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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得罪,只是这位陆小姐发疯了。“救命,救命啊……”陆宁冷笑,“救命?黄泉路上,你要告诫自己,下次好好做人。”陆宁突然就软了下去,整个人缓缓倒下,秦言上前抱住陆宁,转身离开,而将陆宁打倒的是旁人,竟是陆浔。就在众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陆浔抬手就是一枪,直接打中了顾远的胸口,顾远瞪大了眼,还没等有更多反应就这样咽了气,他自己怕是都不会想到,本是要算计别人的一天竟然却给自己的命算计掉了。现场顿时安静的仿佛掉了一根针都能听到。陆浔一身军装,冷冷道:“处理一下。”他转身看向悠之,将她拉到怀里,轻声道:“别怕,没事儿了。”悠之:“……”……悠之觉得有点不对,哪里不对又说不清楚,陆宁的事儿,她不敢都揣测一分。大家都觉得陆宁是突然发病,但是她倒是觉得,是从那包药出现就开始大反常的,之前也有些激动,但是还没到那个份儿上,但是……悠之不敢想的更多,生怕自己弄错了什么。秦言来到悠之身边,看她呆呆的坐在沙发上,言道:“大姐没事儿,我已经给她打了镇定剂,大姐最近状态不是很好,我觉得还是让她留在秦家更好几分。你看呢?”悠之啊了一声,道:“好。”秦言扫了沈家两姐妹一眼,道:“顾远的死,与你们没有关系,稍后的事情我们也都会善后,你不需要想更多,他们与你们都没有关系。”悠之又是“哦”了一声,她握住岚之的手,从顾远被打死,她就一直没有说话,悠之不知道她是怎么一个意思。只能这样默默的照顾自己五姐。“张雁南的事情,也不要放在心里。你懂我的意思吧?”悠之想了想这话,又点头。交代好一切,秦言总算是有了点笑面儿,他站起身子,“我送你们回家。”悠之:“可是你不需要留下来照顾陆宁姐吗?”陆浔和秦希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来,究竟如何他们也不知道。秦言轻轻摇头:“那边有人,用不上我,放心好了。走吧。”秦言亲自将沈家姐妹送回了家,事情闹得这样大是悠之没有想到的,她有些难受,将岚之送回房直接就去了书房。沈蕴站在窗边抽着雪茄,他鲜少在家中抽烟,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如此。悠之站在门口,有些忐忑,乖巧的喊了一声,“父亲。”沈蕴回头,问道:“你五姐休息了?”悠之点头,垂着头道:“对不起,我又冲动了。”她咬唇,心里很难过。沈蕴微笑摇头,缓缓道:“这次不关你的事儿,谁能想到,陆宁会突然发疯。”悠之诧异的抬头,有些不懂。沈蕴也没有瞒她,道:“我这几日没有动顾远不代表我就要放任这个人。金玉蝶本身就是被人养着的,她又要养着顾远,这事儿闹出去,金主该是如何?我早就已经想好了借刀杀人,现在不过是等待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只我没有想到,张雁南会帮着顾远约岚之出去。当然,在你们还没有到咖啡厅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约了岚之,大抵你不知晓,我安排了人保护你五姐。”沈蕴慢悠悠的,十分平静,“今次事情闹大,本就是我的意图,只是唯一的意外就是陆宁。”顿了顿,他道:“陆宁还好?”悠之咬唇,道:“不知道好不好,我没有见到陆宁姐,不过应该是没什么事儿,我听谨言哥说已经给陆宁打了镇定剂。父亲,你说、你说……”悠之不敢说下去,甩甩头,索性道:“算了,别乱揣测了。”沈蕴颔首:“知道的多了未必是好事儿,行了,你也去休息。看样子陆宁应该会搬出去了,不过这样也好……”沈蕴冷笑:“也省的你二姐夫整日的点击人家。”悠之冷了,随即言道:“父亲知道二姐夫的心思?”沈蕴手指轻轻点着桌面,“他以为自己装的千好万好,就不想想,我沈蕴脑子是干什么用的。这里是我家,如若这点东西我把握不住,那么我真是也不需要做这个财政司的司长了。”悠之担心:“那父亲想要如何?”叹息一声,道:“在二姐心里,二姐夫总是最好的,我们知道他不是好人,可是又有什么法子,现在暂时也只能如此。我们可不能像是陆家姐弟那么任性,看不顺眼就一枪给人毙了。若是我们杀了人,怕是后期的事情无穷无尽。但是如若是陆家姐弟,看样子也不过都是极小极小的小事儿,不会有人放在心上呢!”沈蕴轻笑:“是啊!正是如此。你二姐夫自然是不能杀,不过适当的敲打也是可以的。我现在就在让他知道,没有我沈蕴,他许恒什么也不是。”悠之点头。“行了,你也回去休息,你也为你四姐和五姐cao了不少的心。”沈蕴这个时候才真的发觉,自己的女儿其实长大了,悠之做事情虽然还有很多的不妥当,不能尽善尽美,但是她真的长大了,会为家里人着想,会帮助几个jiejie。悠之真诚的笑了起来,道:“都是我应该做的,四姐还不是整天担心我被骗,不过有点怪咧,陆浔昨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在南京,今日就回来了,也是快。”沈蕴沉默一下,道:“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你大下个月初走,机票我都为你订好了。香港转机,我让安之和涵之亲自去那边送你。等你走了,我会接受陆浔的建议,到北师从事经济工作。”悠之这下子更吃惊了,她看着父亲,结巴道:“北师?”沈蕴微笑点头,道:“对,养一只军队是需要很多钱的,而且也需要一个统筹规划,陆浔现在对北师的这个部门十分不满意,因此希望我能过去帮忙,他已经与我谈了很多次了,我个人是十分有这个意向的。”正是因为他有这个意向,悠之才必须出国,这样才不会有更多的牵扯在其中。悠之纯粹是讨论,而不是质询,她问:“那么秦言呢?其实秦言不是更加合适吗?”秦言的个人能力,必然在父亲之上,如若不然秦家的产业也不会在几年的功夫壮大如斯。而且人人都知道,秦言的企业其实也就是北师的一个小金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