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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恨不能一口吃掉。悠之摇头后退,“滚,你滚,你滚……”她瑟瑟发抖,小脸蛋儿满是惊惧。只这份惊惧在陆浔眼里又有了别样的情调,他气息越发的灼热,拉过她娇小的身子,低头就这样亲了下去,温润的触感,暖暖的,甜甜的……咸咸的。陆浔抬头一看,就见小姑娘虽然眼里有迷糊的渴望,可是更多的却又是怕,那股子忐忑的怕,让他一下子就觉得有什么捏住了他的心。“乖。不哭。”“放过我,放过我……”她神志不清,呢喃只会这么一句话,“放过我……齐修,放过我,齐修……”齐修……不知怎的,陆浔突然就觉得心里一阵暖,那感觉怪怪的,说不好。他轻轻为悠之拭去泪水,“不哭。”“放过我……”悠之的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滑,落在他的手上。他的手好冰,悠之贪慕这一丝的凉意,不断的用小脸蛋儿蹭着他的大手。陆浔一时情动,如何也忍不住,低头疯狂的贴上了她,辗转离不开,大手更是捏住了她的纤腰,不肯放松。“齐修,放过我……”微弱的呢喃声传来,低头看眼前的娇美的小姑娘,她眼神迷离,脸蛋儿绯红,唇更是带着一丝红肿,即便是这样的情动之下,她眼角依旧有泪,更是不断的哀求。“齐修……”她唤齐修这二字仿佛有无尽的哀怨,与别人截然不同。陆浔脑中一个激灵,他松开手,狠狠的锤了一下墙面。不顾那些,他很快的起身来到窗边将窗户打开,回头看她动来动去。陆浔生怕她这样一冷一热患了伤寒,将薄薄的红鸳鸯锦缎薄被拉过,盖在了她的身上。“热……”悠之踹到了被子,小脸儿却蹭着陆浔的腿。陆浔缓缓低下头,狠狠的在她的脸蛋儿上亲了一下,怒道:“你个死丫头,再撩拨我,我就立刻办了你。”言罢,进了浴室,等再次出来,捆了一条浴巾在腰间,此时悠之已经一团凌乱,用湿毛巾为她擦了擦脸,又盖在了她的额头,看她似乎好受了一些,陆浔穿了衣服,悠之衣服皱的不成样子,又几乎被汗水浸湿,他索性用被子将她裹了起来,直接抱起。“唔……”悠之哼哼扭动,有点担心又有点不乐意。陆浔叹息一声,隔着被子打了她的屁股,道:“我不会欺负你,带你离开。”她似乎听懂了,老实起来。陆浔又叹息一声,抱着她咚咚下楼,张侃坐在楼下正高兴,就看陆浔抱着人下楼,他立时满脸堆满了笑意,上前道:“少帅觉得可还好……啊!”陆浔一脚踹开了张侃,脸色黑的难看,“人我带走了,今日之事,我不想任何人知道。其他的事情,稍后再找你算账。”若是有其他人看中悠之,是不是他也能出此下策?想到这一点,陆浔就越发的愤怒。张侃还没弄明白怎么事儿,就看人已经走了。他有些闹不懂,看向了身边的陈秘书,“这……”陈秘书推了推眼镜,也是不解。看他发丝都是湿的,分明就是已经睡了沈六小姐啊!怎的还不高兴了?甭管张侃等人如何不懂,陆浔却是抱着悠之离开,他在北平有自己住的地方,不大,但是刚好。将人带回来,就这样安置在了卧房,此时悠之酣睡的正好,无知无识的,十分安宁。陆浔有些纠结的看着睡得香喷喷的小姑娘,轻轻的抚上了她的脸蛋儿。“啪。”一巴掌就这样打在他的手上,悠之翻了个身,嘀咕,“烦。”陆浔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当真是哭笑不得,她缠着被子,白嫩的小脚儿露在外面,似乎的不解恨,还蹬了几下。陆浔一时间竟是觉得自己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他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便是男女关系,也都是旁人顺着他,听从他,何时见过这样的小妮子,一副调皮的样子。真是他最不喜欢的类型,该死的不听话。又……该死的让他心里痒得不得了。陆浔就这样看着悠之,一时间竟是呆了起来,有些不知该拿这个沈悠之怎么办。他感兴趣,可是不会娶一个小姑娘,也不会趁人之危。就这样看着,倒是慢慢的看的入了迷,怎的,怎的现在的小姑娘睡觉,这么多事儿呢!当真是又是秧歌儿又是戏儿。她一会儿翻身,一会儿蹬腿儿,一会儿嘟嘟囔囔的说坏话,也不知自己怎么得罪了她,竟是还要码几句:陆齐修你个大混蛋。呵呵,大混蛋!他自己怎么不知道呢!等悠之醒来之时已经是傍晚,夕阳西下,她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随即尖叫:“啊……”她想到自己被抓,脸色苍白,仓皇的四下看了看,就见陆浔坐在太师椅上,一双黑漆的双眸盯着她,仿佛是盯着猎物。“醒了?”悠之锤了锤脑子,仿佛是过电影一样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只是她迷糊不清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竟是全然一丁点都想不出来,她小心翼翼的瞄着陆浔,问道:“你、你做什么了?”随即又想到自己是受害者,遂愤怒的挺胸怒道:“你个混蛋,丧心病狂的大/流/氓,你……”没等骂完,就看到陆浔嘲讽的勾起了笑容,她想想不对,立时低头检查自己,若一般姑娘见自己这样凌乱满是皱的衣服,怕是当即就要吓疯了。不过悠之却总算是放下心来,她曾经也是睡过陆浔的,自然知道若发生了什么该是什么样子。又一想,陆浔虽然在男女关系上颇为不要脸,但倒是不会做出强抢良家妇女这种事儿,趁人之危更是不会。想到此,尴尬的笑了笑:“那个……谢谢你啊!”变脸的极快,陆浔嘲讽的笑容更加明显,“倒是个乖觉的丫头。”悠之小手儿扭呀扭,小脚丫也在一起蹭呀蹭,分明就是紧张。她自己不察,但是陆浔的角度,看的十分的明显,不知怎的,陆浔突然觉得许是沈悠之骂的没有错,自己真是丧心病狂了。她分明就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只是饶是这般想,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落在她精致的小脸蛋儿与有致的身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