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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闭上了眼睛,痛苦道:“是少帅,是少帅与大姐两个人做的。他们为了能让秦家重新回到我们手里,也为了给我们报仇,他们做了那一切。大哥,当年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是姨母做了手脚。这一切,我都偷听到了。这么多年,我什么都没有说,我是不想让你觉得更难受,却不想会有这样的结果。我不能,我不能这样看着你杀大姐,我们欠陆家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我不能让你杀大姐。”秦希突然就举起了枪,直接对准了秦言,一滴泪就这样落了下来,“大哥,如若你杀了大姐,那么你也只能死在我的枪口下。”秦言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他看着眼前已经长成硬朗男子的弟弟,又看躺在那里已经转醒的陆宁,呢喃:“我们兄弟欠陆家的,我们欠陆家的……是呀,我们欠陆家的,可是,悠悠呢?悠悠呢?陆家也欠悠悠的啊!你告诉陆浔,欠他们的,我还不上了。我对不起北师,也对不起他们。但是,我不能放过陆宁。”秦言猛然间抬起枪,砰的扣动了扳机。“砰!”一声枪响,陆宁倒在了血泊里。“大哥!”秦希惊呼,同时开了枪,秦言被击中在胸口,就这样缓缓倒了下去……“大哥!”秦希冲了上去,秦言眼神涣散:“真好,我终于、我终于可以找沈悠之去了。这些恩情,这些恩情我下一辈子再还给陆浔……”“大哥,大哥,对不起,我不该开枪的,大哥……”……………………………………………………………………………………………………………………………………………………………………“啊!”秦言噩梦惊醒,他抹掉头上的汗珠儿,靠在了床上,动也不能动。自从见到沈悠之,他每夜都会做这个梦,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又是那么清晰。他不知道这是庄周梦蝶亦或者是其他。他只知道,梦里关于他的前半生都是真的;他也求证,梦里关于他母亲的死,他那个恶毒姨母的死也是真的;只是,又有许多不同,沈悠之不是梦里的样子。这个时候,他竟是万分庆幸,庆幸那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他的挚友没有死,那个小姑娘也没有死。陆浔依旧是看上了她,而他……不能说一见倾心,只能说挂了心。她很特别,很有趣。他欠陆家太多了,多到还不清,他不能与陆浔争,但是他愿意一直守护在她身边,沈悠之,也许你不知道,为了你,我愿意付出一切。只是,我很懦弱,我不敢爱你。如果我爱你会成为你的催命符,那么我永远都不会做。第00章.4.9一更悠之很快下楼,面带笑意,笑盈盈道:“陆宁jiejie快坐,我还以为,但凡是重要人物,都要压轴呢。”言语间带着几分调侃。陆宁一身旗袍,妩媚优雅,不过她的柔意只是放在表面,眼神却颇为凌厉,纵然掩饰起来,悠之却看出来了。对陆宁,她有一种本能的防备,许是前世这个人就不喜欢她吧?“陆宁姐,你自己来的?”陆宁对上她的眼,似笑非笑,“怎么?你还等别人?我自然是一个人。”悠之知晓陆宁是误会了,不过她也没有必要解释什么,只笑言:“我以为陆宁姐会和陈太太一起到呢。”陆宁轻笑,“这样的日子,她自然是要陪着陈士桓一起来。与我一起又算是什么呢。”悠之歪了歪头,笑了起来。说起来,今次他们家的平安夜晚宴真是请了全北平体面的人物,说来也是怪,她都不知道自家有这样的影响力。不过大概她的记忆在不好的时候太多,以至于都忘记那些曾经的美好与辉煌。陪着陆宁坐了一会儿,又有别的客人到,恰好也是陆宁相熟的,将人引了过来,悠之总算是脱开身。觥筹交错的客厅内,轻快的圣诞歌温馨雀跃,来来往往的宾客不断,不时有客人到,此时徐曼宁和谢安妮已经到了,两人思来想去,竟是有志一同的都穿了小洋装,仔细想想可不正是如此,既然是洋节日,穿传统的衣衫总归不太对。安妮笑着言道:“我大哥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听说我过来,非要亲自送我,总是担心担心的,难道我还能被拐跑了不成?”曼宁嗔道:“关心你还不好。我也是和哥哥嫂嫂一起过来的。”徐曼宁的哥哥在市府工作,竟是与沈安之关系不错,因此也再被邀请的行列。其实沈家本也没想请那么多人,只是各房都有自己的友人,这样一算,人可就多了起来。她四下张望,道:“啧啧,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怪不得悠之你前几天总说累呢。招待这么多人,要做这么多布置,自然是累。”“那倒是没有。”悠之回道,她今日本来的工作是照顾三嫂,看着不让别人冲撞了,只是这到底是沈家第一个孩子,沈太太万分不放心不靠谱的悠之,自己亲自将这个儿媳带在了身边,一刻不肯放松,如此悠之倒是闲了下来。“少帅到、秦大少、秦二少到……”门口唱声响起,就见沈蕴迎了上去,曼宁连忙兑了悠之一下,道:“看,你的白马王子到了。”悠之轻轻摇头,言道:“莫要胡言乱语,他们总归与我没有关系。”安妮开口:“我倒是觉得,秦大少更好。又温柔,又体贴,会赚钱,还不会出去出生入死的让人担心,他们几人之中,我倒是觉得最好的就是秦大少,悠之,我看秦大少似乎对你也挺好的,要不是你考虑考虑他吧。”她眨眨眼,带着几分笑意,不过语气里却又有一丝细不可查的试探。悠之勾勾手指,将两个姑娘勾到自己身边,慢悠悠的问道:“我说两位大小姐,你们确定要讨论这个话题吗?我们才十五岁耶!”顿了顿,她嬉笑言道:“还是说,你们思春了?两人顿时脸红,曼宁捶她一下,道:“你才思春了咧!好你个沈悠之,就会欺负人。”“沈悠之!”秦希老远就开始叫喊,他迅速的凑到她们几个少女一起,言道:“哎呦喂,很久不见,甚是想念。怎么样?我是不是又帅气了几分?”秦希一直都是这副德行,便是周围的人都笑了出来,只觉得他太会搞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