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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日夜厮守。静儿,愿意嫁给我么?”随着他的话恨不能让那一字一句即刻成现,却为他这一问依旧红了脸颊,小声嗔道,“哼,都什么时晌了?这会子倒做正经。”“呵呵,虽是行了夫妻事,也得过这正礼。”承泽说着小心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绒面小锦盒递给静香。静香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对儿赤玉小酒盅。拈起来放在掌心仔细端详,薄薄的杯身通体朱红,烛光透过,晶莹剔透,竟是不见一丝杂尘!不由赞道,“这般精致!从哪儿得的?”“丹彤给咱们的。”不提则罢,一提丹彤承泽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那个死丫头!走的时候连封信都不留!哼,当送这一对儿交杯盏就了事么?待以后再见着的,看我怎么收拾她!”“交杯盏?”听她这一问,挂记自己今日最最当紧的事,承泽也顾不得丹彤了,“嗯,这是给你我喝交杯酒的。”“哦……那,那是给我收着么?”“收着做什么?今夜就要用。”“啊?这……”静香不及惊讶,就见他已是从腰间取下一个小酒袋,nongnong醇香顿时扑面而来,看他斟酒,吓得赶紧拦了,“今,今夜?”“嗯。”承泽知道必是要缠一番,遂也不顾,只管斟了递到她手中。“不只今夜,往后每年我生辰,咱们都饮一次。”“啊?若,若是交杯酒,一饮而下便是一生一世,怎可多饮?”“我知道。”承泽拈了满杯香醇轻轻与她相绕,近近看着她局促的双眸,轻声道,“所以,每饮一次,你我便许下一世。”他总是……一句话便能化她心血翻腾……“承泽……”“怎么?不愿意?不愿意许我?”“不,不是……我,我没有酒量,一点都没有,沾酒即醉。”“那有何妨?已是在卧房中,醉了,倒头睡下便好。”“承泽……我……”忸怩半天,终是小声道出尴尬,“不是睡,我,我的酒相丑,不,不想让你……”“不想让我看?”承泽绕回手臂,佯作用力摔放了酒盅,“原当你我早就夫妻同心,却不知竟还有这许多避讳!什么日夜厮守、生生世世,原不过是隔着心肠浑说说的,但凡有些什么,自是各顾各才是!”听他语声这般冷,当真生了气,静香再不敢争,低头拈了酒盅小心地放回他手中,又学样挽了他的手臂,“一会儿,一会儿要是难看,不许嫌弃我。”承泽悄悄笑,疼你还来不及呢!交臂相饮,那苦烈的酒烧灼心肺,甘之如饴,眼中辣出了泪,心念苍天,一生一世,但求人长久……眼见着她一饮而尽,承泽喜得摩拳擦掌,当是这酒劲儿即刻便会让那娇人儿瘫软在他怀中,却不想等了又等,说了半天的话,她不但神智清楚,竟是还提出时候不早了,要他早些回去!这可急坏了承泽,一边赖皮赖脸死缠着她说话,一边在心里骂承桓,混帐小子!不是说一杯女人的药酒都能让她迷醉么?怎么这么烈的酒竟是没事?难不成……是老天都看不过,罚他居心不良?天地良心啊!他也是为了她好啊…………一股酸麻在后背缓缓晕开,似带着涟漪的水波,越漾越劲,漫至胸前心口,漫进四肢……身子开始发热,仿佛一颗颗小水珠慢慢蒸起,慢慢涨开,一边虚浮了浑身一层细细的湿,一边又似都带了重量,充满在身体里痒不是,痛不是,极细极难忍的乏……头还不沉,心却飘飘乎飞了起来,却那身子又觉湿重坠得人撑不住,只想着寻个牢靠的地方……躺下去……承泽正是犯愁再寻不着借口,忽见静香单手撑额倚在了桌上,白嫩嫩的小脸上两抹红晕,再不是那浅泛的羞涩,却似熟透的果子掩不住香甜。“静儿,静儿?”“嗯……”“可是困了?”她不再应,颤巍巍往起站,承泽赶紧跟着起身,正要再开口,却见她一步不稳身子软下去,早就等得不耐的双臂稳稳将她接进怀中,语声中努力压制着狂喜,“静儿!”“乏……”“好,好,咱们这就到床上歇着,啊?”承泽体贴地应道,顺带蒙混着把自己也加了进去。眼帘低,身子软,她已是再无力气,可承泽那拢在腰间的手依旧不敢太造次,小心搀扶着往床榻去。轻轻将她放在枕上安顿舒适,他也俯身撑着肘偎在她身边。温柔的目光笼着,轻轻抚弄着她鬓边的发丝。那眸底渐渐不复清澈,似蒙了薄薄一层水汽,雾蔼蔼,水漾漾,看得承泽心忽地一软,“静儿……”“承泽……”娇唇微启,淡淡的酒香,此刻那朦朦迷离的人儿分外迷人,承泽柔声应道,“静儿,是我,我在。”“承泽……承泽……”醉意浓,语声越娇,痴痴喃喃,撩得人心痒难耐。从未见过这般暧昧的醉态,承泽心中早没了把持,只悄悄庆幸,幸而她口中始终是他,若是忽地蹦出一个“娘亲”来,该是如何煞风景。牵起那软软的小手贴在唇边,细细啄着,“静儿,我想你……”头有些昏,神智似飘,似滞,指尖痴痴勾画着那好看的唇,挺直的鼻线,似细柔的笔走在宣白的纸面,一日又一日,这便是了,睡里梦里……念不尽的容颜……念不尽的他……“一场相思,两处愁……这边愁,那边愁……日太长,夜太久……何处……是尽头……”“静儿……”形状已是如此,承泽回手轻轻扯下了身后纱帐……吻刚刚点上那小鼻尖,脖颈上忽地多了勾缠,他略一怔,抬起些头,看怀中人儿眼帘越低,水雾雾的目光更是迷离,两瓣薄唇不见了那纯纯的樱桃色,红得香艳艳诱人,嘟嘟着,娇娇呢喃,“抱……”他笑了,拢紧怀中,“抱着呢。”低头吻住她,舌尖湿湿地勾描,将那淡淡花香的胭脂连带了她的味道一点点、一点点仔细地吮进口中,“品”,这便是那书中他的第一个惊识。果然,这小小的撩拨让那环着他的手臂不知不觉便紧了些,不待他探启,那娇娇软软的小舌竟是欢快快迎了出来。脑子腾地一热,迫不及待地随了她进去。湿湿濡濡的纠缠如此香甜,一时窜上的火苗恨不能将她一口吞掉!极大的毅力把持着,再不敢像曾经那般忘情地啃咬,努力克制,与她腻缠,陪她玩耍。原以为身子里这般饥渴再不能尽兴,却不想这轻撩浅转的滋味竟是甜得人心肝儿颤。不由得便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