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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顾不得多想,直接就推来了房门……眼前的一幕让她一下子就呆在了当场。陆浔就这样趴在悠之的身上,两个人的姿势诡异。很快的,她飞快的跑过去,一把拽开陆浔,陆浔本也要起身,被她这么一拽,后退了一步,她挡在了悠之面前,深呼吸冷然道:“少帅做什么!”十分严厉。仿佛下一刻就能冲上去与陆浔拼个你死我活。陆浔抿了抿薄薄的唇,一言不发,转身出门。涵之一口气梗在嗓子里,倒是怎么也发不出来,只是很快的,她转身检查悠之,就看到床上已经被染红,她心里咯噔一下,颤抖着道:“他、他欺负了你?”随即怒火中烧,疯狂起来:“我杀了他。”悠之连忙拉住涵之,解释:“没的,他没欺负我,我、我来月事了。”涵之:“啥?”呆了。悠之简直觉得无地自容,如若有个地缝儿,她一早就钻进去了,只觉得丢人无比,哭丧着脸道:“我来月事肚子疼,陆浔以为我病了非要叫大夫,我们拉扯,可能拉到他之前的伤口,他就倒在了我的身上。然后、然后……”悠之觉得自己简直是倒霉到家了,她没脸见人了,“然后血就蹭到他的手上了。”带着哭腔解释完,就看涵之已经懵了。好半响,涵之看床单上的血迹又看她的裤子,果然是不少。一时间竟是不知道怎么安慰meimei才好,她动了动嘴角,但是实在想不出安慰的话,只道:“没事儿,没事儿,呵呵!这个……你起来一下,我去给你找床单和裤子帮你换上,另外给你买月事用的必备品。你这是第一次,难免很多事情不懂,过于慌乱,没事儿,没事儿的。”又想了想,道:“真没事儿,你五姐那时候还以为自己患了绝症要死掉了,你这还知道是月事,挺好,挺好的。”悠之抱着一线希望,扬着头,可怜巴巴的问道:“真的……还好吗?”涵之吞咽一下口水,“还好!”声音倒是果断几分。悠之立时就将头埋了起来,道:“啊啊啊,可是被陆浔看到了,好烦,好烦好烦。他怎么那么阴魂不散啊,他……”“咳咳。”男人咳嗽的声音响起。悠之抬头,就见陆浔去而复返,悠之随即又将脑袋埋了起来,她不能见人了。陆浔看看悠之,又转向涵之,将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声音没有波澜:“这是新的床单、衣服,还有一些必备品。你先换,我去看看给你准备的红糖水。”说完,转身出门,幸好他们一开始就是住的私立医院,这里不管是设备还是其他,都是极好,医院在一楼附属的一个店铺几乎可以买到任何需要的东西,甚至不常有的一些外国货都一应俱全,只要有钱,是绝对会感觉宾至如归。陆浔刚才就是在这里买了女子月事用的,他再次下楼,问道:“水好了么?”老板娘笑道,“好了。”看陆浔买的这些东西就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女儿家总是会因此多出许多烦恼,如若在住院的时候碰到来月事,更是不方便。她道:“你刚才说肚子疼,我这个法子极好的,原本我们家闺女就是这般,后来一直吃的。倒是也好了。”她将一颗鸡蛋打入碗中,又是倒入红糖,guntang的开水十分缓慢的倒了下去,冲着生鸡蛋,热气腾腾,原本的生鸡蛋成了好看的鸡蛋花,又因为放了红糖,整碗红彤彤的鸡蛋羹便是做成。老板娘笑道:“这看着简单,但是长久吃,十分补血,最适合女孩子了。如果来了月事气血不畅,长期喝也会有缓解的,不过红糖这种东西,很容易造成量大,若是不疼,月事期间倒是不需要大补,之后补一补即可。可女子都是娇气的,大部分都有些不畅,这个时候就别担心量大不量大了,还是先通畅了才好。来,先生,您这样端着,也省的烫手。”老板娘五十来岁,又是一直在医院里开店,她家先生就是这医院十分有名的大夫,大抵如此,倒是也不太在乎性别,细细的叮嘱着。陆浔依旧面无表情,他看老板娘为他将碗放入了小托盘,双手擎着上楼,门口的卫兵看少帅去而复返,眼珠子险些凸出来,不过两个卫兵倒是力图表现的十分自然,目不斜视。陆浔示意一下,其中一个卫兵连忙敲门,门里传来女子的声音,陆浔进门,看悠之已经换好一切,乖巧的躺在了床上,只是脸色倒是绯红的厉害,他来到床边,开口:“你给这个喝了。”又是面无表情的将老板娘的话复述了一遍,说完,坐在了窗下的椅子上,不开口了。悠之尴尬的一口闷了,热乎乎的,说不出的感觉。她小小声道:“那个……谢谢你啊,还有,对不起啊!”陆浔:“不要放在心上。”也不知是回应哪一句,不过经过这么一场,沈悠之的脸色倒是没有那么苍白了,他放心几分,“好好养着,我明日来看你。”起身告辞。“不用不用,明日不用来了,多谢你啊!”悠之连忙摆手。陆浔总算是露出不一样的表情,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悠之,缓缓道:“你太见外了。”等陆浔走了,悠之还在发呆,她与涵之言道:“他什么意思啊。”其实涵之也觉得尴尬,不过强撑着,道:“没什么意思,不是说不要放在心上吗?好了,过去就过去了,好好睡一觉,你这中了一枪流了那么多血,现在又这样了,可真是失血过多,我等明早让家里熬点猪血汤给你补一补。”悠之一听那玩意就觉得腻歪,她摇头,“不想喝,还没红糖鸡蛋羹好喝呢!”涵之白她一眼,“是红糖鸡蛋羹好,还是端着红糖鸡蛋羹的陆浔好?”悠之觉得自己真是委屈死了,她觊觎谁也不会觊觎陆浔啊,她惆怅,“jiejie总是多想,不过……哎妈呀,刚才真尴尬。”她捂脸,不过随即把手放下,疑惑的盯着涵之道:“jiejie刚哭过了?”涵之有些不自在,不过又一转念,也没什么可瞒着的,道:“刚才见到了谢安书,有点感慨当年自己看错人,伤心了。”轻描淡写的。悠之蹙眉,对涵之招了招手,涵之坐到床边,悠之小小声,“四姐不要觉得舍不得,也许舍不得会有些难过,可是如果舍不得可以带来更多的东西,那就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