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是既有效又不会伤害到病人的,怎么会这样?黎倩变了脸色,避开叶朵澜挥舞的双臂,飞快地将手中隐藏的两枚银针刺入她耳后的道。终是安定下来了,朵澜软软地倒下,呼吸重新恢复了平和。左思右想,她困惑之际,却忽的想起了什么。手探入脑后,果真,有坚硬的金属物!那是人最重要的道。妄动,只有,死!她触到那封脑的金针,变了脸色。汲望月,你好狠!她拥住少女,忽然涌出心酸的泪水:望月,汲望月,你可知道当年……卷四花凋087广宋山上张灯结彩,一片火红喜气。已经夜深,吕家的姑爷,同时贵为王爷的第五鹤,被灌了好几坛上好的女儿红,早已口齿不清,身子打晃了。狠狠推开欲搀扶的小厮,自己摇摇晃晃地离席而去。男人如同一只悄无声息的豹子,逼近那漆黑一片的别院。来到床侧,他靠近那熟睡中的,仍有些冰冷的娇躯。握住那一只不小心滑出被褥的小手,男人慢慢抬起低垂的睫羽,凝视着她的睡颜。“澜儿,我好想你……”那夜他因过度欢愉而沉沉睡去,没想到醒来后遍寻不到她,他简直要疯了!而那早就注定的婚礼,却不能取消——他要用这场婚礼,来固宠。唯有成为天子,他才能和自己心仪的女人,牵手终生,铲除一切障碍!其实,她是醒着的。从他进门,那熟悉的脚步声传入耳中,她便不可能再睡着。紧闭着双目,叶朵澜不知该怎么面对第五鹤。恩怨往事,爱恨情仇,难道往事便真的无法随风而逝。重逢的喜悦,抵不过心头那一抹哀伤。他轻叹一声,nongnong的酒气。“你就打算这样,一直不醒来么?”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为什么,他已经成亲了,为何还要来招惹她?!有温热的体滑过嘴角,她偷偷伸出手捂住嘴,无声地抽泣起来。她远没有自己想象的坚强呵!见她终于不再装睡,第五鹤轻轻脱去鞋袜,上床拥住她冰冷的身子。“怎么还是这么冷……”他喃喃,心疼至极——这泪,可是为他而流的么?这个女人,只有在怀中,只有逗得她浑身颤抖时,才会热情起来,不是么。照着她细嫩的脖子就是一口,唔,好吃,他先前空腹饮酒,此刻便愈发觉得饥饿。“哎!”朵澜没有防备,被他困在怀里,生生挨了这一口噬咬,睡意全消。“我好饿……”喷着浓重的属于他的男人气味,第五鹤的大手,带着一股略显灼烫的温度,摩挲起她的脊背。唇齿间,原本重重的啃噬,竟然逐渐变成了令人酥痒轻柔的*。“这么香,你抹了什么?”不仅是熟悉的她的淡淡体香,她身上,还有一股药膏被吸收后,残留的清香味道,让他心里痒得发慌。感官被调动起来,手上的动作便有了不纯的目的。她噙着泪花,满心都是薄怒,挥手想要拍开他作乱的手,却反而被他反剪在身后,挺起来。“你想干什么?”她大惊,收住眼泪,黑暗中,不得不对上面前男人含笑的细眸。“你!当然是你……想干……你……”他故意说着野的话语,不理会她脸颊霎时飞起的红云,低头便咬着她。隔着衣料的摩擦,那感觉又真实,又虚无。猛地推开身前那颗头颅,朵澜护住前,然而怕惊醒别人,只好压着嗓音怒道:“第五鹤,你太放肆了!这是你妻子的娘家,你怎么可以在这里轻薄我?!”话一出口,两个人都微怔住。好一会儿,第五鹤才环住自己的臂膀,不怒反笑,低声道:“是啊,原来你知道这里是我妻子的娘家,那你为何又在此?难道不是守株待兔,知道我会陪新妇归宁,才在这里等着我同你幽会?”那邪肆的话语,猛击向朵澜心头!原来,他竟是这样想自己的?!“啪!”一记清脆的脆响响起,划破夜的宁静。未干的泪痕重新湿透,两行清泪扑簌簌落下,她抑制不住浑身的颤抖,哆嗦着开口:“第五鹤,你就是这样看我的?”