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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是几时发生的?” 玄风道:“是雷节度被杀的同时,不过涂光峰死得惨,经过一番严刑才死。” 余微微吓声道:“北极派得了草图还施严刑?” 玄风道:“那是逼问血龙杯上刻的什么玄功之故。” 余微微望着车战道:“难怪北极派出动大批人马,原来他们也得了杯中秘密。” 玄风道:“我们在暗中盯着,发现北极派足有四十个男女老少登上泰山去了。” 车战笑道:“成事在人,让他扑个空,对了,你们可曾见到大佛儿?” 妙品道:“还有麻不乱、桑屠、纪小姐、艾小姐都在一块,听说大佛儿要单独奔泰山,后被艾姗劝住,不放他打单。” 余微微笑道:“大佛儿真个听话?” 玄风道:“不知为什么,那巨人居然乖乖的,现在艾姗为首,反向南走了。” 余微微望着车战道:“有了艾姗,你又多个谋士了。” 车战笑道:“你是诸葛亮,她是庞统!伏龙和凤雏,全归我了,哈哈。” 余微微立向玄风、妙品道:“你们快去通知我们的人,叫他们悄悄分批南行,目的地为祁连山。” 玄风忽又道:“八大奇探有信来,说京师派出四位供奉,两个有六七十岁的老人,一个中年男的,一个中年女的。” 余微微道:“只说形貌,没说字号?” “有。”妙品急答道:“两老是一僧一道,和尚号「山海头陀」,道人叫「长城真人」,中年男子号「黑山剑客」何茂森,中年女人号「五湖大娘」秦梦源,听说都是武功超凡之人。” 车战道:“八大奇探本事真了不起,我听说过,他们确是奇人,三十年前,兴安大会有他们参加,原来他们被皇上礼聘为供奉了。” 余微微道:“听说兴安大会的时候,你们两极门最出风头?” 车战叹道:“也就因为这个原故,才引起谷不凡夺权之心。” 余微微打发玄风和妙品走了后,二人在房中又详细商量一会,这才出店南行。 走了两个时辰,余微微猛拉车战一把,立向一座树林闪进。车战疑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余微微道:“西罗杀星史脱拉,还有两个男女。” 车战急问道:“在什么地方?” 余微微道:“在后面,也向这边来了。” 车战道:“女的什么年纪?” 余微微道:“不到三十,看样子妖妖气气,另外那个男的不认识,又好像见过,也不到三十。” 车战偷偷地闪到林边向外探头,又急急回来道:“女的是谷不凡大女儿「寒冰灵魂」谷天鹰,那男的没见过。” 余微微道:“你勿动,我就回来。”她不等车战说话,形如幽灵般闪了出去,车战要阻都来不及,只在林中搓手不停。 过了半个时辰,余微微回来急急道:“好消息!北极派将来会分裂。” 车战道:“微微,你说什么?” 余微微道:“我本来要去看看那个男子是什么人,无意中听出谷天鹰的口风,她是站在她父亲一边,暗暗发展她自己的势力,原来谷不凡有批死党,暗中不服玄冰夫人掌权,大家捧谷天鹰为首,现与玄冰夫人暗斗非常激烈。” 车战道:“难怪北极派大批北来,谷天鹰又是单独行动。” 余微微道:“听口气,史脱拉似已加入了谷天鹰的阵容,他们之间有了条件,而且也很妙。” 车战道:“什么条件?” 余微微道:“谷天鹰许下诺言,要把她三妹谷天虹许配史脱拉。” 车战道:“谷天鹰有什么资格替meimei做主,我知道,北极派就只有谷天虹是善良的。” 余微微道:“我也知道,听说论正派武功,谷不凡的子女,只有谷天虹最强,漠北武林称她为「绝世双剑」,兄姐们还怕她三分哩,谷天鹰以meimei作饵,怕只是圈套而已。” 车战道:“那个男子是谁?” 余微微郑重道:“是个非常难缠的人物,他叫巴力克,为交趾浪人,号「黑心狼」,武功隐毒,又号「无影飞刀」,他表面上加入了谷天鹰,实际上似另有图谋,我听他没有说几句话,但说出来都与血龙杯有关,他好像把重点放在血龙杯上。” 