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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我?”“我说过不止一次,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关敏凄然,忍着胃部的不适,漠然道,“四年,我被你伤了又回来,一次又一次,那时候不单是给你,也是给我自己机会,我总是妄想你会变,至少为我变,毕竟我陪你最久,顽石也会心软吧?可是你的行为告诉了我,人心也是会变硬的,你说你很晚才知道爱我,那又怎麽样呢?我不想爱你了。”以左成对关敏的认知,他知道这是说的真心话,所以心才会前所未有的疼,关敏也不好受,本来平复的心境被搅得乱七八糟,正想着先走,旁边响起了车喇叭声,朱建彰打开车窗对关敏道:“什麽时候能走。”“你等我一会儿,我拿一下东西。”转过来看了一眼左成,他的双目赤红,似是不可置信般盯着自己,关敏感到一阵心悸,对他稍稍点了下头,转身回公司。车厢里,朱建彰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老情儿?”关敏心情不好,瞥了他一眼,闭目养神:“别惹我,到了再叫我。”左成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跟着他们,完完全全是自虐。妇产科,原来是有孩子了,怪不得,怪不得一点机会也不给自己,左成的笑里含泪,只有额角不停跳动的青筋暗示主人此时的痛苦,这下子,是真的散了。散吧,左成本就是浪子,再也不会为谁停留。ENDIF☆、chapter18林欣打了左成好些电话,一直是语音信箱,不得已只好留言道:“左老师,我是林欣,你说来送我的怎麽没有来?我要登机了,你还来吗?算了……你多保重。”“不用去吗?”床上妖娆妩媚的女子喘着气问道。左成不说话,用实际行动印证了自己想做的事,散落满地的凌乱衣裳,上下叠起的赤裸男女,无尽的喘息和呻吟,如呜如咽,似在为这两个空虚寂寞的灵魂哭泣。女人离开的时候,左成还趴在床上,没有起身的意思,站在门口,女人像是憋了很久终於问出来的样子:“以一个女人的角度来看,情伤最好的疗治方法不是性,明明不想要为什麽逼自己呢?”左成将脸埋在枕头里,没听到般不言语,女人微微叹口气:“看来不需要留我电话了,你……保重。”女人用了林欣的留言。“君豪”夜总会里,朱建彰搂着一个小姐,吸大麻般吞云吐雾,好不惬意,一旁的同事见了,笑道:“怎麽抽得这麽厉害?有心事?”“屁心事!”朱建彰将黏在身上的女人拉开,“在家不能抽烟喝酒,憋死了,在外面当然要过足瘾。”同事闻言立刻挤眉弄眼:“什麽时候金屋藏娇了?管得挺严啊!”“他妈别瞎说,老子是黄金单身,任何女人都绊不住我流连花丛的脚!”朱建彰将烟屁股熄掉,紧接着又拿出一根。同事对贴在他身上的美女笑道:“看到没,这人就是个渣,你们啊,喜欢谁都不能喜欢他,不然有的是罪受。”坐在最边上的梁想冷眼看着他们纸醉金迷,吵闹的包厢令他额角青筋不停地跳,为了谈妥这个单子,他已经和对方公司负责人进行了几次会面,却不知对方派来他最不待见的朱建彰谈判,这人一来就叫小姐作陪,喝酒、抽烟,像是刚从牢笼里出来般无节制地狂欢。“哎,梁先生怎麽一个人?”一个喝得醉醺醺公司代表摇晃着肥大的身躯吩咐身边的一个美女,“去陪梁先生。”“我们要不要先把生意谈了,待会儿再乐?”梁想躲开软趴趴的女人,对眯着眼睛摸女人大腿的朱建彰道。朱建彰略有不悦,淡道:“大家出来玩就是找乐子的,开心最重要,生意不急。”梁想也不高兴了,不过没表现出来,噙着一丝笑:“既如此,我们约个时间再谈?”朱建彰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梁先生不喜欢这调调?要不给你找几个少爷?”梁想依然保持微笑:“我家里还有事,不方便。”朱建彰不勉强:“明天中午吧,去我那里,我们把事情谈妥。”梁想点头,道了声“大家玩得开心点”,便只身离开。同事见人走远,忍不住问道:“你们有过节?”“为什麽这麽问?”朱建彰悠闲地吐着烟圈。“你故意把人带到这儿来,不是不想谈那是什麽?”“啪”一声拍了小姐的屁股,小姐娇滴滴地“哎哟”,朱建彰坏笑着道:“老子一个多星期没开荤了,再憋下去就成和尚了,生意他妈的全都靠後站。”回到家,朱建彰脚步不稳地往卧室走,“咚”地一声撞在了床沿。本来睡眠就浅的关敏,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叫道:“朱建彰?”没有人应。披了件外套,关敏开了灯,看到了呈大字倒地的朱建彰,踢了踢对方,他依然死猪一样一动不动,关敏连拖带扶将人搬到床上,气喘吁吁。替他脱了鞋、外衣,朱建彰无意识似的,拽着关敏的手往怀里带,一边上下其手,迷迷糊糊道:“手感不错,来,哥哥抱抱。”关敏脸一冷,骂道:“死性不改!”挣扎着要起来,哪知朱建彰力气太大,她又不敢乱动,避免压到肚子,侧着身子在他身上躺了下来,拉了被子将两人身体盖上,不一会儿也朦胧睡去。朱建彰是被压醒的,呼吸不过来,睁开眼一看,喝,一颗头!刚要推开,一看是关敏的脸,这才收回手,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了起来。关敏很漂亮,这是毋庸置疑的,加上最近补得好,脸上、身上都多了些rou,不像以前瘦得厉害,渐渐丰润的脸看上去多了些俏皮可爱,不自觉地抚上她微皱的秀眉,关敏被他一动,醒了。“你怎麽爬到我床上了?”朱建彰先发制人,嬉笑道,“寂寞了,要我来安慰你孤独的心?”关敏白了他一眼,扶着床沿起来,宽大的领口遮不住春光,正对着朱建彰,朱建彰呼吸一窒,不受管制的下身迅速勃起:“别动!”关敏一愣:“发什麽神经?”“硬了。”关敏脸一黑,迅速从他身上下来,还不忘踹他一脚:“公狗!”“你说自己是母狗吗?”朱建彰邪笑,“我可是对着你硬的,过来,给弄弄。”“滚!”朱建彰在卫生间里耗了半个锺头。出来的时候,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关敏已经把早饭做好了,见他出来,面无表情地说道:“过来吃饭。”朱建彰感慨:“我怎麽感觉自己已经结婚了?”手一伸,“来来,老婆,给老公盛碗粥。”关敏用筷子将他手一敲:“自己去!”“老婆你不贤惠,我要出轨,我要找其他女人!”关敏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