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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我还有感情,那就让她留下;反之,你带她走,走的越远越好,我会看住陆宁,你们好好的过日子。”说出这话的时候,陆浔以为自己疯了,可是纵然喝了无数的酒,他心里是清醒的,“让她决定。”若是悠之真的恨不得他死,对他没有一丝感情,那么他愿意放手,让她真正的快乐生活,而不是这样每日仿佛一个行尸走rou。陆浔想,这是他给自己的最后一个机会,而不是悠之。悠之……悠之果然没有说。陆浔的手垂在汽车的椅子上,恍然想到那日的情形,她果然什么都没有说,他心里憋屈,故意引诱那个歌女,他以为,他以为悠之嫉妒来他身边与他共舞就会告诉他一切,他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从他们相识开始,他就不断的自以为是,结果每次都是不断的被现实打脸。枪手出现那一瞬间,他真的心死了,可是不曾想,悠之会挡在他的面前,那一刻,他一丝多余的感情都没有,就这样看着她,呆呆的看着,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甚至不敢相信,悠之会中枪。他一直想要保护她,但是结果并不是他保护了她,而是她保护了自己……他甚至可悲的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假的,悠之没有中枪,一切都是假的……陆浔突然间就咳嗽起来,不断的吐血,秦希边开车边回头,慌乱道:“齐修哥,你坚持住,你坚持住啊!”陆浔越发的没有精神,坚持住么?他又能坚持住什么呢?他幼时的发小一个个都死了,他的亲人一个个都死了,他最爱的沈悠之也死了。甚至于……他的仇人都死了。这个世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一个人,活着还是死了又哪里重要呢?不知怎么的,他恍然看到了悠之的笑脸,她明媚的笑脸,还是她十五岁的是模样儿。“悠悠,悠悠……”陆浔呢喃:“若是还有来世,我好希望能和你白头到老……”第120章O〔∩_∩〕O5.5二更陆浔辗转反侧,不断的皱眉,悠之为他擦拭额头的汗水,担心道:“要不要再找大夫过来看看?”陆宁立刻起身:“我去。”陆浔已经昏迷了半个月,在他昏迷第四天的时候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却依旧是这样昏昏沉沉的,如今已经半个月了。期间陆大帅与陆宁都时常过来,不过这边主要却是悠之在照顾。眼看大夫过来,悠之让开地方,“他之前有些反应,似乎一直都在做什么噩梦。”悠之将自己的揣测告知大夫,大夫点了点头,道:“行了,我晓得,你们先出去。”等几人出门,陆宁将悠之安置在长椅上,言道:“你好好的休息一下,这些日子多亏了有你帮忙,如若不然,我们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其实哪里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只是陆宁相信,相比而言,陆浔是希望留下来照顾他的是沈悠之。关键时刻才能看出人心,悠之现在做的,让陆宁感动极了。讲起来他们陆家对沈悠之并不算好,且不说她与陆浔一次次的牵连沈悠之,就是父亲都算计人家,说出来也实在是有些不好听,若是人家不想帮忙都是没有任何可以讲的。但是沈悠之二话不说的同意了,并且一直留下照顾陆浔,其实仔细想想,沈悠之这样也是会给自己带来大的问题的。如若将来不和陆浔在一起,沈悠之嫁人将会十分困难,毕竟,若是一般关系,怎么可能一直留下照顾人。当初她只考量自己的弟弟,有些慌乱,因此恳求悠之留下,而现在想想,其实是他们有些不厚道,而悠之并没有介意。陆宁有时候想,人和人的缘分真的很难说,像是悠之就是,她第一次见沈悠之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与她成为好友,甚至是这样的信任她。“之前你四姐打电话过来了。我和她说了你的近况,她说这几日学校放假过来看你。”悠之颔首,言道一声好,随即又问起家里的情况。当时情况比较着急,她甚至没有仔细的交代一声就离开了北平,现在想想实在是太不懂事儿了。陆宁道:“你们家没有什么情况,订婚宴正常的结束。大家都听说了苏朝喜一部被悉数拿下的消息,这样的消息落实下来,你们的订婚是个障眼法就更加说得过去,没人再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只是……”陆宁停顿了一下。悠之疑惑的看她。陆宁道:“只是外面现在大概更加将你与陆浔想成了一对儿,是我们做事考虑不周详。”悠之摇头,认真道:“齐修哥生死未卜,我留下照顾也没有什么,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是陆宁姐需要我照顾,我也一样会帮忙的。这件事儿你不需要担心太多,清者自清。”说到这里,悠之细不可查的笑了一下,清者自清,清什么呢?其实她自己心里都是清楚的,她并不清。“陆小姐,沈小姐,我刚才仔细检查过了,少帅似乎有些好转,我看着,醒来也是指日可待,你们平日里悉心留意,如若他有什么动向,尽管来叫我。”悠之颔首,她望向了陆浔,突然尖叫:“大大大大、大夫!”大夫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就见陆浔竟是睁开了双眼,他霍的转身冲进了病房,很快的,又是跑来一些护士。悠之与陆宁被挤到了门外……………………………………………………………………………………………………………………陆浔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境,那些梦境的细节他已经想不起来,只是他却记起了自己的弥留之际,那个时候,他与悠之的一生,悲剧的一生。他不晓得那些是两人的前世亦或者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一个恐怖展示,他印象最清晰的,倒是最后那句话,他死前的最后一句话,若有来生,我希望与你白头到老。在梦里,他曾经那么对不起悠之。只是梦里那个开枪打他,陷害他的恶人是谁,竟是一丝也想不起来了,那是一张十分熟悉的脸,可是等他醒来这一瞬间,那张脸竟是一下子就模糊起来。他只记得,这个人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