这一下她用了全力,冷不防被打了一记耳光的男人,因为意外并没有躲开,很快,第五鹤俊美的一侧脸便微微肿起来。森冷的眸光,霎时要将人撕碎一般,蛰伏在他体内的那股邪,破体而出一般。“你敢打本王?”声音冷了三分,第五鹤不自觉地眯细了眼,带著危险的气息,他忽然笑了。笑得有些狰狞,他伸手,冷不防,攫住她小巧的下巴。“从来没有人敢打本王,就连父皇也不曾,你还是第一个……”盯着朵澜有些瑟缩的眼睛,男人的视线里,只剩下残忍,方才那片刻的温柔,消失殆尽。这世间几乎再没有知道,第五鹤,早已不是曾经的第五鹤。他有着过去的记忆和认知,却更有着全新的秉和脾气,他活在两种不同的人格里,每每这不同的脾,互相争抢,要将他撕碎一般……“你……我不是……”刚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前一凉,原来,第五鹤大掌下施力,已经用浑厚的内力,将她的贴身衣物震碎!“小野猫,本王就先拔了你的爪子和牙齿,看你怎么挠人?”看见她口和右肩连绵的地方,那一道已经变浅的伤疤,男人冷笑着,用力在她的与腹中间的地方猛点了几下!“呕……”朵澜一歪头,强烈的甜腥涌上喉头,推开他,扒向床头,她呕出一口浊血来。“滋味儿不好受吧,澜儿,你本来内力就浅,我这一下,恐怕你要个把月不能动武了……”感的低音响起,男人缓缓从后面圈住她,用一种全然占有的姿势,将她纳入怀中。“小野猫这下说什么都逃不掉了,以你目前的身子状况,本下不了山,不到一刻钟,就会被广宋山漫天的大雪给冻死……”第五鹤像是说着笑话一般轻松自若,这边的朵澜已经满心凉透。他怎么知道,自己今夜要趁乱下山?!这男人会读心不成?见她不说话,只是眼中盛满泪水,他看得浑身一紧,是啊,他太久没尝到她的味道了。就像是一种可怕的药物,一旦食用,便再也戒不掉。那种甜美的,被全然包裹的味道,是除此之外任何女人无法给予的。片刻之间,他已经含着恶劣的笑容,毫不避讳地脱光了自己的衣衫,露出布满伤疤的壮身躯。掰过她的下颌,第五鹤笑得云淡风轻,“女人,看着我……你欠我的,我要加倍索回来!”垂死挣扎么?虽然她的武功一向不如人,可是到底可以防身,如今毫无还手之力,她就如同任何一个娇弱无力的女子毫无二致。极少有人知道,媚术,也是以自身凝结的气场才能收放自如,这股气场,其实和习武之人的内力没有多少不同。她刚要提一口气,那纷乱四窜的乱流一般的真气,就仿若一把把尖利的刀子,割着那被第五鹤击中的道。此刻,她只能看着他,被抓过纤细的脚踝,将她向床里的方向拉扯。她好恨!她用自己的身体,杀了那么多贪色的男人,可为什么,一遇到周围这几个男人,连自保都做不到,更别提杀人?难道真的是,一物降一物,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第五鹤!你放开我!我要叫了……”她挣扎着,前反而甩出美丽的景致,一*纹路,看得男人口干舌燥起来。他果然停下了动作,她松了一口气——他还是有所忌惮的吧……“你叫啊……新姑爷喝多了酒,不小心走错了房间,寄住在山庄的身份莫名的女人,顺势勾引了权势滔天的小王爷,你说……这个版本是不是很逼真……”第五鹤笑着,一字一句凑近她的耳朵,轻轻地启唇。“你!”不顾她的气急,他轻易地将她拖到自己的身下,一双大手擒住她的两只如玉的皓腕,扣在她的头上。他无赖般的话语,倒也是提醒了朵澜,这回,她死死咬紧牙关,死也不想发出一点声响。见她明白过来了,第五鹤冷笑,俯身叼住她。“真软……好吃……”他口中啧啧有声,不断发出令她羞愧难当的声音。