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
。”她指了指沙发和餐桌。“这张床呢?”她愣了愣,继续说,“那个床,是我自己买的。”而她准备把它扔掉。矮床记录了她这几年的苦,她不想再去回忆。“这栋楼只有你放这种床?”许惠橙疑惑着看他,不明白他为何提起这话题。她不确定道,“也许吧……”钟定看着那张床。他有天的早晨是在这房里醒来的。当时只有他一个人。他抬头望了二楼,那里的窗帘掩得很密实。他从身体的反应知道自己没有做,所以也没有兴趣去了解上面的女人是谁,起床后就直接走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里住的是她。他回忆了下那天晚上的事,完全没有印象。大约那会儿又是喝醉了,所以才找了个这么劣等的女人来陪.夜。许惠橙在床上倚着靠着,慢慢滑了下去。她感觉到一阵疲困,全身放松了下来。她昨晚睡得很好。可是现在又累了。这种累是前所未有的疲乏。似乎是撑了几年的身体,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她临睡前,还想唤一声钟定,可是出声的音量已经细不可闻。钟定见她闭眼后不再睁开,便移步过去,手背贴了下她的额头。没有烧。他准备离开时,突然踩到一支油性笔,于是他起了坏心,在她的一边脸颊,写下一个大大的“丑”字。钟定满意地转身出去。像会所那类的地方,经营的话,肯定有些背后的支持。朱吉武那家店,在钟定眼里,不算是高级的场所。甚至,进去消费的,普通人群占了大部分。真要算账么,把柄多的是。不过,玩耗子,就得捉捉放放才过瘾。----钟定没有留下电话号码。许惠橙当时在车上,想起要接名片时,他已经丢回了储物盒。于是这天之后,两人失去了联系。许惠橙在第二天,才开始一点一点收拾房间,重新扫出一条穿行客厅厨房的路。至于那些家具,她懒得再去搬移。她出公寓楼时,仍会紧张地东张西望,生怕朱吉武突然窜出来。偶尔在路上见到他的车型,她都禁不住辨认一下车牌号。许惠橙对于这个城市有着不美好的回忆,所以想着尽快离开。她买了三天后飞往C市的机票。钟定没有特别提醒让她还钱的事,但是她心里记挂的是借款,所以怎么也得还。只是,她找不到他。说实话,她虽然知道钟家的企业在哪儿,可她不认为去到那里就能找得到钟定。因为钟定给她的感觉,就是无所事事的状态。爱玩就玩,想睡就睡。许惠橙回首初初和钟定相识的场景,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哪里能预料到,一个劣迹斑斑的公子哥会在那样的困境中对她伸出援助之手。她甚至可以说,这几年里,只有乔延和钟定对她好过。----钟定回到D市后,感觉日子又无聊了。他右肩上的伤渐渐恢复,但依然不怀好意地让田秀芸过来帮他换药,接着再有意无意地调.戏她几句。田秀芸一直板着脸,神色未变。这天,钟定侧身躺在床上,闲闲地浏览着旁边摊开的杂志,吩咐道,“田医生,右边一点。”田秀芸依言行事。“再右边一点。”“往左。”“往左。”“往右。”田秀芸在他的背上来来回回,一点一点帮他擦药。钟定正好见到杂志上的“生日”两字,便又懒洋洋地问,“田医生,你快过生日了吧?”“无可奉告。”她抿紧唇。“又一岁了。”他啧啧出声,“真可惜,老处.女。”她不回应,扶了扶框镜,继续手里的动作。钟定轻笑一声,掀过杂志的页面。老实说,田秀芸的手法没有那朵小花儿厉害。这时,他联想到了什么,问道,“田医生,你有没有去疤的药?”“钟先生放心,你的伤不会有疤痕。”“有倒也不错,留个英雄勋章。”纪念他千年一遇的善举。田秀芸瞥过他的半背。隐隐有些印痕,但不贴近去看,根本不会发现。“如果钟先生想要彻底完美嫩.肤,我可以送药过来。”钟定笑意满满,特别提醒道,“要大瓶装。”“是。”田秀芸感觉钟定的心情挺愉悦,他漫不经心地翻着杂志,眼眸弯起了一轮新月。敷药过程中,他也是这样的状态。她帮他缠上纱布后,他那部白色的手机铃声响起。顿时,他的神情有些变,噙的笑容淡了。钟定抓过手机,没有急着接听,而是任由它响着。田秀芸视线转了下,清晰见到屏幕上的三个字——陈舒芹。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阿萦扔了一颗地雷我该改名字了扔了一颗地雷我该改名字了扔了一颗地雷becauseofjx扔了一颗地雷第40章许惠橙在这一两天不怎么出门,待在住处整理东西。她没收拾太多的行李,衣服只挑了日常型的,那些风尘的衣裙,她全都扔进废纸箱。一桌的化妆品,她也扫去了垃圾桶。她想简简单单,清清爽爽地去G市。在离开前,她打算告知钟定一声,把首款还给他。但是如何才能找到他,她却束手无策。她去过他的别墅和跃层住宅,可是她忘了具体的楼栋房号,就是知道一个大的小区而已。她懊恼自己一时着急,买了这么早的机票,便把出发的日期改签了。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还是没有联系上钟定。她给康昕打了个电话,大概就是询问最近几天钟定或乔凌有没有去会所。“没有。”康昕握着手机,慢慢走到角落,继续低声说,“我现在不接他们这样的人物了。”许惠橙怔了下,“怎么?”“这里来了几个异国风情,武哥和妈咪都非常欣赏。我被刷下来了。”其实真正的原因也不见得是新来的外国妞,而是康昕渐渐有了离退的想法。妈咪自然看得出来,便支使康昕去伺候那些丑胖的男人。这是一种警告。许惠橙听康昕的音调平平淡淡,没有透出多少的情绪,她也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