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是,爱。是了,她甘愿爱他,甚至用一种卑微的姿态,用一种下*的心态。即使,他是她母亲的初恋情人。看出她的纷杂,黎倩的秀眉紧紧蹙起,她好像,看不懂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了。“轻儿,听娘亲的话,跟着第五鹤,远远离开,跟他回京城,他会护着你。再不要和那个男人见面。听娘的,他是可怕的毒药,是毒药啊……”像是重新回忆起可怕的梦魇,女人颤抖起来,声调都变了。朵澜微红了眼眶,默念着,毒药,毒药。似乎看出她的游移闪躲,黎倩紧了紧她的手,坚定道:“待你身子稍好些,娘就筹备你和小王爷成亲!”卷四花凋090深夜,当整座广宋山庄再次陷入一片宁静的时候,朵澜轻轻下床,披上一件子袄,推开一扇紧闭的紫檀木小轩窗。“呼……”有些凛冽的北风扑面而来,她跟着呼出一口气,眼看着,那白色的雾气在眼睫上凝结成霜粒。那朔风令她有片刻的喘不过气,可是口的闷痛仍不得减去半分。“望月……”天边那皎皎明月,看得她有些怅惘——寒风北吹,故人难寻。他领着那一队“尸引”,如今又在哪里蛰伏着,等待机遇?一股裹挟着风的力量,自窗儿奔腾而起!她敏锐地感觉到了,然而没有半分功力的身子,迟钝沉重,这眨眼间的空隙里,她竟然躲闪不及!来人轻笑一声,高高跃起的身子在空中团了一团,高大的身躯霎时蜷缩得极小,双手撑在窗边,一用力,整个人已经从小窗里“挤”了进来!手臂一紧,那人在落地的瞬间,将眼前的朵澜拉入怀里,熟悉的气息从上至下笼罩下来。“朵朵?难道你我心有灵犀,你是特意守在窗前等我夜探香闺?”一把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今晚你要好好陪陪我……”靠在汲香川guntang的膛之上,朵澜想要用力推开他,然而全身都被禁锢,本不能动弹,只好用力瞪着他。这个男人,竟没有事情要做,为何鬼魅一般,总是在不恰当的时机出现?香川大笑,声音透着压抑的愤怒,两人挨得如此近,他的笑令她浑身肌肤泛起了战栗。一个用力,带着怀中的人跌进软软的重重帷帐之中,倒抽一口凉气,想要叫,朵澜慌得自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怎么能叫,若是引来娘和爹,还有第五鹤,她要如何解释?见她妥协,香川笑得愈发邪魅诱人,指尖也顺势拂过她的脖颈,一寸寸朝下,袭向高耸的酥,隔着不厚的贴身衣物上下揉-捏。他比女人还要红润的唇,舔舐着她的小小耳珠儿,热热的呼吸喷洒着。她的心跳猛然加速,连自己都能感觉到,遑论大手正在她前作乱的男人。“咦,朵朵你怎么这么紧张?”男人动作骤停,食指挑向她的下颌,细细审视,“难道是太久没看见我,太兴奋……”话音猛地一转,冷若寒冰,“还是心中有愧,不敢面对我?嗯?”他不过是和寒烟趁着她熟睡,去打探下江湖消息,为望月的总攻搜集线索,却不想,温驯无害多日的小宠物,居然跑了?他就知道,即使她偶尔收起利爪和尖牙,她还是一只不肯安分的小兽!招惹了那么多男人,连一向寡情的望月也无法坐怀不乱,看看他和望月,动心了一个什么祸害!心里恨,手上的力道便有些控制不住。眼看,那嫩如牛的肌肤,在他略微糙的手指的摩擦下,显现出可怜的红痕来。“我没有!”尽量保持着脸上的平和,朵澜出声反驳。“哦?”香川不置可否,只是用神炯可怕的眼光看着她,令朵澜没来由的心虚,好像自己真的在撒谎一般。“当天夜里,我听见有人要行刺,按不下好奇心,这才出房间想要看个究竟,没想到遇见了第五鹤,原来他就住在我们隔壁……”舔一舔有些干的*,她道出实情,“可惜我被他发现,不由分说,就击晕了我,将我带到京城,我在王府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逃脱,这才……”香川俯视着她,目光闪过复杂之色。“这才跟那小道士胡搞,又去勾引望月,还跑到吕家来,是么?”