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形状和温度,濡湿地来回移动着,叫她欲罢不能,生死一线。“脑子还不清楚么?我要你,不管你有过谁,谁也想要你,那都是不可能的,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你的身子,只能有我享用。”第五鹤故意用一种无比感的喘,用低低的发哑的男音诱惑着她,口中手上动作不停。狂妄的话语,令朵澜皱紧了眉,咬住唇畔不语。只能有他么?好笑,这算是情话么?好像,有好多男人,在她耳边这样宣布呢——那她到底是属于谁的?她是他的,是他的,还是他的……她想不清楚了……头好痛……朵澜的分神,令第五鹤怒意更炽。她一定是在想别的男人!那汲家的两兄弟,还有那生死未卜的小道士吧。呵,她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殊不知,他第五鹤的眼线遍布京城。他不急着抓她回王府,是因为,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动他的女人。其实,骨子里,他也有一丝不确定——若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真的爱上别人……他不敢想了!趁她有些恍惚,他猛地飞快出手,抓起他刚才胡乱解下的*,手一翻转,竟然捆住他方才抓住的她的一双手腕。“第五鹤!你松开我!”朵澜乱蹬着,双手不断地挣扎。“第一,这*是用上好的蚕丝织就,你就算拧断手腕,也撕不裂;第二,这打结的方式,出自皇大内,专门用来捆绑那些不守规的女子,除非我愿意放开你,否则,你是解不开的……”他完全颠覆了曾经的清雅,那种公子如玉的感觉,不知道世人若是看了他此刻的模样,是否还会赞一句:闲云野鹤。他是堕入地狱的天使,翅膀已被染黑,脸上满是*。他的手,沿着她细嫩的肌肤往下*,“恨我也好,总好过心里没有我……是不是……”她在他的*下颤抖,嘴上却不顺他的意,咬牙道:“第五鹤,我不恨你,因为,你在我心里,早已死了!”是的,死了!眼前的男人,本无法和记忆中的影响重叠。一身白衣,凤眸灼灼,宠她纵她,许她温情。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只是黑亮的眼中,一丝悲痛稍纵即逝。“你想激怒我?澜儿,你的算盘,似乎打错了呢……”两只腿被大力分开,白色的贴身亵裤“滋啦”一声裂开。那*虽是上等的冰丝蚕织成,然而在朵澜反复的扭动摩擦下,还是将她原本雪白的手腕磨红,最严重的地方,已经开始渗出血丝来。“乖,我不想伤了你……”男人用挺直的鼻尖蹭着她的小腿儿,一寸寸向上攀沿。你不想伤我,可还是伤了我,你伤了我呀……闭紧眼睛,叶朵澜恨自己,最近自己的眼泪,好多,好廉价!压住她不断动弹的腿窝儿,第五鹤腾出手来爱抚着身下的人儿。动作好轻,好像是怕弄疼了她,带着一种顶礼膜拜似的温柔细腻。热,冰寒的身体再次热起来;痒,彷佛已经好久没有水润感觉的身体再次痒起来。“魔……魔鬼!”她想要骂他,可是最后出来的嗓音,那样的娇,那样的媚,那样的柔,那样呜咽一般的嗲吟,好像是她对他的鼓励,对他的呢喃。“骂得好哇……本王就愿意当魔鬼,当你的魔鬼,可好?”第五鹤轻笑,伸出手指,在她的唇畔边搔弄着,她一个不防,被他将手指纳入口中!“你……唔社么……”变调的话语,她被他的手指搅弄起丁香小舌,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无法合上的牙齿,叼着那一频频翻弄的手指,只能顺他的意愿,发出“呜呜”的声音。