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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回学校去读书?」擦拭桌面的动作瞬止。她当然想回学校读书,可是现实情况不允许。「我放弃学业了。」她故作淡然。「我会负责你的学费。」他晓得她之前就读的是有名的贵族学校,每学期的学费高达二十万,只有富豪人家才有办法进得去。「我不要!」她忽然转过身来怒道,抓着抹布的小手握得死紧。他早就猜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不要老是为了反对而反对。才高中肄业,你能做什么?」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想得老是那么浅。「我不要再用你的钱!」她怕她一辈子都还不起。「就当我是日行一善。」「我没有那么可怜,一直要人家施舍!」真是的!只要碰到她的自尊,反应就这么激烈。麦席军轻笑着摇头。「而且我还要照顾我弟弟,我没有时间去上学。」「我可以找看护来照顾他。」「我还要赚钱还你。」「若薇meimei,你非得要脾气那么硬吗?」「我的弟弟我会亲自照顾,欠你的钱我也一定会还,我不会一直在这里白吃白住!」「这些钱你都不用还。」他轻佻的眼扫过她成熟的娇躯。「你忘了你是我包养的女人吗?,」「我没有卖给你!」汪若薇双手掩耳,「我没有卖身!」「你何必把事情想得这么复杂?」麦席军欺近她,汪若薇立刻后退,直到她的臀部碰到书桌为止。「要不然你想怎么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汪若薇咬着唇不说话。「还是,你心里认为我们是男女朋友?」「才不是!」汪若薇用力否认。「我不喜欢你,也不爱你,我不是你的女朋友!」麦席军大手忽地罩上她的胸乳,汪若薇急喘口气,低头瞪视在她胸前缓缓画圆的大手,小手扣住书桌边缘,强忍着不去将它推开。「那你又怎么解释我可以这样的侵犯你呢?」麦席军拉开她的上衣,堆积在高耸的雪乳之上,解开胸罩的勾扣,再将两者一块脱下。「告诉我,什么样的关系可以让汪大小姐你在我面前半裸?」食指与中指弯曲,夹住峰顶的蕊办,毫不怜香惜玉的捻转拉扯,阵阵的刺痛、被押玩的羞辱感像是在提醒她现在的处境,告知她已不是一个多月前的无忧无虑大小姐,她只是仰人鼻息、不靠眼前的男人就救不了弟弟、一无是处的废物。他的咄咄逼人,逼出了汪若薇满眶热泪。「我现在……是你包养的女人,可那只是暂时的!等我赚到了钱,我就会带着弟弟离开这里,一辈子跟你毫无瓜葛!」微微红肿的水眸恨恨的瞪着他,那决绝的神情让麦席军胸口又是冒出一阵无名火。「高中肄业的你能找到什么好工作还我钱?你知道若彦的医药费一共有多少吗?你就算打工十年也还不起!」「我可以!」汪若薇咬牙切齿地道。麦席军脑中灵光一闪,「你又想去酒店上班?」「有何不可?反正我都已经让你糟蹋了,就算——」她的脸颊忽然被他用力捏住,强辩的小嘴因此说不出半句话。她痛苦的抽息,秀眉紧蹙。「什么叫有何不可?什么叫我糟蹋了你?」麦席军怒不可遏,这令他原本就如同黑罗刹般的俊脸更加让人望而生畏。「你以为只要是女的,只要是死了父母、弟弟跛了脚的,我都会大发善心供给金钱援助?」他总有一天会被她气死!汪若薇被他捏得发疼,小手合力抓住他的手腕,却怎么也扯不开。「你给我听好!」休想他会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去给我办理复学手续,至少给我念到高中毕业!」「唔——」她的「不要」出了口后只是意味不明的喘息。「若彦我自会找人照顾,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不要不要不要!她不要接受他的安排,她不要成为他的一条狗!他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放开她后即甩门离开。汪若薇揉着发疼的脸颊,心里早下了决定,不管他说什么,她都要照自己的意思来做!***汪若薇是铁了心不肯回到学校去,除了弟弟的医药费,她不跟麦席军多拿一毛钱,日常生活全靠打工支应。麦席军冷眼看着她的倔强,为了不让汪若薇无时无刻将心神放在唯一的亲人身上,连自己的未来都不顾,他做了一个决定。这天早上,汪若薇心情特别好,因为医生已经准许汪若彦回家,这表示他的身体状况已经非常稳定了。见她脸上满是快乐的微笑,嘴里还哼着歌,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麦席军明知故问道:「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若彦今天要回家了。」「喔?」麦席军放下手上的咖啡,凉凉斜靠椅背,「可是我帮他找了一个医生,也帮他订了机票、办好护照,他今天就要出发去美国了。」汪若薇愣了愣,「去美国?」「对。」「这事你为什么没跟我说?」她大惊失色。「因为说了你一定反对。」「这是一定的啊!」汪若薇双手砰的一声拍击桌面,「他是我的弟弟耶,你怎么可以自作主张?」「美国可能有医生可以治好他的脚。」若彦的脚有复原的希望?汪若薇闻言大喜。「真的吗?」她怕自己听错了。「真的。」「那我跟他一起去!」「你想我会放你走吗?」让她跟着弟弟一块飞去美国,离开他的掌握?想都不要想!「我不去,谁照顾我弟弟?」哪有这种道理!「我请了在医院照顾他的护士跟他一起去。」那护士从汪若彦入院就一直照顾他,跟他感情很好。他另外还派了一个亲信秘书一同前往,帮忙照顾与监督,他相信汪若彦在美国会得到很好的照料。他安排得够完备了,但他懒得跟汪若薇解释这么多,她的性子倔强,从不会乖乖听话,此刻又是怒气奔腾,她听得进去才有鬼。「护士怎么可能比我还亲?而且若彦才十岁,我不在身边,他会怕的!」她还记得当她终于狠下心告诉弟弟父母双亡的事实时,他在她怀里痛哭的模样。这样脆弱、年纪又小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