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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官云帆像是很熟悉安若兮的各个敏感之处,灵巧的舌尖轻易便翘开女子的唇齿,忽深忽浅地撩拨着安若兮的欲望,待安若兮咬着贝齿去反抗时,那灵舌却又圆滑地从口中滑出,向柔嫩的耳垂滑去。“唔……混蛋,我可是你、你的二嫂子……快、快放开我,若不然我喊人了……”安若兮再开放,却也知这叔嫂luanlun是万万做不得的,当下极力推搡着压在胸口泛着脂粉香味的身体。奈何耳畔的吮吸轻舔实在难以抗拒,身体没骨气的又腾起一股熟悉燥热。安若兮忽然发觉这副身体的性/欲很强,根本经不起撩拨。上官云帆仿若未闻,对于安若兮这具身体,他有十足的耐心,当下腾出一手将女子的双手缚在头顶,那修长的腿便横横跨过女子腰胯部,狠狠压住,顿时安若兮便再也挣扎不得。上官云帆得了势,白皙修长的手指急迫而熟练的撩开身下女子薄薄的亵衣,将安若兮两颗圆润满满的握在手掌中,富有弹性的质感让他越发兴奋难耐。不同于上官云轩的冰凉,云帆的掌心是灼热的透着热切情/欲的。安若兮顿时抑制不住的娇吟出声,心里虽百般挣扎,身体某处却已经隐隐开始湿润。感受到女子越发绵软的身体,上官云帆暗暗勾起一抹邪魅笑容。他最是知道,若兮最致命的便是这两颗饱满的圆润,但凡伺弄上她们,女子的爱/欲便即刻如潮水般涌起。“喜欢么?宝贝儿,喜欢你就叫出声,此刻左右可都无人呢……唔……”上官云帆宠溺地伸出灵舌,热而潮湿的舌尖舔上女子胸前亭亭玉立的小樱桃,另一只手则蜿蜒而下去揉搓那翘而紧实的臀。“恩唔……上官云、云帆,你快放开、若不然我要喊人了……”安若兮危险的发现自己只剩下最后一丝理智了,两腿早已不听使唤地盘上男子精悍的腰间,身体在蠕动,口中却还是倔强的抗拒着。“还是不要么,真是个顽固的小调皮。”上官云帆细细呢囔,舌尖移开女子起伏的高耸向下移去。女子纤腰细滑如蛇,在男子熟练的撩拨下痛苦地左右摇摆,雪白雪白的晃得人眼花。上官云帆越发膨胀到不行,心下定了主意,今日必定将若兮搞掂。女人都是如此,口中说得再狠再硬,但凡被弄上了床,便什么狠话都说不出了,柔软得像滩水。左右二哥都不喜欢她,自己不过是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这么想着,便一把撕开女子薄薄衣物,顿时潮湿的丛林便暴露在双眸之下,细水潺潺。知道火候到了,上官云帆喘着粗气,一手抚着女子高耸的圆润,肆意揉捏,另一只手便腾出去解腰间玉带,诱人的狐狸眸子灼灼看向身下娇/喘的女子,口中胡乱而急切的低囔着:“若兮、若兮、我就知道的,你还是喜欢我对吗?你看,我让你这样快乐,你怎么还会喜欢二哥那木头?他根本不懂什么叫欢爱,又怎么知道怎样让你快乐……”男子褪下的白色亵裤滑落至地上,安若兮双目迷离间看到那诱人之物,全身筋骨又是一软……第12章坑埋jian|夫上官云帆颀长的身体向床上跪去,顺着女子的姿势将那柔白的双腿朝两侧分开,夹紧在腰胯处,下腹早已耸拔的湿滑之物便擦着粉色花蕊的边缘轻轻摩梭。“唔……啊……”安若兮不由得急切娇喘起来,下腹像有万只虫蚁在嗜咬一般灼热难耐,一双眼只顾看着那个高高昂起的庞然大物,本能地把腰向前送去。可是那个肇事的大家伙却偏偏不允,倘若靠近,它又偏偏灵巧的躲开,只是顽劣地擦着自己柔嫩边缘百般撩拨,不肯乖乖进去。安若兮敏感的丛林处已经湿热到不行,她甚至都已经感觉到蜿蜒至臀部的潮湿。莫名有了羞辱感,明明不喜欢这家伙,为什么身体反应还会如此强烈?上官云帆哪里知道这些?此刻心里装的全是如何把身下女子撩拨得越风sao越好。狭长的狐狸眸子顺着安若兮视线向下一瞟,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勾唇邪魅一笑:“他长得很好不是么?来,宝贝儿,听话,他很需要你……”拉过女子葱白玉指去轻抚摩梭那灵透之物。修长的手臂朝着女子胸前一握,肆意揉搓,轻语低囔,极尽诱惑:“若兮、若兮……好美……”安若兮掌心顿时塞得满满的,只觉得自己的手完全不听使唤,自然而然便握住那片灼热,来来去去的抚弄。上官云帆的声音立刻变得沙哑急促:“若兮,从前的你好羞涩……可是,唔……我更喜欢现在的你,好美……美得像一朵妖艳的曼佗罗,带着毒,又、却又那么雅致、那么吸引人……啊唔……我真后悔没早点……”“混蛋……你这个色坯、再没见过比你更可……恶的男人……”安若兮身体前后蠕动着,因着手中动作连呼吸都在发颤,娇软酥麻。上官云帆再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倾身向下。安若兮早已按捺不住,候着这一刻候得都快燃烧了,妖娆细腰向前一迎——“啊……想要你……”“通——”一声闷响。本要挺身向前的上官云帆只觉得后颈椎一刹那的剧痛,腰间动作嘎然而止,身体向女子白而柔滑的胴/体上沉沉一压,刹那便没了意识。“云帆、上官云帆……”安若兮等不到期待中的涨满,以为这死男人又在耍什么花样撩拨自己,心下顿时烦躁,止不住就去推搡压着自己的精悍身子:“混阿三……你又故意装些什么,再这样我、我没耐心了、我不要了……”“别喊。他醒不来了。”床边阴沉沉的声音将话头截住。“啊——”安若兮惊吓得叫起,瞅着床前庞然黑物,脸“刷”地变白了:“白、白翠花,你、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满头满身凌乱豆腐渣的白翠花cao着一根粗木棍子,直勾勾朝女子胸前一瞥,脸黑得像腊rou:“哼,我若不偏巧回来,你便等着浸猪笼吧。”说着,朝摊在床沿的男人狠狠踹了一脚,挪着粗重大腿向屋外迈去。院子里传来一名中年男子浑厚的声音:“安夫人,方才一声闷响,可是那些混混子在里头捣乱?”“呸,他们倒是敢?!要闹到家里来,老娘我一刀跺了那些鸟J吧!”白翠花将棍子向地上一甩,狠狠啐了一口:“不要脸的混阿三,脑袋被驴踢了,竟然欺负到老娘头上!”……其实说实在的,她到底也想不通自己何时何地得罪了这八杆子打不着的妖孽。“那便好那便好。那安夫人还是早早去拾掇拾掇,把这脏衣服什么的仔细换下。你放心,那些瘪三若再敢欺负你,我朱老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