朵澜愤恨,在他得意地大笑的同时,编贝似的小牙齿,用力扣上!血的味道霎时蔓延在口腔,她咬得用力,两行牙狠狠嵌入手指上。“解恨了么?”第五鹤并没有抽出手指,反而停下动作,认真地问。她愣了——这男人,没有痛感了么?似乎看穿她的心思,他一笑,“我受过比这个更甚千倍万倍的,你信么……”那样凄惨冰冷的笑容,令朵澜不由得松开了口。她不敢说出口——那样的笑容,令她想起那个夜晚,胡岱远压在她身上时,露出的那样一个既绝望,又悲怆的笑容来。真的……好像……在这样可怖的笑容面前,她像是丢了魂魄一样,不由自主地点头,应和着他的问题。怎么能不恨,她在他身边,他甚至容许她目的不纯;而再见面,她却只会一遍遍伤他的心!“澜儿,乖,告诉我,你的心里都有谁……”男人魅惑的嗓音再次响起,如玉的儒雅面庞强自压下可怕的狰狞,第五鹤诱着她。都有谁……眼前是不断旋转着的不同男人的脸,他们狂傲,温柔,高贵,冷硬,邪佞……甩甩沉重的脑袋,她干渴难耐,嘤嘤啜泣,语不成声。扶正她的下颌,他眼中出道道利光。“我哪里不好?嗯?你还想着那些男人?!”长腿一伸,浑身无一物的男人已经下了床,赤足站在地上,将她顺势捞过来。被缚的双手一扭,那*有些许的长度,刚巧将小巧的女子拉到床沿。昏沉沉的脑中,忽然意识到他可能要做什么,朵澜吓得奋起反抗,不断踢着双腿。狎笑一声,他决心,要让这个长夜,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被狠狠分成“一”字型,饶是朵澜自小习武,身体柔嫩,也架不住这样野蛮用力的撕扯。“原来你今晚来这儿,就是为了羞辱我的!”奇怪,她的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收回,转而变成,脸上稍显冷漠的表情来。她痛,他比她还痛。可是,除了狠狠地折磨她的身体,留下他的专属烙印,刻上他自己的味道,他对她,竟然没有其他的办法。被她淡漠的话语险些逼疯,第五鹤面上,寒意四起。“你错了……”他俯*子,将她的腿儿*她的前,折叠出一副曼妙的姿势来。“我不是来羞辱你的……我是来玩弄你的……记住了?”是了,既然心无所属,那么,也要她的身有所属。他要她软软地求他,只有他!只要他!屈辱的姿势,邪恶的话语,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已经叫朵澜有些生不如死了。“我真替你的新婚妻子感到恶心……”她忽然放弃了所有挣扎,在他身下出声,果然,他闻言一震。野蛮地用一只腿压住她的双腿,他一只腿撑着自己,冷冷地看着她。“不劳你费心……本王心里的妻子,不是她!”说完,他腿上用力,将她压得更低,方便他接下来的强取豪夺。是了,这一桩婚事,他本未曾放在心上。唯一的窃喜,是皇帝对他的完婚表示欣喜,除了叮嘱他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似乎也同所有普通人一样,有一种“先成家,后立业”的执着信念。所以,今后,他作为皇帝最宠爱的皇子,终于能接触到更大的权力,不是么。那个无能的太子,居然前走偏锋,想要杀了他,再嫁祸给窃尸贼,实在是蝼蚁撼大树,可笑不自量。他冷哼一声,却是忽然想到,若是那夜,洞房花烛,红盖头下是她的艳丽姿容,是不是就会真的像喜娘说的那般:“请新郎挑起盖头,从此称心如意”?星眸在夜色中闪闪发亮,他像是只力旺盛的兽,随时要将她吞入腹中,剥皮拆骨不可。若是寻常女子,这样平躺着,*便几乎呈平状,而朵澜却不同。