车战道:“我本来要想趁这时机除掉谷天鹰和那两个家伙,现在他们既是北极派的炸药,我就暂时不动了。” 余微微道:“我意外又看到两个人影了,一个老头、一个中年妇人,如果我猜得不错,那就是京里出来的供奉。” 车战道:“那与我们无关,他们出来,对我们有好处没有坏处。” 余微微道:“如果他们只为血龙杯,而不替雷节度伸张正义呢?” 车战道:“八成如此,雷节度的仇,只有我们去报了。” 余微微道:“不,我要拉四供奉下水。” 车战疑惑道:“拉他们下水?” 余微微道:“先别问,来!我们的相貌形态改一改,你改中年,我改少妇,你在见到四供奉任何人时,手中拿出血龙杯盒子,我则从后追你,我们要以五成功力放对,大打一场。” 车战大惊道:“做戏?” 余微微道:“对!在他们面前,作得要真,否则瞒不过的,这场戏的后果,不出数天你就明白。” 车战大笑道:“我冒充是北极派的。” 余微微笑道:“你真鬼!我这诸葛亮没有当时孔明好当,你比刘备精多了。” 车战道:“那两个供奉在什么地方?” 余微微道:“当我暗盯谷天鹰回来时,发现他们向西南方向的路上走,但不知做什么?” 车战道:“北极派一定在泰山扑了空,现已回程了,但四供奉却以为血龙杯已经到了北极派手中,他们在情况不明之下,也在暗盯着。” 余微微道:“对!这正是我们做戏的时候。” 车战照计行事,他立即易容,完成后问道:“我以北极派人何种身份?” 余微微笑道:“北极派根本没有你这号人物,哪来身份?打完了,你走了,四供奉一辈子也在北极派要不到你这个人,四供奉大捣北极派,无休无止是确定了,这一来,北极派自身也起了疑问,派人清查又难免。” 车战大乐道:“高招!我走了,你在暗中追。” 车战立即偏西南出林,他一路察去,在十余里路程中,突然看到各种江湖人物,但都放弃,因为没有微微所说的,也有好几个北极派人,他也不再出手,不过他有所悟,忖道:“北极派人在回程分散了,这是为什么?”一沉吟,忽又道:“他们在搜寻我,认为血龙杯已落在我手中。”时又快黄昏,车战忽觉身侧有人。尚未察出,忽见两个人闪出! “朋友!你贵姓?”两个中年人已到车战近侧。 车战一看,问道:“朋友,两位有何指教?” 两中年之一道:“朋友,问答也有先后吧?” 车战道:“在下胡辙,转教是?” 那中年人噫声道:“看阁下与我年纪也差不多,凭阁下步法,也是武林中人,在下等未听过有胡辙人物?我们是北极派的。” 车战故意吃惊,抱拳道:“失敬、失敬!在下来自南疆。” 那中年见他从小山道走,立显自得之情,点头道:“听口音,你确是南方人,北上有何贵干?” 在这种逼问式的追查下,车战强忍一口气,灵机一动,笑道:“在下在查寻一个姓巴的交趾人,不知二位兄台可曾见过,此人号称「黑心狼」,听说也到北方来了。” “嗨!是「无影飞刀」巴力克,阁下竟敢找他?” 车战故意大笑道:“我没羽箭正是他的对手。” 车战提到巴力克是其对手的人物,两中年似有了戒心,立即拱手道:“打扰兄台了!在下等未见到巴力克,对不起,再会了。”说完走向一条岔路去了。 车战不由暗笑,但他从二人脸色中看出,那「黑心狼」确有几分威风。余微微在暗中盯着,车战不能走没有掩蔽的地方,否则会暴露她的行动。再查三五里的时候,忽见一处山道小路上确有两个人,也正是微微所说的,一位年约七十的老人,头束金冠,身穿僧纳,一看便知是个老头陀,一个是中年妇人,车战想想觉得好笑。 “这样两个人走在一块儿,确实不太相称,不过我明白,这就是微微手下奇探所得,四供奉中的「山海头陀」和「五湖大娘」了。”他立即取出檀香木盒,一面故意着,一面低头往前走。他的脚步有意放重,不怕前面的头陀和妇人不回头。 “大师!那个中年人手中?” “对!是圣上说的,檀香木盒中有血龙杯。”二人猛地一回身。 在暗中的余微微,她发现头陀和妇人有了企图,她已如风追出,大声道:“北极派,你逃到天底下我也能查出你,快把东西拿来。” 车战侧身而立,作出一拚之情,冷笑道:“不怕死!你敢在北极派人面前动脑筋,那是你活得不耐烦了。”