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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爱的得意并没有让吴芳菲难过,让吴芳菲难过的是尤连城的态度,吴芳菲并不是一个笨女孩,只是在尤连城的面前她才变笨的。一个月前,尤连城问她,是不是喜欢他。能不喜欢吗?他们接过吻,在某年某月某日在一个飘着雪的圣诞夜里,没有任何的症状在大街上他低头吻住了她,口腔里有着啤酒花的香。在吴芳菲点头的那一刻,她成为了尤连城的女朋友,尤连城说当他的女朋友就必须帮助他,他毫不掩饰的说他想把他的飞机推销给自己的舅舅他说最快的捷径就是抢在其他飞机巨头之前先见到荣律以及荣帧,而和她成为男女朋友就是那条捷径,他说他们可以尝试交往三个月,如果三个月里发现彼此不适合了就分手。是的,尤连城说如果三个月发现彼此不合适就分手,而尤连城没有说三个月如果发现彼此合适了就在一起。很明显,那个聪明的男孩运用了语言混搅法。可,又有什么关系呢?吴芳菲是有自信的,她相信自己可以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让尤连城对自己有好感,只是一个月过去了,他们相处的机会少得可怜,甚至于吴芳菲觉得如果自己不提醒尤连城,尤连城会忘了吴芳菲是他的女朋友这件事。尤连城从吧台离开了,尤连城离开差不多五分钟的时间后荣爱也从吧台离开了,他们两个离开的时候都没有看她一眼,吴芳菲站了起来。直勾勾的注视着他们相续离开的方向,吴芳菲站了起来,刚刚一站起来手就被朱亚伦拉住了,朱亚伦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吴芳菲,你不是很有自信吗?是的,吴芳菲都忘了自己曾经有多么的自信了,初见,从墙上掉进了他的怀里,在从他的怀里掉在了地上,很多很多的初见后知道自己喜欢他她曾经在朱亚伦面前夸下了海口,尤连城的女朋友只能是我,说这话的时候也不过是在一年半前。而现在,真得成为了他的女朋友了反而不自信了。闷闷的喝着酒,从尤连城和荣爱离开后就再也听不了曼妙的音乐了,眼睛就只直勾勾的盯着吧台对面的电子表。十五分钟后,荣爱回来了,尤连城并没有回来,没有在荣爱后面看到尤连城让吴芳菲心里松了一口气,还没有等她那口气松下荣爱又站了起来,带着属于她自信的笑容,失陪一下,刚刚忘了补妆了。下意识的吴芳菲把目光落在了荣爱的唇上,她的唇色淡了不少,被她紧盯着的人挑眉,微微的一笑,扭着腰肢离开了吧台。木然的吴芳菲注视着荣爱的背影,婀娜多姿,不少的男人对着她举行了注目礼,模糊的想,对了,荣爱还是荣律的掌上明珠,而自己的爸爸则是一名只会开飞机的机长。这个充斥着靡靡之音的空间里空气变得不流畅了起来,吴芳菲再次站了起来,这次,朱亚伦没有再拉住她。沿着那个方向走去,酷炫的走廊地板被设计得宛如黑夜里的海平面,吴芳菲每每踏出一步地板上都会呈现出海面搅动的那种磷光,走廊的灯光极为幽暗,走廊的尽头他靠在一大片的LED灯墙上上,他的后面是变幻莫测的电子背景,他低着头在抽烟,背后变幻莫测的背景让他看起来魅惑十足。手拿走了他的烟,几乎这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低着头的人抬起头来看她,那个时候吴芳菲在尤连城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丝的恍然,很快的,那种恍然随着他背后的下一次电子背景更换消失殆尽。在电子墙的白光下,吴芳菲看到了尤连城衣领上的吻印。“你们接吻了。”吴芳菲冷声的问。尤连城一愣,然后,笑:“你的表姐很热情,她强吻了我,不过放心吧,我可没有让她吻到我的唇,我讨厌她的口红。”满不在乎的口气,就像一个孩子在爽约后对自己的伙伴说和他在一起比和你在一起有趣多了,可是即使和他在一起有趣你也依然是我的朋友。“那你不会推开她吗?”吴芳菲直直的盯着他衣领上的口红印,一个男人既然让一个女人强吻了,多可笑!“推开她?不,不!”尤连城摆了一下手:“我不想让她没面子,等两个月后从她的爸爸那儿得到我的飞机订单那时她要是再那样做的话我就给她来一个过肩摔。”一顿,尤连城亲昵的捏了捏她的下巴:“到时,肯定把她摔得她再需要做一次胸部整形。”轻轻的挡开了他的手。“别忘了,我也可以左右你的飞机订单,我可以让我的外公阻止我的舅舅,我的舅舅从来就没有违背过我外公的意愿。”“你会吗?”尤连城抱着胳膊:“吴芳菲,有时候不需要活得太认真。”吴芳菲离开走廊的时候尤连城还留在那里,走了一会,忍不住的吴芳菲回头去望,那个人还依然靠在那里,遥远得如住在海的另一边。作者有话要说:正在写慕梅对尤小白使用勾指头战术了,嘻~~~~遇(10)朱亚伦在另外一个吧台找到了失魂落魄的吴芳菲。“连城就只爱他的飞机订单。”吴芳菲和他碰杯:“是不是你们男人都这样,事业第一,事业第二,事业还可以是第三。”一杯酒全部都被吴芳菲倒进了肚子里了,空空的酒杯重重的顿在了吧台上,发出了不和谐的声音。“朱亚伦你说尤连城还欠些什么,他已经应有尽有了,为什么还…”吴芳菲狠狠的,喃喃的。为什么还要为了他的飞机订单处心积虑,走捷径,利用感情投机取巧。朱亚伦的酒杯也空了,转着杯子。“不对…”酒精让吴芳菲飘飘然然了起来,舌头开始控制不住,若干的思绪叫嚣着:“不对,不对…”吴芳菲的手指在空中刻画着,她的手指画出了一个方框,不住的画着,不停的说着:“不对,不对,尤连城还喜欢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小小的盒子,蛋黄色的,他宝贝的很,他都带着身上,有一次我们去大峡谷旅行,结果,他的盒子丢了,他就在那里找啊找,从中午找到晚上,从日落找到月出,然后,终于被他找到了,他就拿着那个盒子一遍遍的说着感谢上帝这样的话,亚伦,我觉得那个时候的尤连城一点也不像尤连城,后来,我偷偷的找到了那个盒子,然后,我打开一看,盒子里装的是一对耳环,盒子里装的竟然是一对女性的耳环,那对耳环看着十分的好看,蓝色的,梅花形状的吊坠。”说到这里,吴芳菲手紧紧的握住了朱亚伦的肩,摇晃:“亚伦,告诉我,连城的那个耳环是谁的?还是他想送给谁的?亚伦,你一定知道的,你告诉我,我好奇的很,我特别想知道。”朱亚伦任由着吴芳菲晃动着他的肩膀,许久,说:“吴芳菲,如果可以不爱他就不要爱他。”吴芳菲想也没想,那声“不”就这样大声的冲口而出,这声“不”也打断了爵士音乐所创造出来的那种幽柔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