即便是这样被放平,她的前仍是保持着美好的轮廓形状,而因为被自己的腿压着,某一处便压扁,而多余的嫩便高高隆起,引人入胜。第五鹤,就要从这一处景致下手。他的视线像是烧红的烙铁,她恐惧地缩了缩,然而手上被绑住,不能动。她的磨蹭,只能叫他越陷越深。“别动了!”他咆哮起来,恨声出口,吓了她一跳。“第五鹤!你这个疯子!你弄疼我了……”他鲁地压制着她,胡乱地吻着她。这样霸道,这样无情,又这样……有情……朵澜毫不怀疑,她有可能被他弄死。因为这一次,他的目标,不是她的唇,而是她唇边的所有肌肤,他胡乱地又咬又舔。晶亮的唾,一遍遍洗刷着*的脸部肌肤,啃噬得她浑身都痒起来了。“我就是疯了……你逼疯我的……小东西……澜儿澜儿……”他狂野地*着每一块触到嘴边的肌肤,唇、腮、下颌、颈子、锁骨……第五鹤居高临下,又有自身的重量作为借力,欺负起朵澜易如反掌。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那种感觉就好像攻下一座城池——艰辛,但同样,有着强烈的成就感和征服感。搜到她不断向后躲着的兰舌儿,大力一吸,他的舌,卷缠住她的,用力翻搅起来。她疼了,没法子地小声呜咽着,眼泪儿再次落下。*又麻又疼,不消说,整张嘴,一定肿了。“别拒绝我……澜儿,我好疼啊……心疼,心口好疼……”受虐的是她,可是,他也好疼,好累。将头埋在她的肩窝,他不动了。朝堂之上,整天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一步不得错,否则全盘皆输。他是什么狗屁王爷?连自己的婚姻,都只是为了利益,利益!他多想,与自己饮下合卺酒,缠好同心结的,是身下的小人儿,然后,生一堆孩儿。男的若他,女的像她……他凄苦的声音,令朵澜忘了挣扎。她无法撼动他分毫,犹豫了一下,腿儿顺势攀上了他的腰。“第五鹤?”她的小心翼翼,和这温柔的动作,显然取悦了第五鹤。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光芒,伸手拢了拢她鬓旁有些汗湿的细发。“没事……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就好……”他低喃着,瞬间叫她有些迷失方向。这样一会儿狂狷,一会儿柔情的男人,她看不懂了。果然,感受到她盘着腿儿圈住自己,第五鹤斜着嘴角露出个邪肆的笑来。“这么等不及,嗯,缠着我做什么?”她蓦地惊醒,想要迅速收回自己,却被他双手猛地一夹,围了个紧实。“盘着吧,别走!”眼神再次鸷起来,彷佛刚才的脆弱,只是个梦幻般的剪影儿。无法动弹,上*体都被桎梏住,朵澜只好扭着腰,试图滑下来。“呵呵,”他闷笑,看透她的小心思,干脆站直身子,抱着胳膊,看着她的无计可施。果然,这样是没办法滑脱下来的,只是消耗自己的体能,顺便令他看好戏罢了。她抿紧淡淡樱色的唇线,终于不动了。“咦,放弃抵抗了?”第五鹤好奇地俯*子,故意凑近她的眼,与她四目相对。朵澜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啊!”男人的低吼响起,瞳孔几乎缩成一线,死死瞪着她。“你这小野猫,难道要我把你的牙齿都拔光?你这是第二次咬我了……”第五鹤抽着凉气,斜眼儿看着自己的口。那上面,赫然是一个秀秀气气,两排小牙齿的齿痕,兀自还滴着血珠儿。朵澜微张着小嘴儿,牙上还沾着血。他吼完,忽而笑了,不怕死地重新低头。“我也要尝尝,是不是我的血,好喝,你才这么眷恋……”说完,准确地含住她的唇,与她的唇片纠缠在一处,啜着她牙齿上残存的血迹。两个人的唇,都沾了血,红红的,两个妖孽般的妙人儿。