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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一方百姓安宁。京畿重地,你要调兵入城,岂不是太叨扰百姓了。”常海也有些怒了,他郑国公府是不如长兴候府,但他是堂堂国公爷,叶限一个还没袭承爵位的毛头小子,也敢跟他这么说话。叶限淡笑:“郑国公爷此话怎讲?你们连夜来搜我侯府,就不算是叨扰了?外头闹得人仰马翻。北京城外城都封城了,难道也不算是扰民吗?”常海忍不住怒道:“我们这是要缉盗,敢问世子爷扰民为何?”陈彦允按住常海的手。他抬头看着叶限。蛇打七寸,和叶限争执别想争得过他。他们在九春坊搜查过了,这些人行踪很不寻常,通过蛛丝马迹他很快就找到了强盗藏匿之处,可惜这群人太精明,又武功高强,察觉到后就要翻墙逃跑,当场被射死几个。却还有几个真的逃脱了,现在正在被追捕。屋子里采芙和宋mama还被绑着。没有看到顾锦朝。陈彦允亲自审问了抓到的两个人,这两人太硬气。陈彦允最后用了极刑,都奄奄一息了他们才肯开*代。陈彦允知道他们上京城来投奔某个人。却也说不清楚究竟是谁,只说是个世子,而且他们领头的人和这个世子的手下有交情。陈彦允立刻就判断这人应该是叶限。锦朝可能在叶限那里。等他带兵围住长兴候府之后,看到长兴侯府中戒备森严,叶限出来迎接他时一点都不惊讶,他心里已经肯定了。他越是愤怒,心里就越冷静。陈彦允才慢慢地说:“世子不要动怒。陈某审问过那些盗贼了,他们到京城来是要投奔前程的。世子阻挠我们搜查也就罢了,调铁骑营过来自然也没什么。要是被误会和贼人是一伙的,勾结匪盗图财害命,这个罪名就太大了……世子说是不是?”陈三想把盗贼的事算到他头上?太轻巧了吧。叶限淡淡道:“陈大人好大一顶帽子!我可担待不起。不知道陈大人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陈彦允直视着他,语气轻轻的:“我手里有口供有证据。世子爷不要太任性了,现在长兴候家可容不得你行差踏错,世子觉得呢?你大概也知道陈某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你完璧归赵,我立刻带着人离开。你要是还这么固执……”他这才笑了,“世子爷该知道陈某的手段总是不太光明的,你父亲有多少把柄在我手上,不用我说给你听吧?”叶限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沉默看着陈彦允。陈彦允却端起茶杯,面无表情地喝了口茶。眼帘低垂,让人看不出端倪。不过叶限知道,陈三爷出名的涵养好,他竟然都开始威胁人了,那肯定是心里恼怒极了。叶限不想把顾锦朝还给陈彦允,因为他觉得陈彦允还是不够重视她。其实他心里明明白白的,陈彦允如果不重视她,不可能亮出这么多手里的底牌来救她,这太引得有心之人忌惮了。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还是算了吧。本来也是要还给他的他站起来对陈三爷说,“你让他们都退出去吧,我把人带出来。”叶限又道。“这帮匪盗的事和我无关,那人我已经抓起来了。你们带回去审问就是了。”他向常海点点头,“郑国公跟着我去带人吧!”叶限的态度突然放软,常海觉得很惊讶,他还以为今天要和叶限耗到天亮呢。陈三爷却笑了笑,“劳烦世子。”……顾锦朝披上斗篷,戴了帽子,跟着前面的李先槐走在路上。李先槐只让她跟着走,却也没有说要去哪里。夜都这么深了。路旁只点着石灯。过了月门,也没有人拦住他们。李先槐在厅堂前面停下来,厅堂里灯火通明。顾锦朝看到周围很多黑色的影子,着程子衣佩绣春刀,应该是官兵。她心里依旧忐忑,夜深人静的,这些人到这儿来干什么?叶限又想做什么?她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身体已经疲惫极了,脑子却还在不停地思考,她必须要让自己处于有利的环境中。李先槐停了下来。“夫人进去吧。有人在里面等着你。”他退到了旁侧。这里头的究竟是谁?顾锦朝却犹豫了一下,才提步往里面走。刚跨过门槛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身材高大。无比的熟悉。烛火明明暗暗,她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不敢靠近,愣在了原地。陈三爷却先转过身朝她走来,越来越近,然后一把她抱进怀里,摸着她的头发叹道:“你傻了,看到我都不会说话了吗?”顾锦朝闻到他身上温和的檀香味,才觉得眼眶一热。她用力抱住他坚实的腰。“彦允……”她把头埋进他怀里,轻声说了句什么。声音太闷。他听不到顾锦朝说的是什么。但是抱着这个失而复得的锦朝,他却什么都不忍问。只是柔声安慰她:“没事了,有我在呢。都没事了。”身体的疲惫感一阵阵涌上来,顾锦朝差点站不稳。陈三爷带着她坐下来,还抱着不放,她也腻在他怀里。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哭,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他擦都来不及。看到她这么的哭,陈三爷心里更是不好受。他哄她:“锦朝,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抱你去马车里。”顾锦朝自己拿袖子擦着眼泪,摇了摇头。陈三爷却直接把她抱起来,拿了斗篷把她完全挡住。顾锦朝腾空而起,又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衣裳,直到被放下来。马车里头烧着炉子,相当的暖和。她拨开斗篷在他怀里坐起来,手不小心摸到了他的脸,下巴上有扎人的胡渣。他这几天肯定也不好过……顾锦朝靠在他胸膛上,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心里更是难受。陈三爷的手臂也搂着很紧,过了会儿他才问:“锦朝……这帮人,有没有欺负你?”顾锦朝摇摇头。陈三爷才放心下来,握住了她包扎好的手。“那你手上的伤怎么回事?”这点小伤有什么可说的,顾锦朝想到一事,却担心地坐起来,小声道:“三爷,我这番被挟持,名声是肯定保不住了……你……”“我都知道。”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