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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滴淌了一地。(二十七)米H,哈哈那啥,这一章很纯洁滴,各位想看高H的,会有的,不过,还要酝酿酝酿。现在就让乔吃了不符合他性格,所以呢……再耐心等几章吧,哇卡卡卡。至于哥,那个别扭,马上就要拆穿了,不急不急。~~~~~~~~~~~~~~~~~~~~~~~~我紧紧的揪着他的衣领,身下一空,人已经到了床上。乔的双臂撑到我的两侧,四目相对,我们望着对方,什么都没想。他又突然起身,扯了另一张床的床单,几下用力,将我像婴儿一样包裹起来,手指轻柔的擦过湿透的发丝,直到擦得再也没有水渍。我像布娃娃一样被他摆弄着,突然真的有种错觉——自己真的就是一个布娃娃,身不由己的布娃娃。这种想法让我笑出声来:“好了,我没事了”。乔停下动作,探寻的望着我。“一时失控,一时失控”我连番感叹,想缓解他的严肃,手刚刚伸过去,却又被他抓住,缓慢而坚决的压到了身体两侧。“乔”我哑然。他碧色的眼睛深深的望着我,那是海的颜色,海浪涌来,无边无际。我顿时失去语言。他慢慢低下头,用牙齿将裹在我身上的床单扯掉,露出红红白白的身体。在欧阳留下痕迹的地方,乔一路吻下去,很轻,很纯,不带一丝一毫的欲望——那是全然的怜惜与真诚,那种诚挚化成一种实质的东西,透过他的唇,我的肌肤,传到我的心底,一片柔软。温热的呼吸从脖子一路拂下,一点一寸,直到脚踝,脚心……我“扑哧”一声笑出来,蜷缩着身子,低低的抱怨道:“很痒啊”。他也吃吃的笑起来,重新用扯过床单盖在我身上。我踢了踢他,避重就轻的问:“干什么呢,像小狗一样”。“这样就不脏了”他的声音暗哑魅惑,像压抑着什么,又努力显得欢欣。我眼眶微热,伸手托住他的脸,将他拉了上来,然后紧紧的抱着他。“傻子一样”我轻笑,“傻瓜”“恩,是傻子”乔的头靠在我的枕边,附和道:“我怎么会以为你会想不开呢?我还记得当初见到你的时候,那么嚣张,踩着那几个流氓的背,笑着张狂极了,再加上两把枪,就可以主演吴宇森的电影了”我哈哈大笑,“那好像是男人的电影吧?难道我在你心中就不像一个女人吗?总是损我!”“你在我心中,早超过女人了”乔很认真的回答:“可可就是可可”我眨眨眼:“褒义还是贬义?”他笑而不答,手环住我的腰——他的手烫得吓人。“睡一会,衣服等下就送过来了”他说。我点点头,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窝在他的怀里。他被濡湿的衬衣已经褪到了一边,赤裸的肌肤隔着床单,熨帖着我,像七月海滩的阳光。然后睡着了。依稀感觉,旁边人翻来覆去的动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乔不知道何时已经起身,床上整整齐齐摆放着已经清洗干净的衣物。我穿好衣,在空荡荡的旅馆里搜寻着乔的身影,光线暧昧婉转。直到风垂纱帘,露出阳台的一角:我看到一个沐浴在金光里的身影,屈腿坐在台上,右手端着一盏高脚杯,手腕轻晃,晶莹的液体撞击着玻璃杯。极清晰的轮廓,每一勾每一划,无可挑剔。很希腊,爱琴海边的雕塑。我走到桌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正准备走出去,经过自己的挎包时,隐约感到里面的振动。我将手机拿出来,上面赫然写着“二十七个未接电话”,显示的名字,都是“玄飞”。我又回头望了望阳台上静坐的乔,犹豫了一下,终于将手中的酒杯放了下去。回拨电话,我轻声说:“哥,我是可可”“你在哪里?”哥的声音急切而慌乱,带着nongnong的鼻音。(二十八)绑架“你在哪里?”哥的声音急切而慌乱,带着nongnong的鼻音。我愣了愣,含糊的回答道:“在外面,就要回去了”。“哪里?我去接你”韩玄飞很执着。“不用,我很好”我推辞,顿了顿,又狐疑的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那边沉默了半响,然后轻声回答:“不知道,只是突然很不安……你快点回来”我“恩”了一声,安心的挂断电话。重新回过头,乔已经听到了我的声音,目光从窗外转移到这边来,见到我,他微微一笑,从窗台上跃了下来,极自然的放下已经喝尽的酒杯,“你醒了?”刚才弥漫在他全身的忧郁眨眼不见。我点头,“是啊,回去吧”。“好”他很利落的走了过来,没有多说一句话。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抓住他的手,正准备问他方才在想什么,门突然被推开。乔几乎是下意识的反手拽住我,将我扯到身后,我踉跄了一下,身体撞到了他的肩膀,透过他的肩膀往外面看去:一群明显来者不善的黑衣人堵在了门口,阴冷的枪口从他们的袖间露了出来。“你们什么人?”乔拦在我身前,冷静的问。黑衣人从中分开,露出一条走道出来:一个穿着西装套裙、扎着一个典雅的发髻的女子缓缓的走了进来,清淡美丽的眉眼,唇角的微笑,让她看上去温和无害。我愣住了。其中一个黑衣人走上前去,向女子鞠了一躬:“大小姐,怎么处理?”“先抓回去,如果他们反抗,弄伤了没关系,不要弄死就行”她的声音依旧柔和温雅,就像与女友在一间咖啡厅里谈着各自的私密事,那么轻言轻语,带着笑意。见乔准备上前,我忙拉住他,叹口气,抬眸看向她:“温如,好久不见”“是啊,我也没想到还能再见面”温如浅笑,神色极其和善。我一阵阴寒。从前就知道她心口不一,却不知道已经到了这般境界。可以拿奥斯卡奖,不去演戏可惜了。“说吧,想干什么?”见到她,我反而平静下来。大家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既然不取我性命,总是有回旋的余地。“就是请你到家里叙叙旧”温如和煦的说:“可可,我们很久没见了,是不是?”我苦笑,“叙旧?温如,有话直说吧,何必让大家都那么累,如果你是为了欧阳,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