唇上原本的樱色,被他吻得变重,形成一种瑰丽的色泽,一道银丝,连接着他和她。舔舔唇,她好渴,近来生病,每日因着苦涩的药汤,使她每每清晨醒来都口干舌燥,饮上一杯甘露才好。这会儿,口中的津又全被第五鹤吸走,她简直要干涸而死了。不放弃那唇角的银丝,她贪恋地卷入口中,想要解渴。这一幕,却成了最后的那一把稻草,最后那一粒火星儿——压塌了他的自制力,也点燃了他浑身的火。她的眼瞬间睁大,被缚住的手指,指尖都疼得缩起来了。毫无预兆地,他化身成了一头野兽。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却悍然地不住地动着,那一头彷佛都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和他的心跳。哭叫着,她的腿儿无力地滑下,却被他再次抓住,箍在腰上。“我答应你……我不跑了……我今晚不会偷偷溜下山了……”朵澜抽抽噎噎着,慌乱中竟然说出了实情。动作一停,第五鹤危险地眯起狭长的黑色眼眸,重复道:“溜下山?”看来,他没耽搁是对的,否则,就又要下山抓她了!一想到她又要溜走,心里一恨,又是钻心地一痛,他决心不再怜惜。“出去!出去……”反复的折磨拉扯,令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子。“出去?”男人故作疑惑,放缓了节奏,“你是说,现在这副样子,还要出去,叫人看么?”他的故意曲解,令她浑身抖了几抖——天啊,出去叫人看,还不如一把剑刺死她来得干脆!他们是连接着的,她的反应,他自然感受到了。他是感受得太逼真了!呼吸都重了,脸色也严峻起来,第五鹤恨不得掐死她——她总是有办法,在不经意间,就令他混乱,迷失,沉沦!低嘎一声,他不想再耽误时间了。壮的身子,泛着水痕,这般冷的寒夜里,他出了一身的汗。可是,好不畅快!他读了这许多书,总算明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与她纠缠的这一刻死去,他也没有遗憾了。身下的朵澜,咬着唇,努力不发出声音,然而只是徒劳。“*……你是*……”不想发出令他更激狂的呻-吟,她只好用辱骂来代替。谁知,这样的话语,却令陷入快乐不能自拔的男人,更加兴奋。“嗯……我是*……你不喜欢……*弄么……嗯?”“嗯”字罢了,他狠狠地,几乎是恶狠狠地的力道了。她的青丝,和他的白发相纠缠,黑白分明,绵缠勾连。眼前似有流光飞舞,她“啊”了一声,前的伤口泛过疼痛,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朵澜的手腕已经被解开,握在他温暖干燥的手心里,放在身体两侧,连姿势也变成正常了。“醒了?”满足过的男人嗓音低哑魅惑——如果不是后来她昏过去了,他会更满足一些。歪过头去,她没有力气同他痴缠。“你快走,等王妃找人,找到我这处小地方就不好了……”黑眸眨了眨,他无声地笑了。这是气话,亦或是——吃醋?“澜儿在吃醋么?”抓过一缕她的头发,凑到鼻前轻嗅着,丝毫不在意这动作有多么轻佻。朵澜忍住头皮的痛,猛地往回拽回自己的发,“吃醋?呵,小王爷您太自负了!”奇怪,他已经得到她的身子了,也餍足了,为什么还赖在这里不走。第五鹤哼了一声,在黑暗中簌簌穿衣,不到片刻,穿上衣裳的男人重新恢复气宇轩昂。与之前邪佞诱惑的感觉完全不同。“我哪里是仅仅要你的身子——我要的是一颗心,你给么?”第18部分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