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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我刻意不去想任何有关她们的事,因为每当思想浮游到那处,胸口就会郁闷得透不过气。可在紧要关头,我还是只能求她。伊丽丝跟刘宇翔简单打过招呼后就开始消毒和准备缝合。她看过我的伤口后皱了皱眉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刚才那场雷暴折断大树,砸碎了她的窗户。”刘宇翔怕伊丽丝责怪我,抢着替我解释。“窗户?”伊丽丝说着看向我。原来刘恨陵并没有告诉她我已搬到楼上。我以沉默回应。她又瞄了刘宇翔一眼,然后不再说话,专心做她的缝制工作。不得不承认,伊丽丝是名称职的医生,她很快就让流血停止,同时也未让我感到过份疼痛。当刘恨陵推门而入时,他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幕:我和刘宇翔坐在床上,后者握着我被包成粽子的手,笑著称赞我勇敢。伊丽丝一言不发在旁边收拾她的医药箱。如果我没看错,有那么一霎那他眼底露出黑色凶光。我不能确定那是因为他看到伊丽丝,还是因为刘宇翔正握着我的手。“怎么回事?”他冷冷质问,“他们说你们在这里。”“陵哥,你回来了。”刘宇翔礼貌招呼。刘恨陵只是冲他点点头,转对伊丽丝老实不客气道:“你怎么在这里。”伊丽丝扬了扬眉似笑非笑地说:“宇翔,你爷爷要伤心了,一手带大的孩子竟如此没礼貌,你看看这是跟jiejie说话的态度吗?”刘宇翔大男孩脸上露出颇尴尬的笑容,没说话。刘恨陵却是一副要喷火烧死人的样子。我下意识往后挪了一寸。刘恨陵终于注意到我手上的纱布,像是明白一些什么,降低语气问:“怎么受伤了?”“树枝折断,砸碎了窗户。。。”我小小声答。“都处理好了吗?”“伊丽丝给我缝了四针。”“嗯,”他点点头,又问刘宇翔:“今天这么早下班?”“小组委托我砌模型,知道今天天气不好,让我在家做即可。”刘恨陵看到桌上半砌好的建筑模型,没再多说。“既然都在,不如大家一起吃个晚饭,”伊离丝提议,“刚才进来在大厅看到玛丽,她说既然我亲戚来长住,我也应该多点回来。当时我还愣了一下,不过现在明白了。刘,亲戚团聚哪能不聚餐。”她唯恐气不着刘恨陵似的频频强调“亲戚”二字。“好主意,”刘宇翔以为她口中亲戚指得是他,连声赞同。我偷偷看了刘恨陵一眼,如果人的眼睛真能放箭,伊丽丝恐怕早已百孔穿身。人生第一次坐在大厅正式用晚餐,我很紧张很紧张。餐具比我在房间单独吃时多出好几倍,右手被纱布缠着又不太方便,刘宇翔坐在我右侧,看我笨拙地切牛排,好意将自己那份切好,同我交换。我能感到刘恨陵的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故此没吃几口就不再有胃口。“这么快就饱了?”刘宇翔完全不知情地在一旁说,“你今天流了很多血,牛rou可增加铁质,多吃一点。”我不敢看刘恨陵,低头又勉强吃了几块。刘宇翔看我听话,满意地回到他刚才与伊丽丝讨论的话题上:“伊丽丝姐,别取笑我了,真的没有很多女孩子追我。”“我不信。”伊丽丝眯起绿眼睛,“凭我们宇翔的外形,不做Architect完全可以考虑当模特。”“不不,”刘宇翔脸都快红了,“我决不是那块料,何况爸爸和爷爷也绝不会准许。”伊丽丝乐此不疲这个话题:“你们不知道,刘恨陵刚大学毕业时,每次跟他上街都有星探前来挖角。有一次一个很帅的金发男向他走近,刘不等人家开口就说,我没兴趣做模特,没兴趣拍电影,没兴趣演舞台剧。怎知人家腼腆地问,你对男人有没有兴趣?你是我的类型。”伊丽丝笑出眼泪,刘宇翔也忍俊不禁,只有刘恨陵黑着一张脸。我不懂同性恋的概念所以没有出声。可就算我懂,我想我也笑不出来。刘恨陵刚大学毕业期间正好是他储钱想送小木屋给伊丽丝之时。他们曾在一起过。。。“我看过陵哥旧时照片。我信。”刘宇翔真诚地说。“你们长得三分像,都是帅哥中的极品,”伊丽丝向一边铁青着脸的刘恨陵眨眨眼睛,“你说对不对小陵?”刘恨陵应该是气得发抖了,拿起酒杯时琥珀液体差点洒出。他不语,只继续用眼睛对伊丽丝放飞箭。如果不是因为伊丽丝知道我的秘密,刘恨陵早让她生不如死了,岂能任由她这么放肆。她也是明白所以才这么大胆。可我不懂她为什么要特意刺激他。“不如让蕾拉说说她觉得谁更帅。”伊丽丝还不放弃。听到这个名字让我心跳漏了一拍。我看向刘宇翔,他刚喝了口红酒,被呛到了一阵咳嗽。等终于气顺了,他说:“伊丽丝姐,不要开玩笑了。陵哥比你小可论辈分他到底还是我堂叔。。。”我在心中暗暗松口气,看来他没注意到。“伊丽丝,你这个年龄不宜吃甜品,我们明天都还有事,不送了。”刘恨陵不带一丝温度地说,“史蒂芬,帮哈微医生把车开到大门。”“是,先生。”站在门口的一个管家点头离去。我一言不发,刘宇翔尴尬地喝着最后一滴红酒,伊丽丝却是一脸的无所谓。我们这样结束了我毕生吃得最难以下咽的一餐。第28章Chapter27监控与爱情我的房间因窗户碎掉潲进很多雨水,太潮湿不能居住,刘恨陵让我收拾些衣物暂时搬到另一间房。一名女佣把我带到二楼东侧最里面的一处,告诉我如有任何事都可找她。她的名字叫茜茜,东方人,应该只有二十出头。因为年纪不大,她明显比其他佣人活泼,一路上叽叽喳喳问了我一大堆问题,比如说我到底生得什么病,父母哪一方是亚洲人,如何能把皮肤保养得如此白皙,伊丽丝是我哪个亲戚等,不着边的事。我把我一早背好的“家谱”跟她简单说了一下,就告辞躲进房。多说多错,能避则避。新套房没有之前的宽阔,但也豪华舒适。我走到衣柜前想把衣物放进去,转椅后传出的声音却让我顿时停止所有动作。“对于今天的事我想听听解释。”刘恨陵说着转过来,脸色阴沉无比。他换了一身休闲装,可从气势看来,我感觉不出他有半点闲情逸致。我走到他旁边小小声道:“要是不叫伊丽丝,他说就得去医院。没别的办法才打电话给她的。”“我是想知道你为何会在他房里。”“。。。他在地下室找到我,为帮我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