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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他大手撑在她心口,「你的心!」汪若薇怔怔凝望着他,热泪缓缓在眼眶凝聚,滚落。他要人,也要心,他要完整的她,可他给了什么?她甚至不知道她拥有的是几分之一,他身边除了婉儿,是不是还有其他女人。他一个礼拜只出现在她屋子一、两次,是不是表示与她共同拥有他的女人还有三、四个?「我不给……」蓄泪的眼转为凶狠,「你要的心,我永远永远不会给!」天地仿佛在他眼前崩裂了。她刚说了什么?他要的心,她永远都不会给?说得那么决断,一点转园的余地都没有——怒火焚毁理智,他一把揪住她低胸领口。「心不给是吧?那你的身体,另外一个男人也休想拥有!」第九章空气中传来丝帛裂开的声音,汪若薇顿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瞧,胸口处的大片衣襟已被撕裂,无肩带内衣被他用力往下一扯,她的背后感觉到一股疼,胸前的最后屏障就飞落到办公室的一角。「你想干什么?」她的疑问很快就有了解答。麦席军将她的两手撑高扣于墙上,两团绵乳因此高高耸起,他低头一口含入樱红蕊办,毫不怜香惜玉的以牙齿啮咬拉扯。「会痛!」麦席军对她的哀叫置若罔闻,空着的手拉下她的裙子,扯落底裤,一把揉上花贝,直接夹击脆弱的花核。「不要这样……」她痛得清泪滚落。「麦席军,你住手!我叫你住手!」「你每次都连名带姓叫我!」他恨透她的叫法。「从今天起,你只准叫我名字!」长指弯钩,刺人仍显干涩的甬道,汪若薇疼得夹紧腿,他干脆以膝盖直接顶开。「麦席军,你不要这样……」麦席军突然封住她的红唇。「我警告过你了,不准再连名带姓叫我!」他恫喝的眼神、火爆的语气,显见他并不是说说而已。汪若薇生气的瞪视俊容仅在她面前几公分的麦席军,咬了咬牙,略略昂高头,以轻视的语气怒道:「随便你!你要怎么做随便你!」撇过头去,她不愿再看他一眼。可恶的女人!麦席军才不会任由她以如此轻怱的态度对待他。他扳过她的下巴,逼迫她的视线里有他的存在。「看着我。」他褪下长裤,掏出感染到他的怒气而勃然粗壮的男性,「好好看着是谁在你身体里!」粗硕的前端顶着柔软的花xue口,「感觉到了吗?是我!」男根一点一点的挤入。他的分身太过粗长,未获得充分湿润的紧窄xiaoxue难以承受,疼痛感比他的手指插入时更甚。秀气眉心蹙紧,她疼得张口轻喘。富于弹性的内壁抗拒着外来物,试图将他挤退,他紧拙住纤腰,制止她挣扎的扭动,以更凌厉之势迅速没人,直顶花壶最深处。她痛喊,可愤怒的合眸已无怜惜之情。「是我在你体内!」他咬牙切齿,退出,再刺入。「感觉到了没?是我在你体内!」他在她耳旁大吼。「不要!」毫无前戏的润滑,汪若薇终于痛到哭喊,「放了我!拜托你放了我!」「我不放!这辈子都休想我会放了你!」长根持续进出,动情花水缓缓捣出,润泽了两人之间,却修补不了感情。湿滑花蜜逐渐汹涌,痛感逐渐被快感取代,汪若薇眉间皱褶微松,小嘴溢出的不再是痛苦的低喊。长指捻上颤动的花核,加速快感的凝聚,淹没她的恨、她的痛,带领着她上达快乐的天堂。她崩溃的颤抖,气恼自己不论在多恨他的情况下,仍会因他而达到高潮。她抬眼,见他嘴角得意的一撇,大掌抹过她的腿间,掌心在她眼前晃晃,展示晶莹花蜜。「你高潮了。」她恼怒的瞪他,四目相接之际,她赫然发现他嘴角虽带着笑,但那双深邃黑眸却是空洞得吓人,两汪幽潭空空荡荡,看不到他的称心,看不到他的嘲讽,她的心怱地一紧,呆愣了。「怎么样?」花蜜抹上粉颊,「就算你心里有其他的男人,你的身体还是可以因我而高潮!」为什么他明明是张狂得意的表情,她却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一个没有神采的巨大木偶?为什么?「你干嘛不回应?」他厌恶的捏她的脸,「反驳我啊!」她直勾勾的呆看着他是什么意思?她不想再与他争辩了?不管他说什么浑话,她都打算视若无睹,充耳不闻?有了其他的男人,她就可以彻底的蔑视他了?她的沉默再次惹恼了他,大手箝腰,一个转身令她趴在冰冷的办公桌上,雪臀高翘,大手拨开臀办,微颤的阴柔以羞人的姿态袒露在他面前。「那个人玩过你这里几次?」大掌来回搓揉。根本就没有那个人!但她不愿解释,这一刻的羞辱,她永远都会记得!「回答我!」麦席军捧起粗昂的分身顶在湿濡的花xue口。不管那个男人曾占有她几次,他要加倍讨回来!汪若薇咬紧牙,不肯回答那没有答案的问题。她倔强的模样更是让麦席军理智尽失。他一手压制住挣扎的躯体,分身毫不留情的冲撞入体内深处。他仿佛将她当成了没有生命的娃娃,狠狠的来回抽插,蹂躏娇嫩的xiaoxue儿,没一会儿嫩rou就被他激擦的动作磨得又红又肿。他人高马大,冲撞之间一点都不权衡力量,汪若薇被他撞得疼,苦苦哀啼,气红眼的麦席军却是置若罔闻。他要磨去那男人的痕迹、那男人的气味……这个女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再这样下去,她就算活着也只剩下半条命!汪若薇惊恐万分。这个男人疯了!疯了!「麦席军!」她用尽残余的力量大喊,「放开我!麦席军,我受不了了!」她的眼前逐渐发白。她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麦席军依然没理会她,甚至还将她翻过正面,野蛮的搓揉挤捏她的椒乳。她好痛!全身都在痛,四肢百骸都在跟她抗议。她疼得眼泪狂落,可激烈进犯她的男人却一点都不知怜香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