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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谱的亮光应该是来自于他们现在的车厢里,至于车厢里。。慕梅承认,他们现在的姿势有点暧昧,心里存了那点的意思后一切好像就随其自然了,她坐在了副驾驶的车椅上,他坐在了她身上,隔着衣服,他最为僵硬的所在就抵在了她最为柔软的所在。两个人的目光胶着,唯一遗憾的是,从会场出来后尤少爷半句话都没有和她说。撅着嘴唇,慕梅的手捏住了他的纽扣,吐气如兰的,连城,你说点什么吧,你不说点什么我心里害怕。见鬼,其实她一点都不害怕,这是战略性的服软来着。果然,尤少爷终于挪动了性感的嘴唇。“慕梅,你真的不怕了。”“嗯,我不怕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会害怕了。”连尤凌云那座大山都不怕了。“慕梅,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我知道。”慕梅相信,终有一天他会拥有最为丰满的羽翼保她安康,为她勾勒出了最为牢固的城堡。在朱亚伦告诉她的那个真相后,这个一直以来看着总是清冷模样男孩给了她巨大的感动,冲击,那些感动和冲击让她长在心里叫做勇气的小小树苗在瞬间长成了参天大树。一直坐着麦田上等待着别人来拉她的手的小姑娘突然间长大了,大得明白的生活的真谛,有些的东西不能靠一味的等待,有些的东西需要你去抓紧,抓牢!然后,终于,她敢去触碰未来了,属于他们的未来了,林慕梅和尤连城的。“连城,我相信你。”微笑的,慕梅对着她的爱人说:“永远。”尤连城的眉目开始舒展了,眼里灼灼的光辉流光溢彩,他痴痴的看着她。不知道是夜太深沉了还是他的眼眸太为的深幽了,慕梅心里那那片领土润润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化成泥融进的春风里了。在他的灼灼目光下有什么涌动着,慕梅相信自己现在的脸一定是红透了,那抵住自己的坚硬似乎把他恼人的热度传染到了给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躁动着,躁动得慕梅的手不由自主的顺着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往下,解开了他第三颗纽扣,穿了进去,寻到了哪一点,在周围画着圈圈。“连城,刚刚我说的那个小故事你觉得我讲的好吗?”微微的撅嘴,让自己的嘴唇更为的诱人,等待着小卷毛来亲吻。小故事?明明是荤段子来的,尤连城忍着笑,哑着声音:“还可以。”其实她的那个小故事的内容在讲什么他几乎是听不进去的,她的气息在他耳边萦绕,他的目光几乎要沉溺在了她的体香之中了,要命的是她胸前的美景几乎要扼杀他的所以思绪,唯一的念头就是撕开她的衣服,让她瘫软在自己的身下。美景?尤连城心里被狠狠的刮了一下,现在,他终于想起来了,他在生气着一些什么,林慕梅是容雅带进了的,林慕梅和容雅跳舞了,对林慕梅不怀好意的荣雅一定一逮到时间就把目光放在了她胸前的美景上了,虽然,领口没有开到了肚脐眼,可也是小露了一点,起码,乳|沟是男人们最为钟情的若隐若现的那种。尤连城打赌,容雅那个该死的一定也和自己一样恨不得撕开她的衣服,赤|条条的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不,不,应该是舞会上所有的男人都是怀有这种龌龊的思想了。一看到尤连城的深深敛着的眉慕梅就感觉有点不妙,手压住了他胸前的那一点,手心轻轻的揉动着,声音更为的柔媚了,连城,连---城!要命,尤连城深深的吸气,又撅嘴了,林慕梅又撅嘴了!她一撅嘴他就想吻她,那些纠结的就等吃完了她后在和她算账,低下头,吻住了她红艳艳的唇。该死的,干嘛把唇弄成这样,容雅也一定是在脑子里无比的期盼像自己这样吃掉了她的口红。尤连城来势汹汹,吻住了她的唇,手同步的穿进了她的衣服里,撕掉了她的乳|贴,手掌不由分说的握住了她的胸,推高,下压,揉捏,随着他的心意任意的弄成了各种形状,等到那股火气有点消除了,最后,捻住的她的乳|尖。手掌中的饱满逼迫尤连城的唇急促的下滑,越过了饱满的所在,丝绒般小小的可爱的一点擦过了他的脸颊,引起了他的一阵痉挛,然后,是满足,这里是属于他的领土,只对他不设防,只对他开放。寻到了车椅的调节按钮,让车椅放平,手微微的撑在了她身体的两侧,抽掉了她头上的发簪让她的头发散开,拿掉了她的耳环,低头,凝视,今晚,她尤为的迷人,双颊酡红,唇色艳丽,目光清亮。比她双颊还要红上一层的是她的乳|尖,如暗夜里盛开着的红色玫瑰,低下头,尤连城含住了红色的玫瑰,舌尖轻轻一挑,卷住,允吸,这里是他的,松开,再卷入,这次,是深深的允吸。头昂了起来慕梅深深的喘着气,脚趾头伸展,用尽力气的伸直,用这样的方式来平复那些他所带来的浪潮,他舌尖的每一次搅动都是从脚趾头蔓延到她脑中的电流,他的舌尖来到了她的小腹了,在那里停滞着,恼人的停滞着,和他的舌尖一起可恼的是他的手,穿过了她的纱裙在她的大腿内侧来来回回着。不可抑止的,慕梅扭动着身体,脚尖无意识的顺着他的腿隔着衣服布料来回的摩擦着,感觉他裤子的衣服纤维快要把自己燃烧了起来,该死的,为什么他还就只脱掉外套,而她已然惨不忍睹了。凭什么?慕梅突然恼怒了起来,伸手起扯他的领结,扯掉了他的领结后,慕梅伸手去扒他的衬衫,扒掉了他的衬衫后手开始落在了他裤子上,手尖勾住了他裤子的拉链头,头顶传来了他得意洋洋的浅笑,那笑容就像在调侃一只急着吃香蕉的猴子。香蕉?慕梅脸顿时燥了,她怎么想到这个了,她才不是猴子呢。于是,慕梅松开了手,对着尤连城示威的挑了挑眉头,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坏小子,都已经是这样了,于是,手指弹钢琴一般的,如意料中的那样它在躁动着,而他。。慕梅朝着快要憋到内伤的尤少爷,舌头往他的耳廓一舔,连城,小小卷毛在抗议了。立即的,尤少爷炸毛!尤少爷已经无数次身体力行了,他一点也不小!特别是在这样的时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