一时忘了维持媚荡的姿态。大部分的客人都嫌弃她,因为她完全不会有反应。那样的过程,她只觉得痛。后来她给自己准备了润-滑剂。但也就是开始时没那么疼,等润-滑剂干了,又是一样的难受。钟定挑起眉眼,“你是做久了没感觉,还是一开始就冷-感?”她小声回道,“一直这样的。”他笑容更深,“小茶花,你真好玩。”一个没有感觉的女人,干这行有多辛苦,他大概了解。刚刚他的轻-插,想必她也不好受,可是她却伪装yin-荡。许惠橙不知他是否仍要继续,依然没有放松。钟定从她的身上下来,拍拍她脸蛋,“好了,不玩了。”她有些意外。他最后捏了下她的柔软,“你没享受过性-爱?”许惠橙诚实地点头。“真可惜。”不然,她的工作应该会比较好过点。她涩笑。“那你怎么还干这个?想要钱?”他平时常去的私人场馆,很多女人都是高学历的白领阶层。她们无非就是为了钱,有些甚至主动会求包养。在钟定的印象中,妓-女这个名词,基本上都和贪钱挂钩。许惠橙点了头,“我欠了老板的钱。”“就这样?”“嗯。”她想替自己赎身。可是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还不清这笔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