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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联络两家的感情。对于霍随一副公事公办的的态度,纪修然不是没有怄气过,但他知道对这人急不来,只能极有耐心地慢慢铺网。直到她再也无法挣脱,甘心与他在一起。......这天,天朗气清,万里无云。霍随陪着肖白花去附近公园散步,肖白花无意间舔了舔干燥的唇角,霍随见两百米外有一个自动贩卖机,说:“等我一下。”肖白花乖巧地点了点头,在一旁树荫里的椅子上坐下。透白的天光从树叶的缝隙间穿透过来,有些刺眼。肖白花眯着眼,抬起手臂去遮眼睛。这时,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在肖白花耳旁响起:“你看起来很悠闲嘛!”“哈啊!”肖白花回过头,满眼惊恐,“风楚靖!”只见风楚靖身后还跟了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在风楚靖的示意下,肖白花被几个男人半拖半拉进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里。此时的霍随抬起头登时看到这一幕,贩卖机滑下的水来不及拿,脚下步子加大朝车子的方向跑去。这时,还有三个满脸横rou的大汉朝霍随的方向走过来。霍随走过去,二话不说一腿侧踹在一男人的脖颈上,手势快如闪电直接攻向其鼻梁,男人顿时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她看了另外两个目露震惊之色的男人:“选择滚还是和他一样?”那一刻,霍随身上来自末世的杀意没有隐藏,几个男人对自己露出的胆怯之色感到恼羞成怒,相视一眼,一起朝霍随攻去。不过短短十几秒的时间,那辆黑色轿车已经无迹可寻。霍随心中焦急,耐心骤减。这三个男人显然也是个练家子,身上气息暴虐却无血腥气,不过普通匪徒之流。就在刚刚,霍随顾虑到这里不是末世,下手之时减轻了几分力道,所以刚刚倒地的男人此时也已经站起来了。“是你们自己找死。”霍随眼神一冷,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凌厉,化掌成拳一记打在一人的太阳xue旁,顿时男人倒地不起。就算没有武器,霍随在三人的围攻下也游刃有余。当看到一人倒下,且失去了意识生死不知,另外两人脸色有些慌,但看到霍随朝他们走近的时候,各自从身上的外套内掏出自己的武器。一人执匕首,一人手拿铁棍。这些人显然也是有备而来。这个位置是整个公园的死角,来往的人少,所以他们有恃无恐。也正好方便了霍随。霍随身形一闪,躲过一人手中的铁棍,一记侧踢扫落另一男人手中的匕首,在男人尚未反应过来之时,霍随脚尖一勾,匕首落在了她的手里。男人见同伴手中的匕首竟被这女人夺去,手上的铁棍朝霍随的头部重重抡下,霍随身子一仰躲过,手腕一动,匕首划过男人的手指,刀尖划过之处,鲜血淋漓,男人三节手指齐齐掉在地上。男人瞪大眼睛看着地上的断指,手中的铁棍无力地掉在地上,眼神凶恶地看着霍随,声音嘶哑大喊:“血啊!!你!!你这个臭.婊.子!!!老子跟你拼了!!”说罢,男人用完好的左手捡起地上沾着血的铁棍,凶神恶煞地朝霍随毫无章法地抡去。此时,失去匕首的男人目露惊惧之色看着这个女人,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一旁失去意识生死不知的同伴,再看了一眼血流不止失去理智的同伴,男人心中犹豫不决。但想到那人应承给自己的报酬,很快,男人眼神又变得阴狠起来。霍随眼底一片漠然之色,等他的铁棍抡到面前,霍随不躲也不闪,捏着他的手腕关节轻轻一动,嘎啦一声,手腕脱臼,顿时听到一声惨叫:“啊!!臭.婊.子,我.草.你妈.逼!你他玛放开老子!!”铁棍掉在地上,滚落在正准备偷袭的男人脚下。霍随手上一个巧劲,嘎啦一声,男人两条胳膊瞬间脱臼。霍随没下死手,但也让这个男人痛不欲生,冷汗直冒。霍随见他还想要骂人,匕首探进男人的嘴里,威胁之意不言而喻,就在男人以为霍随会把匕首拿走之时,霍随动作极快地敲落了他四颗大门牙。一阵劲风从脑后袭来,霍随提着手中的男人挡住背后那道攻击,顿时又一阵骂骂咧咧声传来,只是门牙漏风,口齿不清。手脚完好的男人看到同伴的凄惨模样,心底一寒,面露惊惧之色,倒退了两步,接着转身跑了。霍随并不理会逃走的那人,这里只要留下一个人就够了。霍随手执匕首,挑断了手中男人的手筋脚筋,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跟剥小白鼠似的。男人动了动嘴,欲朝霍随吐口水,却被霍随重重地捆了一耳光,血水和落牙齿吐在地上,看起来狼狈极了。霍随下手的伤口不大,流的血也不致死。男人躺在地上手脚无法动弹,霍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就跟看着了什么脏东西似的。她说:“告诉我,风楚靖他们往哪儿去了?”男人还欲挣扎,却被霍随一脚踹在胸口上,一声闷哼,男人顿时疼的气息加重。“不说也简单。”说完,霍随手一动,往他背上某个xue位一敲,男人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声音都发不出,显然痛极。“啊呜呜啊....你他玛婊.子.....”“想清楚了,自己的命重要,还是风楚靖给你的钱重要。”霍随恍若听不到他满口污言秽语,轻描淡写地说着,“刚过去了半个小时,如果时间再长点,你这辈子就在床上躺一生,想清楚再回答。”只有弱者,才会用谩骂的方式激怒对手。也只有弱者,会被对手的谩骂影响。在末世,男人扎堆的地方,即便聊天都带着各式各样的荤段子,以及对女性的侮辱性词汇。霍随对待这样的人,只有一个方法,手上见真章,她从不费无谓的口舌之争。男人神色几番犹豫,霍随手中的匕首在他的膝盖处停下:“听说过膑刑吗?”“你!你他玛这是犯.罪!!”霍随面无表情,手起刀落——“等等!”男人恨恨地咬着牙,“西城,郊外......”得知了地点,霍随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不多一会儿两辆救护车到达,车上的标志分明就是霍家名下的医院。车上还走出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正是方欣怿。霍随对医护人员说:“替他把手筋脚筋接上,接好之后送他去蹲监.狱。”然后,霍随又指向草丛边昏迷不醒的男人对方欣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