立即将木盒收起,双手一搓,猛迎上去,火辣辣地与微微交上手。 头陀这时立住道:“五湖施主!你看看,那年轻女子、中年男子使的是什么功夫?” 妇人道:“和尚,这是什么时候?还有心情看他们的武功?” 头陀郑重道:“我看他们武功很奇特,也是有用意的。” 妇人道:“什么用意?” 和尚嗨嗨笑道:“贫僧看得出,这时我们如果一出手,那中年人怕失去宝物,自然要拼命,少女怕宝物被我们得手,攻势不是对那中年人了。” 妇人道:“二人被逼,反而联手?” 头陀道:“那是自然的。” 妇人道:“大师要等他们分出胜负才出手?” 头陀点头笑道:“总比这时出手好吧?” 妇人笑道:“长城老道说你有心机,不似出家人,果然有道理。” 车战一面猛仆,一面暗示道:“微微,向左侧林中,和尚与那妇人想捡便宜。” 余微微笑道:“是你逃走的时候了,当心!八成轻功,否则恐难摆脱。”车战说逃就逃,余微微故装大怒追击,这种行动,大出头陀意外,一顿之下,立与妇人冲出,也向林内猛扑。车战和余微微存心脱身,那与真正打斗不同,等头陀和妇人追进林内时,真的连影子也没有了。 “噫!这是什么一回事?难道飞掉了。”头陀愣住在林中。 妇人生气道:“大师!这下可好,捡死鱼不成了?” 和尚冷笑道:“问北极派要人。” 妇人道:“大师!现在的北极派,比当年两极派更盛,说得好,他们不认帐,说得不好,他要看我们的真才实料呢。” 和尚道:“通知长城真人和黑山剑客,看他北极派强盛到什么程度,如不交出人和血龙杯,捣他个鸡犬不宁。” 看情形,余微微的策略成功了,他们这时又回到武林从未见过的新的面目,双双已在向南进的三十里外啦,只听车战哈哈大笑道:“这一把火,放得太好了,不出一月,等好消息。” 第九章七仙女险遭欲魔 十月的阳光,暖暖的晒在行人的身上,倍感亲切和舒适,在泰山夺宝后的一个多月,江湖上掀起非常混乱的局面,也有莫衷一是的传言,血龙杯到底落在谁的手中呢?北极派在找寻车战,当然也怀疑其他的人,可是朝廷已派出了四批供奉,人数多到八名,他们却向北极派要夺得血龙杯的人。这时在米苍山脉的一处山道上,正行着一个巨人和两位青年高手,他们就是大佛儿、麻不乱、桑屠,当然,他们是接到车战的指示去祁连山的,可是他们却没有看到车战的影子。三个人一面走,一面谈着。 “大个子,阿战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为何一直不出面与我们见面呢?”麻不乱望着巨人说。 巨人摇头道:“我们一直没有分开,你问我,我问谁?” 桑屠道:“那个谷夫人这段时间也不好过,一批一批的供奉问她要血龙杯,听说打也不是,不打又难以交代。” 麻不乱道:“北极派虽然不怕朝廷,但又不敢得罪,八大供奉都是奇人异士,打起来损失必大。” 大个子道:“北极派是不愿得罪朝廷,他们势大,八大供奉对他们来说,不会有多大压迫感,雷节度他们都敢杀害,证明北极派一旦在必要时同样会动手。” 桑屠道:“雷节度到底是个归田告老的人物,官家不会把他看得比血龙杯重要,不过北极派的罪名是摆不脱的。” 一阵喊杀之声,忽然隐隐传来,麻不乱听听后笑道:“这一个月来,打斗真个多,不知又是什么冲突发生了?” 大佛儿道:“这一路上,我们看到不少生面孔,最少也是三、五成群,不知是何方武林?” 桑屠笑道:“看他们的气势,没有北极派人嚣张,也许是各派名门派出来的高手。” 麻不乱笑道:“九大门派抱定保守态度近十年了,等于关闭自守,难道也忍不住了,否则就是血龙杯的引诱,不过北、南两边似也有不少人进入中原了。” 三人循声走到打斗处,发现有一批大汉困住一个老人和两位中年人,大汉人数多到十七个。 桑屠突叫道:“被困的老人是四海神捕公孙度。” 麻不乱道:“另外两个中年是公孙度当年助手,这是什么一回事?” 大佛儿问道:“公孙度和阿战有无关系?” 桑屠道:“当然有关系,但他是官家请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