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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面子的父亲来说可不好听。周玉秋是在变相的逼迫他们家接受她,亦或者是将她接回去。想要算计人家,却又要摆出一副自己无辜又清高的嘴脸,这也真是没谁了。悠之冷笑出来,周玉秋是有两下子。“六小姐,咱们接下来是去哪儿啊?”司机问道,不知为何,今日的六小姐看起来怪怪的,他竟是屏住了呼吸,不敢多话。“学校,我不上学还要去哪儿?”悠之下车的时候拎着纸袋子,很快就去厕所将校服换上,等进了门,就见谢安妮正在看她,她回以轻松一笑。“悠悠。”徐曼宁凑了上来,眼中十分担心,“你没事儿吧?”悠之细细打量徐曼宁的表情,寻思了一下,言道:“我自然没事儿啊,倒是你,怎么样?”徐曼宁看悠之没事儿,气愤道:“我也没事儿的,真是的,没想到北平的治安这么不好,好端端的大白天还能遇见打劫的,好在我们运气好,遇到了帮手。”原来,徐家是这般告知她的,悠之看曼宁没有什么特殊的异样。放下心来,其实想来也是,徐曼宁虽然有时候耳根子软又软弱,可却未必会害人。此时已经上完一节课了,悠之其实早上就已经为自己请了一会儿假,所以现在来也不算晚。有同学听到曼宁这样说,担心的问道:“怎么?你们遇见抢劫的了?”曼宁叽叽喳喳的讲了起来,简直将悠之讲成一个英明神武的女侠客,小姑娘们立刻就将悠之围了起来,问这问那。悠之也不觉得烦躁,只是笑的厉害。“好啦,你们也不要这样赞扬我,我会不好意思的,不过我与你们说,女孩子还是要有些防身的技能更好,毕竟这世道乱,若是人家抢劫了你,又给人掳走卖掉,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悠之突然就觉得,自己应该与这些小姑娘们好好的说一说,“不说为了防身,就算是以后结了婚,遇见那不着调的丈夫,不行也可以动手啊,总归不吃亏。”“噗,悠悠好坏。”班级里一时间叽叽喳喳个不停,谢安妮凑在一旁听,突然言道:“悠悠,你那个朋友,离婚了么?”现场顿时鸦雀无声,那个朋友就是张晴心,而她的丈夫,可不就是徐老师。悠之笑:“还没,不过快了。”她看向了谢安妮,没有一丝迟疑的言道:“我知道咱们班级里有很多人仰慕徐老师,可是你们仰慕归仰慕,可不要被人骗了*。”她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讲了出来,“不然吃亏的是你们自己。”徐曼宁有几分尴尬,可是想到悠悠说的这个话,虽然对象是自家的堂哥,可是这交代总归没有错。因此没有言语,作为人家堂妹的徐曼宁都不言语,其他人就算有心要反驳也是师出无名的。悠之说话的时候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谢安妮,就见谢安妮似乎若有所思,她转身道:“好了好了,我们干嘛要说这些啊!”“对对,不说。”徐曼宁言道,不过很快的,她神秘兮兮道:”我们干嘛要说这个啊,我们说说马上就要到来的秋游吧。我可是知道一点□□消息的哦?关于过几日秋游的事情。”明德女中每年的春天和秋天都有一次外出的旅行,春天只是短途,在周边转悠,也不过三日;若是秋日就不同了,十来日的功夫,要去外地。这秋游春游可不是必须参加,因着要交费,也不是每家都能拿出这个钱。因此并不勉强,可饶是如此,去的总是大多数,能来明德女中,大部分还是家境殷实的。因此每次大家都十分期待到底是安排了什么去处。“你可不能藏私,快说快说,是去哪里啊!”大家都是好奇心十足,连悠之都是如此,她曾经的曾经并没有参加这次秋游。“是奉城。”徐曼宁扬头道:“我偷听到的,说是去奉城。”小女生就是如此,便是因为知道这些小消息,也会觉得得意洋洋,十分的面上有光,徐曼宁就是如此,她眉眼都是笑。“天,是奉城,那我们能见到少帅吗?”“你倒是想的美,还见少帅。再说你不是说徐老师最英俊吗?怎么还没离开北平呢,就已经爱慕上少帅了?”另一个女学生打趣道。“少帅真的特别帅啊,我见过的。”徐曼宁激动的红了脸,“特别特别特别有男子气概,英俊潇洒的紧。”悠之听她们讨论的热火朝天,径自回到座位上看书,并不感兴趣,呵呵呵,这些小丫头是没有看到陆浔男子气概下的风流。不过这个时候悠之倒是也不多说什么,更是不会戳破小女孩儿的幻想。说句难听的,真的能搭上陆浔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呢!这般想来,又觉得不对,自己可不就是搭上了?瞬间觉得自己和陆浔还真是有一些狗屎一样的缘分。只是秋游去奉城什么的,想都不要想了。上课的铃声很快的响起,悠之与几个同学一起出门,还没等走到校门口,就见学校门口乱糟糟的,不少女同学似乎都在那边围观,等悠之走近,差点喷了。秦二少!秦希真是偏爱花衬衫啊,一万年不改变的审美,花衬衫,白西服,油头粉面的,那头油至少用了一盒,脸上还扑着惨白的粉,讲真,她们班级的女同学都没有擦得这样厚。悠之怀疑,他轻轻一笑,是不是都会掉下二斤粉。而他手上捧着的鲜花更是惨不忍睹,花虽美,可也不能每种都有啊。这样看来,真是没有一丝的品味。不过她心中也隐隐生出一股子不好的感觉,这人……特么的可别是来找她。当真丢不起那个人。然而,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沈六小姐。”秦希看到沈悠之,立刻招手,又一想,这范儿不对啊,遂倚在汽车上,做高深淡定状。悠之似乎一下子就感觉到众人扫在她身上的视线,不是羡慕,是同情。稍微走近几分,他身上的香水扑鼻而来,悠之后退了好几步,好悬没吐了。讲真,上午才看过清风月霁一样秦大公子,再看这般跳梁小丑一样的秦二公子,悠之觉得有点想要认识他们家的家长。求问这完全不一样的画风究竟是后天培养还是先天养成。“秦二少怎么会在这里呢?真巧。”秦希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