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
我会好好干。”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除了干活之外,钟定没有制定别的规定。许惠橙本以为他还要罗列一大串规矩,居然没有。只是,在他家当保姆相当辛苦。因为钟定非常挑剔。他奴役她的时候,显得非常开怀。她干完第一天,累到趴在床上就睡着了。许惠橙之前有想过,自己这么搬进来钟定的房子,他未婚妻知道的话,估计不高兴。虽然她和钟定没有不轨行为,可是孤男寡女同居一室,真要说没什么谁也不信。她对他未婚妻有着一份愧疚。以至于,当那个未婚妻找上门时,她毫无招架之力。许惠橙搬来的第三天,钟定有事出外,留下她一个人在家干活。门铃响后,她在那踌躇了一会儿。既然是来找钟定的,她出现反而不好。可是门铃一直响。许惠橙便想着以保姆的身份出去应对,于是开了内门。门外的女人戴着一顶复古波浪大檐帽,遮住了上半脸,显露出来的下半部分十分精致,红唇微微上翘。许惠橙礼貌地笑笑,“请问你是?”“我?”那红唇弯得更美。“我是钟定的未婚妻。”许惠橙心里惊了下,脸上还是陪笑,“钟先生……他不在。”“我知道。”沈从雁伸出左手食指顶了顶帽檐,直截了当道,“我是来找你的,第三者。”“不是……您误会了。”许惠橙犹豫着要不要开门。“你为什么不开门?你不相信我吗?”沈从雁拉下帽檐,低了音量,“这个年代,人和人之间的诚信度居然如此之低,尤其是小三对原配的怀疑。”“不是。”许惠橙想想,这个高级小区,进出都审查严格,这应该不是骗子。她开了门,恭迎沈从雁进来。“您好,我是钟先生家里的保姆。”“保姆?”沈从雁踩着细高跟进来,打量完许惠橙,她评价道,“这衣服、这发型,这容貌,太不堪。”许惠橙没有反驳。她瞅着华贵的高跟鞋经过的地面,她觉得,钟定要发脾气了。沈从雁倏地哀叹一声,不知怎么抖开一条丝绸手绢,拭着自己的眼角,“世风日下,道德沦丧。我早就听说,现代社会是小三当道,一夫一妻制度岌岌可危。”“不是。”许惠橙摆摆手,“我和钟先生真没什么。”“你莫要狡辩。”沈从雁的纤纤玉指颤抖不已,“你和他——”她又大泣了一口气,才继续,“是不是日日夜夜芙蓉帐.暖度春.宵?”许惠橙摇头,“没有……”她这下慌了,不知要如何解释。“上帝呐!”沈从雁扶住旁边的装饰柜,泪如泉涌,很有弱柳扶风的姿态,“我怎么这么苦命要来当原配啊。如果这小三倾国倾城也就罢了,可就这般长相,怎媲美我的花容月貌。”许惠橙被这阵仗吓住了。“我那未婚夫先生居然是个瞎眼的。”沈从雁卷起手绢,掩面道,“难道我注定红颜坎坷。”“……”“情敌小姐,我自小就是高等教育,即便遇上你这样的第三者,我也是手无缚鸡之力。”许惠橙张了张嘴,却不懂该说什么。钟定的这个未婚妻似乎听不进任何的解释。“我知道你嫉妒我的天生丽质。你是不是准备了硫酸,要来对付我?”沈从雁越哭越大声,“这世界太可怕了。我这样貌美善良的女人,已经毫无立足之地。我该如何是好啊。”“那个,我不是……”“对了。”沈从雁突然哭声一停,从手绢里抬起头来,“情敌小姐,我有个问题,想向你打听打听。”许惠橙都变得一惊一乍的。“您……您请说……”沈从雁神秘兮兮的,“我那未婚夫先生,是不是又短又小,还起不来。”“没……这回事……”许惠橙几乎是下意识为钟定澄清。“果然!”沈从雁又开始捂脸哭喊,“你还说和他清清白白,你都知道他不短不小。”许惠橙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原配太苦命啊!古有包青天夜审陈世美,可现在,我要去找谁申冤啊!”就在沈从雁哭得血泪盈襟时,她的包包里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铃声。于是,她的哭泣立即止住了。她拉开包包,掏出了一个大闹钟,然后她花容失色大叫“啊!”许惠橙又吓了一跳。沈从雁按熄了闹钟,“不好意思,我记错时间了。”她把闹钟重新塞回包包,恋恋不舍的,“情敌小姐,我还有场演出要赶过去。我们改日再战,改日再战。”她匆匆往外走,然后想起什么,又回头,重新变回梨花带泪,“如果我那俊逸非凡的未婚夫先生回来了,麻烦你告诉他。我已经伤透了心,准备去跳海了。让他别——”她顿住,后面的话说得撕心裂肺,“别去殉情,我的心会疼。”沈从雁推开大门,宛若朗诵诗歌一样,饱满深情道,“啊!大海啊大海。”“我来啦!”她说着就小跑离开了。许惠橙呆若木鸡,久久回不过神……作者有话要说:谢谢。^______^盒子扔了一颗地雷盒子扔了一颗地雷盒子扔了一颗地雷樱筱桃扔了一颗地雷第45章许惠橙走到沙发那边坐下,对于刚刚的场景,她适应不能。她不禁抹抹额上的汗。不得不承认的是,钟定的眼光非常奇特,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不过,大概也只有这样来去一阵风的女人才能和他契合了。仔细一想,这对未婚夫妻,其实还真的挺般配。她发呆了一会儿,等虚惊过去,就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于是她赶紧过去抹地。那个未婚妻留下的鞋印,许惠橙仔细擦拭,生怕屋主回来发现后,又摆脸色。许惠橙很久没有这么打扫卫生了。钟定这套房,上下两层楼,他都要她负责。一日三餐,她也得斟酌他的口味。她还要去大露台浇花、除草。还好,每天有专人送新鲜的菜rou过来,否则,跑腿买菜还是她的活。钟定奴役她奴役得理所当然,仿佛她本来就是他的保姆似的。许惠橙擦完了地,又匆匆进去厨房准备晚餐。她住进来两天,他都是都待在家里,晚上也没有出去娱乐。她很是纳闷,钟定和未婚妻什么时候才去约会。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