朵澜百口莫辩,索不再辩解。只是,香川的话,令她醍醐灌顶——是啊,自己兜兜转转,费尽心思从一个男人身边,逃离到另一个男人身边,到底什么时候,有个终结……见她不说话了,香川心里隐隐疼起来——她,都不愿意同他辩解了,那是不是说明,她本不在乎自己对她是抱着什么看法和态度了……“朵朵,别这样……你不知道你这样我……我心里多疼……”他一把将她搂得更紧,几乎要她喘不过气来,奋力在他怀中挣扎起来,手掌却不小心扫过他早有变化的*。“你……”纵然早有过欢爱,可这般赤裸裸的宣示,还是叫她红了脸颊。俊脸上的羞赧一闪而逝,香川干脆握住了她欲躲的小手,覆上自己。硬的不行,咱来软的!“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它多想你……”凑上来,有些可怜兮兮的表情在她眼前不断放大。朵澜不理睬,扭过头去,可疑的*有着扩散的趋势。“大不了,我将我的‘小兄弟’都交给你,随你捏,随你揉,随你咬……”无赖的话语,伴着“纯真”的表情,香川宛如一只幼崽儿,不断用头在她前磨蹭讨好着。“谁稀得要你的……”她狠狠剜他一眼,纤纤素指一点门口,“快点出去,要是被人听到就糟糕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江湖上有多少人想除去汲家,若是被这些名门正派知道汲家的三少爷在这儿,我也没有法子助你!”香川眨动眼睛,似乎在努力酝酿出眼泪,呜咽道:“这么冷的天儿,你叫我去哪?要知道,我爬了半宿的山,这会儿脚都冻硬了……”说完,有力的修长双腿就圈住她,不断在她身上蹭。爬山?她不信,他那样出神入化的轻功不用岂不可惜,她转过头,嗤之以鼻。只是,片刻之间,两人的姿势,便万分暧昧起来——她半跪在床上,上身被香川搂着,一颗头颅还在口摆动厮磨,*已被他的腿死死夹住,禁锢在腰间,令她动弹不得——那样子看上去,就好像两个人用坐姿,进行着交-欢一般。“唔……”朵澜方才只站在窗前片刻,也被那刻骨的冰冷骇到,心下一软,只当他可怜,总不能出去冰天雪地,况且他在山庄到处晃悠,若是被巡夜的家丁撞见,就麻烦了。于是懒懒开口道:“那你要保证,老老实实,睡觉,别的什么都不许?”男人急忙狗腿地举起手指,假意发誓道:“好好好,只睡觉,睡觉!”见她转身重新铺好有些凌乱的被褥,香川立即换上邪肆自得的笑来。睡觉?他的字典里,睡觉,自动替换为,和她“睡觉”!侧过身子,脸朝向墙壁,叶朵澜只给香川留下个单薄瘦弱的背影。闭上眼,有瞬间的空白——原来,她不是孑然一身,她有娘亲,还有爹爹。虽然娘说,有第五鹤在山庄,为了不被人抓住把柄,她只能叫吕书辞为“义父”。可是,她还是压抑不住的满心狂喜——我不是孤儿!我有家!只是,身在家中,她仍旧有千回百转的纷乱思绪。望月指派给她的任务,是铲平吕家,可笑,她身为吕家的一份子,如今是万万不可能做出一丝一毫对家族有损的事情来。可是,若是这一次,望月不敌她父而身首异处,她就真的不痛么?不痛么?迷离中,她揪住领口,强压心悸,沉沉睡去。那边,终于有机会一亲芳泽的三少爷,窸窣几声脱去衣袍裤袜,撩起丝被便钻了进来。“朵朵?睡了?”呢喃着从后面搂住她,纤细的身子令他心疼,幸好他先前偷瞄过,那前的丰盈没什么变化。热热的体温,那种温暖将半睡半醒的朵澜唤醒,她贪恋地往身后的热源处拱了拱,朦胧道:“嗯……好困的……”手指顺着背后的衣料抚上去,热热地熨帖着她的脊背,不多时,那一把原本清凉的香肌玉骨也渗出津汗来。“汗湿的衣裳可不能穿,莫要着凉。”身后的男人jian佞地笑着,灵活的手指在她脖颈上的系带上一挑,一勾,那系得牢牢的抹带子便松展开。下一秒,水粉的衣便脱离了身子,光洁的被围拢住。香川知道欲速则不达,不想惹怒了她,于是只是环抱着,并未有进一步的冒险,只是那手肘和掌心,若有似无地不断擦过她浑圆的下围处,轻搔着那边缘,享受着同样销魂噬骨的滋味儿。他的小女人,明明被望月训导得杀人不眨眼,可是他笃定,面对他们三兄弟,她就是吃软不吃硬。