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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却让萧夏的血液里头带了毒,神奇地达到了百毒不侵的效果——多么不科学的情况啊!若不是知道这一点,今天便是丢了面子,她也绝对不会碰这茶水一滴!肖宋没有将那茶水饮尽,方才喝了一口,手便被拉住了。“师傅。”男子俊美如铸的面孔出现在她的面前,肖宋瞳孔瞬间紧缩,手一抖,茶杯摔了下去。喝毒药时她都没这么失态,看到此人之后,她却不能淡定了。若是放在动物界中,这家伙就是她的天敌啊有木有!这天敌不该再过半年等她走了以后再出现在这里的么?怎么就回来了?!萧秋眼疾手快,动作优雅地将那茶杯捞起,把玩在手心里,却没有还给肖宋的打算,一双已经变得狭长的燕眸微微眯起,瞥向那白衣女子,“看来,苏姑娘与我师傅相谈甚欢?”眼神之中不带一丝温度,杀意闪过,很快消失于无痕。以为救过他,便可以对他的人如此放肆了么?女子感受到他凌厉的毫不信任的眼神,心中一酸,面上却镇定依然:“公子,你莫要误会,我并无别的意思。”“是么。”肖宋在一边感觉到气氛不对劲,这里是两个人的战场,且还是一男一女,一公一母的,她出现在这里多么的不合适!正想借身体不适离开,萧秋却突然开口:“我与师傅许久未见,如今想要叙旧,苏姑娘无事的话,不若先去休息一下罢。”他瞥向木头一样呆立在一边的小豆芽,“你叫什么名字?”小豆芽浑身一凛,身子微微发抖,不知是兴奋的还是害怕的:“小、小豆芽!”“小豆芽是么?”萧秋玩味地勾起嘴角,“你带这位苏姑娘去客房歇息,好生安置。”“是、是!姑、姑娘请……”瞧她走路都带着飘的样子,显然是兴奋的~肖宋阻拦不及,泪流满面……小豆芽,不带你这么没节cao的啊!她这个主人还没有发话,你这么乖巧做什么啊!挡不住小豆芽热情,屋内只剩下了肖宋和萧秋两个人。那女子走之前视线越过肖宋,深深地看了萧秋一眼,终究什么都没说,随着小豆芽去了客房。而肖宋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现在满脑子都在纠结,虽想过这家伙会违背约定突然回来,但是真没有想到会这般突然……尤其还是在这样的状况之下,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小豆芽竟然将他迎了上来,而且她还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这么来见了他!若是他现在要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她全力逃走,不知道有几分胜算呢?肖宋从方才起,便一直偷偷在打量萧秋——当初的小少年在两年多的历练之后高了不少,黑了不少,也壮了不少,不再像以前一样风一吹就倒的样子了……可是,怎么也危险了不少?他四肢抽长,修长健朗,比例完美,像头优雅的豹子。五官越发立体,下巴显得越发的尖,还是少见的精致,却多了点男人味,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漂亮得男女不分了。表情温润了很多,不再锋芒毕露,懂得掩藏了。可是那双斜挑的燕子眸里……肖宋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他方才看向那女子之时的眼神,连她这在一边的旁观者都觉得遍体生寒,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她哆嗦了一下,头一次有点后悔将他放出江湖去摸爬打滚,他的戾气好似越发地重了……泪,她好害怕怎么破!而萧秋也在打量她,印象中白衣蹁跹的师傅,在这两年里变了不少,脸颊圆润了许多,穿着打扮都与以往不同,似乎更有人气了些。他眼底阴沉,嫉妒阴狠的情绪在心底翻滚——最好永远别让他知晓那个能够让她改变的人!肖宋深吸了一口气,面上恢复平静,唇角带上温和的笑意,好似一层牢不可破的假面具。“秋儿,你怎么回来了?”“师傅,冒犯了。”两人同时开口。肖宋愣了愣,便见萧秋突然凑过来,俊逸的面孔在她眼前不断放大,在肖宋从呆滞中清醒过来,想要发难之前,他停住了移近的趋势,顺势拔下了她头上束发的一根雕着梅花花样的银簪——萧夏姑娘的唯一一件银饰!若非她这今日换上这新衣,她还不会戴出来。没想到,就这么没了!肖宋性子偏懒,又处在这深山之中,不必时时见着外人,平日里基本上习惯披散着头发……她曾经觉得萧夏这一头及腰长发太长了些,甚是麻烦,还想要剪得稍微短一些。被于澜发现之后拼死阻止,这才放下了这个念头。只是头发虽然留下来了,她却还是没那个耐性来打理,平常时候只有出门之时,发髻才会随意挽起,以一根簪子固定住。如今银簪被抽走,一头保养得分外良好的青丝没了束缚,倾泻而下。肖宋下意识退开一步,眼里浮起警惕之意,像一头张牙舞爪的小兽似的,杀意凛凛。好在萧秋并未注意她的表情,低垂着眉睫,拿起那银簪的根部放入茶杯之中搅了搅,片刻方才取出。银簪没有任何变化。肖宋从他将银簪放进茶杯之时就知道了他的意图,原本的十分警惕便硬生生地松下了七分,表情掩饰得十分良好。见这茶没毒,她心里稍松一口气,随意将自己披散下来的青丝捋到背后,想要开口讨回她的簪子。萧秋好似在看着那簪子,其实一直在看她,自然也没有落下她捋头发时颇为慵懒的动作,很是自然的动作,肖宋做时绝对没有暗含任何意义,却还是让他身子一热,指尖微微发抖,眼神黯得不见一丝光芒。“秋儿,那簪子……”他握紧了手中的银簪,蓦然打断她的话:“师傅,你没事吧?”肖宋一愣,有些错愕:“为师能有什么事?”萧秋伸手过来,想要抓住肖宋的手腕,“苏姑娘为人最善用毒,此番……我怕她对师傅不利。”肖宋本来下意识躲开的手顿了下来,乖乖被他抓在了手心里。果然那女人就是一副白莲花的外表,毒寡妇的内心啊!虽说知道自己这具身体百毒不侵,但也只限于理论。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她提前去见了上帝该去找谁理论去。“是么?可方才试了,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么?而且,为师不记得自己有曾得罪过她……”所以这姑娘对她有敌意,都是因为你的原因么?温热滑腻的触感在自己的手中,萧秋口中发干,有些分心,声音低哑道:“苏姑娘的毒都是无色无味的,普通的法子很难试探出来。”纤长的手指按上肖宋的手腕,搭在筋脉上,肖宋立即便觉得有一股热流从两人肌肤的相接处涌出,流通到她的四肢百骸之中,令她全身说不出的舒畅。肖宋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竟有了如此的本事,想问,又不好开口。犹豫间,萧秋已经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