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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一身衣裳脱下,却见其修长的大腿处被自己掐出一道青紫色淤青,不由“扑哧”蹦出一声笑。铜镜里倒映出的女子水眸潋滟,素面含春,煞是诱人。可惜上官云轩却是看不到,冰凉手指摸索着将女子娇俏下颌狠狠捏起:“哼,今日太晚,这笔帐留着日后再算!”安若兮顿觉没趣,敛眉收了笑脸,将男子朝床上一扶,便自顾自取了被子盖上,瞪着暗黑的房梁不说话。上官云轩兀自靠墙躺了片刻,想到明日种种,心中忽然很是烦躁,便翻了个身,将安若兮面朝外的肩膀狠狠扳了扳。安若兮一股气还未消呢,怎容得上官云轩轻易得逞,抓着床沿暗自用了力。今夜无论如何不让这厮近身。上官云轩原只是试探性地索要,此刻觉察到这女人暗中用了力,不由气恼。自己想要的,下人们向来惟命是从,这该死的女人非要自不量力屡屡挑战自己的耐心么?心中愠怒,便用了内力,将那扇薄薄削肩狠狠一掰,灼热的唇便蛮横地压了上去。“唔……”安若兮只觉气息一紧,唇上一片guntang的灼热,慌忙紧闭牙关。上官云轩灵巧的舌头在女子柔软的双唇上舔吻了半天,却百般探不进去,心下很是烦躁。该死的女人,绝容不得你拒绝!原本蛮横的动作便越发粗鲁,guntang热吻沿着女子光滑的脖颈一路舔咬而下,大而冰凉的手掌肆意摸索着,狠狠抓住女子胸前一只挺拔浑圆,用了力去揉搓,那食指却腾开来伺弄中间小巧的粉红。原已是夏季,若兮的身子热得guntang,此刻男子冰凉手掌覆上来,全身便如触了电般,颤了一颤。见女子开始有反应,上官云轩好看的薄唇咧开一抹讽笑,动作更加卖力起来,灵巧的舌头将胸前粉红卷进唇中,肆意翻咬吮吸着,另一只手便在另一隆浑圆上划圈揉捏。狂野的挑衅让安若兮原本紧紧拽着床沿的手开始失去力道,全身筋骨渐渐酸软,修长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向男子大腿内侧贴去。恨透了自己的没骨气,可是对这噬骨的酥麻感觉却又难以抗拒,甚至不舍,甚至不由自主去迎合。她觉得这具身体真该卖去醉春楼,没多久定准成了红牌。上官云轩原只在女子身侧抚摸伺弄,此刻见时机已成,便翻身压了上来。若兮身子一沉,下腹一阵灼热,隔着薄薄亵衣,已明显感觉到那杆逐渐鼓胀起来的巨大。可是。不能够。这厮实在高傲得过分,自己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败下阵,否则屡屡这番,今后只能是更加没地位。原本挣扎着的右手,忽然摸索到上官云轩藏于枕下的匕首,脑袋一懵,那匕首已然握在了手心:“再敢碰我一下,跺了你的玩意!”黑暗中,上官云轩的身子像是静止了半刻。“呵呵,可笑得紧。”不屑的冷笑让安若兮一楞,下一秒那握着匕首的手便如电击过一般刺痛,匕首“啪”一声掉在了凉席之上。“我的女人,便如我的桌椅、我的花草,我愿如何便如何。”上官云轩不屑地哼出一句,声音里满满的嘲弄与不屑。不待女子反应过来,冰凉的手指便抚上女子最隐秘的部位。“唔……”安若兮只觉身子一沉,那早已细水潺潺的丛林地带顿时被一杆灼热塞得满满涨涨。……昏暗的寝室内,烛火隐隐摇曳,只听得阵阵压抑地暧昧低吟。透过薄薄屏风,两具年轻的身体剧烈撞击着,女子妖娆细腰在墙上印出一道道此起彼伏的勾魂波浪。“恩……”上官云轩忽然沉闷抑出一声,沉重的身体如脱力般压在了女子高耸的绵软之上。“明日端午。你随姨娘们出去看龙舟。”才从欲生欲死里挣扎出的安若兮,满面潮红双眸潋滟如一汪春水,只听得耳畔一触粗喘,上官云轩已倒向床的里侧,翻了个身自顾自睡去。忽然觉得索然无味。放自己出去看龙舟,如此善心,这厮中邪了么?——————————“开门!开门!太阳晒屁股了小夫妻两还在滚被窝嘛?”日头才露出一丝金黄,安静的东水阁却被一阵粗犷的嚷嚷声打断。欣然从屋里走出,见是讨厌的臭道士,不由反感:“道长,公子和少奶奶还未起身呢。”“这刻薄丫头,误了你家公子治病的时间老道可不管,嘿嘿。”魏清明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一脚蹬开那薄薄的雕花木门。原本沉睡的安若兮只听得“砰——”一声巨响,慌忙拢了被子坐起。隔着一道屏风,听见外头臭道士浅浅低笑:“嘿,不听话的娃子,昨日老道的叮嘱竟然全当耳边风了?该打!该打!”若兮懊恼,正要顶回去。身旁的男人已然坐起:“魏伯伯见笑,昨日小饮了些酒,今晨竟起得迟了。还请老伯稍后片刻。”上官云轩话中含笑,暖暖生风,原本毫无神采的一双眸子此刻竟微微弯起,仿若是脱胎换骨一般,看得安若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盛京城有个百年不变的风俗,端午节必定赛龙舟。上午是京城里各家豪门大户,下午便轮到民间商会团体。这大凉国本就民风开放,大凡是较大的节庆活动,长期窝在深宅大院里的太太姨娘小姐们便都能获得一次出外透风的机会。端午这天,横穿盛京城的宽阔琉璃江两岸架起了上百座临时搭建的高台,女人们花枝招展高坐其上,男人们或领了船队在水中比拼,或在岸上呐喊助威。当然,也有些不老实的便趁着这难得的绝好机会和爱慕之人私下调调情。虽然到了下午才轮到民间赛船,但老百姓们怎容轻易错过瞻仰各家千金美女的大好时机,因此这一日江边可以说是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上官云轩起床后早早拾掇一番,便被扶进了书房。门从里头上了锁,只留欣然一人在外候着。安若兮虽万般好奇,因着家人们不停催促,只得急慌慌上了轿子。本要同去观赏的姬夫人忽然头疼,上官鹤只好留在家中陪伴,谴了大公子云辕去安排诸事。安若兮到时,江边早已是人山人海,上官家在京城虽赫赫有名,却是十分低调,当中的好位置全让给了别家,只在边上建了个不高却也不低的台子。安若兮上了台,找了个边角的位置坐下,却见一黑一白两名修长的俊秀男子直直朝自己走来,忙站起服了服身子道:“大哥早。”“呵呵,弟妹不用多礼。云辕不过来走一遭,左右无甚要紧之事,这便要走了。有什么需要的弟妹尽可吩咐三弟便是。”上官云辕眉目弯弯,一贯的亲和温暖,边说边朝身后看了看:“三弟一会多照看些个。另外,方才嘱咐你的话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