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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会找下一个话题。集体开除反而适得其反。我是刘恨陵十八岁时跟年长女人犯下的错误?哈!看来下人之间也有人依稀知道他和伊丽丝的事。那个冬季并无其它特别值得一提的事,除了一年一度在刘宅举行的圣诞舞会。全国各地分公司的高层也为此一一赶来,全体下榻刘宅。我很少走出房间,但也不难感到宅第少有地人气沸腾。第一次参加如此隆重的聚会,虽说是在家里,但也已让我焦急万分。刘恨陵帮我准备好礼服,当晚亲自来房里接我。他着黑色英式dinnerjacket,黑色领结,平日西装已无瑕可击,没想到他还能够穿得更显威严。眼神触到他,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他为我戴上精美羽毛眼罩。从眼窗中看见他露出邪魅一笑道:“很漂亮。”然后临出门时又在我耳边轻轻低喃:“可能等不到舞会结束了。。。”脸一红,好在这时有个面具遮掩。我们到场时,舞厅已有众多人在喝酒,寒暄,吃东西,跳舞。。。大厅处处放有世界各地出名的面具;威尼斯的ivale,新奥爾良的MardiGras,巴西的嘉年华,女人们都兴奋不已,争论着戴上眼罩面具。刘恨陵如此费周章,只为能和我大方走在一起。衣着华丽的人群,彩色灯光,乐队演奏,舞厅里的一切都让我眼花缭乱,弯着刘恨陵的手更收紧了些。不到一会儿已有多人上前跟他道贺,我听不太懂他们的商业用语,可大概明白公司又扩张了。本以为已抓的够紧,可经过几轮人潮来袭,我还是和他走散。倒是没有想像中彷徨,因我认识回房间的路。有选择就是不同,人不至于绝望。五人乐队这时刚好奏起一段轻快悠扬的旋律,宾客们开始翩翩起舞,我趁机闪到角落。刘宅舞厅有一探出去的部分全由玻璃所建,似巨型温室。我贴着玻璃往外看,夜幕下白雪反射着月亮的光,皎洁无暇。正看得出神,不知何人突然从后拉了一下我的手臂,让我猛地转身。“Whyisbabyintheer?”一个戴蓝羽毛面具的女人问道。我虽看不请她容貌,可那声音怎会不认得。伊丽丝把她的男伴丢置身后,来跟我打招呼。为何她知道是我?“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我本可以否认我是我,但还是默认了。“刚才一转身他就不见了。”“真过份是不是,”伊丽丝摇头,“要不要我们陪陪你?”我看了一眼她身后的男人;他戴着深灰色眼罩,深灰色西装,身材很好,可明显比伊丽丝年轻很多。难道是她的男朋友?本就对伊丽丝存有超越正常的好奇心,此时又看到可能是她男朋友的人,我决定估且忘记刘恨陵讨厌她的事实,点头答应。“给我们拿点饮料,”伊丽丝对她的男伴说,“我要香槟,给她些果汁就好。”那男人点点头转身离去。等他走远了,伊丽丝摘下她的面具说:“好久不见,好吗?”“还好。”“这些日子他有没有勉强你?”“没有,他对我很好。”“真的吗?”“真的。”伊丽丝伸手将我一绺垂到脸边的头发夹到耳后。她绿宝石似的眼睛闪着怜悯。我不想被她这样凝视,低下了头。“现在如果想离开的话,你可以做得到。”她语气温和地说。我惊讶地看向她。她在说什么?“我可以帮你,趋时也可同安妮相聚,”伊丽丝顿了一下又加,“你不想念她吗?”我听得有些不是滋味。安妮,在我身体里住了九个月的天使,我怎会不想。只是我不敢,也自知没这个资格。“她。。。好吗?”我小小声问。“好得不得了,精力旺盛的很,打碎家中众多值钱的东西。”她笑。她健康安全就好。其他不愿多听。“他知道你来了吗?”我转移话题。伊丽丝故作神秘地眨眨眼回:“当然。。。不知道。”“那人是谁?”我看向拿了饮料往回走的男人。“一会儿给你介绍。”她说。男人到跟前将饮料递给我们之后,伊丽丝笑他道:“你自己呢?我可不喜欢独自一人喝酒。”他又再转身去给自己拿。伊丽丝趁他走后一本正经地问:“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想离开这里吗?”我想都不想就说:“不。”她没有很意外,也不再提这件事。我们自顾自喝着水晶杯里的液体。要过很长时间以后我才能明白当时伊丽丝为何问我这个问题。她和刘恨陵一样,话里总有特别的用意,我这个蠢人只有在后面猜测的份。还好有刘宇翔,使我不致于在猜不透时独自垂头丧气。伊丽丝的男伴再返回时,他摘掉了眼罩。看到熟悉的俊俏面孔我一愣,原来穿深灰色西装的人正是刘宇翔。他没对我说什么,眼底还是那么温柔。本以为他会永远讨厌我,可却不见他有丝毫不悦,或厌恶。舞厅里喧哗的人群和音乐的噪音一律消失,我仿佛又回到那不透风的密室通道,一抬头,刚好对上他清澈如夜间繁星的眼睛。其实早在我自己发觉之前我已喜欢上刘宇翔,可那种喜欢是纯粹的,像真心喜欢一件饰物,一种花朵,一道料理,一个人。。。他四周有股宁静安详的氛围,我无法不被吸引。但我不能接近他,那是刘恨陵的禁忌。我二话不说,也顾不得跟伊丽丝告别就转身离去。他们两人均没有叫住我或阻止我,任由我躲进人群。一口饮尽刘宇翔给我的果汁,我又随手取了一杯。不知这五颜六色的都是些什么饮料,能喝得所有人如此快活。我也有样学样地拿着水晶杯细长的部位,稍微翘起小手指头。一个戴蓝色面具的金发男人突然走到我身边拽着我说:“总算找到你了,甜心。”他碰到的刚好是我拿杯子的手,杯子一歪,里面一半果汁洒到右侧一位背对着我的女士身上。“啊!”那位女士惨叫,“那是什么?”我大惊失色,连忙赔礼道歉。她的礼服是浅绿色,此刻臀部有一块红色污迹。不怪她要生气,远看近看都像是女性月经。“你怎么搞得?”她对我喊道。我吓得头都不敢抬,任由她指责。四周已有看热闹的人,更是让我感到无地自容。先前叫我甜心的金发男人显然喝得有些醉了,他看清楚我不是他要找的人后竟无声息地溜走,留我一人面对非常气愤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