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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扭来扭去主动往我怀里钻的,惹‘火’我了。”“你别这么无耻。”“我一直都是这么无耻,你应该是最了解这一点。”陈南承一个用力抱起她,来到楼梯间抵在墙上,低头就要吻下去。顾淮南自然不会乖乖任他吻,抬起腿攻击他腿间要害,陈南承早有准备趁机勾住她一条腿的膝弯,迫使她以暧昧的姿势挂在他身上。“当初让你好好学功夫你不学,现在有没有点后悔?”她目光凶狠的瞪着他,反被陈南承恶意曲解。他的手在她腰上来回摩挲,嗓音低低的,带着nongnong的暗示。“你真这么急么?可我已经结婚了,南南,你不应该这么勾`引我,这是不对的。”如果可以,顾淮南想一口咬死他。“你不要脸到一定境界了,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稀罕跟你,觉得恶心。”陈南承低笑,嘴唇轻轻磨蹭她柔嫩的耳,轻轻的呵气,顾淮南偏头躲开,却被他强行把脸扳回来。“你什么时候变成爱说谎的孩子了?我摸一摸你,你身体都会颤。”他骤然压低嗓音。“没人比你我更清楚你的身体有多爱我,你的心……比你的身体更爱我。”他的手缓慢的解开她两粒衣扣,身下向她压紧。“南南,这没人,你要不要回忆一下……”“陈南承你滚!”顾淮南汗毛竖起,奋力抵抗,喊叫的唇随即被他扣住。陈南承继续隔着薄薄的衣料碰触她,眼里充斥着满满的欲`望。与此同时,叶锡尚已经带着陈嘉亦乘电梯上来。他刚要抬手去敲余金金的门,动作就顿下来,侧耳倾听片刻,双眸倏地一眯。他把陈嘉亦留下,直奔斜对面的楼梯间。陈南承听见电梯到了的声音,动作慢慢停下来,手仍捂着她的唇。顾淮南的眼神活像要吃了他一般,布满恐惧,失望,恨意。陈南承手指缠着她的发放到唇下印上一吻,笑的悠然自得。“顾淮南,我真没想到,在我对你做了那些事之后现在你心里还能有我,叶锡尚,他知道吗?”叶锡尚刚走近楼梯间的门,顾淮南忽然从里面冲了出来,两人同时顿住脚步凝望对方。陈南承随后也跟了出来,看似无意的抻了抻领子,对叶锡尚一笑。“叶团长,真巧。”叶锡尚没说话,只微微颔首。陈南承冲儿子招招手,陈嘉亦颠颠的跑过来。“爸爸。”她看见顾淮南,疑惑的眨眨眼。“jiejie,你怎么了?”顾淮南已经变了脸色。陈南承摸摸儿子的头,“告诉这位jiejie你的生日。”陈嘉亦很乖,笑眯眯的把自己的出生年月日甚至精确到几时都说给顾淮南听。陈南承打开电梯门,牵起儿子的手,看了顾淮南一眼,嘴角一勾走了进去。然后顾淮南脑子里很久很久都只回荡着那串出生年月日,她木讷的走到窗边,深深的呼吸,努力把这个暂时忘掉,然后转回身面对叶锡尚。“我……”叶锡尚没什么表情的抬手打断她,“先把扣子系好再说。”顾淮南一下子就慌了,手指僵硬笨拙的系着扣子,却怎么都扣不进去。她闭上眼睛,又睁开,猛的抬头。“我没有。”叶锡尚不语,表情与眼,没有一丝波澜。“叶锡尚,我没有。”顾淮南提高音量再度重复。叶锡尚盯着她看了几秒,点点头。“我知道。”正当两人陷入沉默之时,余金金踩着拖鞋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开门出来,见了这俩人眼睛睁的老大。“诶?不敲门啊?在这儿楞什么劲儿?你们先进去,我去把垃圾扔了。”说罢回头冲屋里喊。“薛辰,团长大人到,快上茶伺候着!”“南南怎么了?”余金金人都进电梯了顾淮南还在原地杵着,她撑着门奇怪的看看两人,哼了一声,“是不是团长大人欺负你啦?等我回来帮你报仇。”电梯门一关,顾淮南的眼圈就红了。叶锡尚抿了抿唇,眸光瞬间变得凌厉。“顾淮南我告诉你,你现在敢掉一滴眼泪,信不信我会让你哭的很有节奏?”第二十章、第二笔交易第二十章叶锡尚生气了,而且火气还不小。薛辰和他同吃同住出生入死多年,一眼就看出这个不轻易动怒的男人此刻正暗自酝酿着一场风暴。顾淮南捧着冰激凌和余金金坐在窗边的榻榻米闲聊,而其实只有余金金一个人在说,她连最基本的敷衍都没有。顾淮南盘着腿,咬着勺子从玻璃的反射中观察着沙发上的叶锡尚。余金金一个人叽叽喳喳半天没得到回应,这才看出她的不对劲,顺着她视线往窗户上一看,挑挑眉,小脑袋凑近她。“出什么事了?你盯着他看一晚上了。”顾淮南挖了一勺冰激凌,嘴唇抿着吃下去,仍旧目不转睛。“他来你这干什么?”余金金一顿,肩膀塌下去,有点紧张。“你看到嘉嘉了?”“之前就看过一次,还以为是陈南浔的孩子。”“……”“为什么不告诉我?”她语气平淡,余金金摸不清她到底知道多少。“……有儿子也不稀奇啊。”顾淮南没做声,把剩下的半盒冰激凌一口气都吃掉了,然后拿起另外那盒没开封的。“孩子是在他们结婚五个月后出生的,那时我和陈南承还好着呢。金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余安娜怀孕了?她不可能不告诉你。”余金金顶不住了,放下冰激凌咬着嘴唇望着她,一直等她又消灭一盒才敢说话。“你那个时候一副随时都要去死的样子,我不敢刺激你,想等你好一点再说,可你不声不响的就走了。”顾淮南擦擦手,释然一笑。“没事,我已经死过了,这消息对我来说也没什么了。”她对余金金使了个眼色,余金金偷偷把薛辰叫了过来。薛辰一看顾淮南那眼神就笑了,冲她竖起大拇指。“你怎么把他惹了?我很少见他这样。”余金金一头雾水。“团长大人怎么了?”顾淮南不自在,“生气了。”“是怒了。”薛辰纠正,像对待小宠物似的摸摸余金金的头。“现在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眨眼。“你去劝劝他?”薛辰立即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