“香川……你太热了……退后些……”果然,受不了这种*,朵澜轻轻出声,那嗓音因为沾了睡意,而格外媚人。刚要往床里挪挪,臀缝间已经被一个坚硬膨胀的物事给抵住,她骇然,不敢再动,怕勾起他狂野的欲望。他闷笑,“别乱动呀,好好睡觉!”说完,大腿压住扭动腰肢的小女人,炙热的两片薄唇瓣压下来。男人有些贪婪了,贪恋那清新甜美的味道,不断用长长的红色*,在她唇上来来回回地刷着舔着,掠夺她的呼吸和话语。“唔、唔……”她被锁住唇,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闷声,小手拍打着他的膛。手心不断蹭着香川前的果实,那也是男人的敏感点,果然不多时,他已经在吻住她的同时,淡淡呻-吟起来了。“小妖……就是那……你可以再用力点儿……”吓得朵澜赶紧收回手,再不敢碰他半分。天呐,这个曾经嬉笑怒骂声色犬马的男人,现在愈发变本加厉,简直不要脸皮了呀!可是一想到,这样一个男人,若是全身赤-裸,乌发倾泻,眼神迷离地被她压在身下,该是多么脸红耳热的一幕啊——男欢女爱,她多是被动的一方,只是在脑海里幻想着那*的一景象,就叫她浑身发软,双腿打颤了,连腿心儿,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湿腻起来。“咦?”香川故作惊讶,勾起邪恶的笑,“朵朵,你哆嗦什么?身子也好烫,脸儿红得不像话……”双手被他抓住,朵澜生怕他发现自己的心思和身体的细微变化,只好仰起头,主动封住他的唇。他哼了一声,很快便主动起来,不许她为所欲为占尽先机。半晌,她缓缓用*抵着他的舌,将他推出自己的口腔,艰难启声:“你食言!你不是说,只是睡觉,不做别的……”最后,她自己都有些呐呐,毕竟,她也想了好些香艳的场景啊,有些底气不足。见她说不下去,香川变脸极快,很快浮现出委屈的神情来,“床沿边太冷,我本想往里凑凑,好暖和*子,哪知你就又叫又挠的……”说罢,还把赤-裸的膛挺给朵澜看。果然,几道浅浅的指痕,还有那浅色的蓓蕾,被她抓得微微发红。她好不羞赧,只得低头不出声了——刚好没看见男人脸上的狡诈和志在必得。重新覆*的脊背,香川慢悠悠地运胯,小心地在她后臀划着圈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抵着。夜还很长,他就不信,他不能叫她为自己意乱情迷。没过多久,耳边按捺压抑的呜咽响起,她敏感的身体已经超出意志做出诚实的反应。适时地伸出修长的指头,羽毛般轻轻扫过她的背脊,成功地叫她弓起腰,蜷起了腿儿。“若是睡不着,我们就做点儿别的可好啊……”他故意口中模模糊糊,在她雪白的肩膀上不断落下轻吻,印下来一个个月牙形的绯红的印记,就好像是打下戳章,烙下专属权。“不好……当然不好……”朵澜按住心口,克制地吐纳几下,可是呼吸还是急促起来。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越来越不老实,有个硌人的东西不断地往她的股间挤,还不断地浅浅摩擦着。杏眼圆睁,不行,不可以!她倏地起身,手臂护住前无限春光。香川正在她细嫩的腿间酝酿感觉,被她这么急急起身,那丝丝入骨的快慰一下坠入谷底,有些不悦地眯起眼睛。“不好?哪里不好了?我忍耐这么久,今晚就要讨回来!”狐狸尾巴露出来,男人没有耐心再与小东西玩游戏,干脆说出实话。朵澜含恨地抿紧红唇,心里犹豫了一下,决心说出实情,逼他失去兴致。“我已经认了吕书辞夫妇为义父义母,如今他们做主,将我许给第五鹤做妾,就这几日便打算完婚。我身负重任,如今好不容易换取了吕家人的信任,你别动我!”这话登时如爆竹,炸了开来!香川的表情霎时狰狞起来,回想来时所见的喜庆气氛,他还以为只是吕家为嫁女而庆贺,没想到,没想到啊——她竟然把自己还搭进去了?!“你以为第五鹤也会把这个当做游戏么?那样狡诈的男人,他本是会把你吃的连渣儿都不剩!”气急败坏,眼中泄出嗜血的红光,香川咆哮着。朵澜面无表情,冷声道:“他早吃过,剩不剩又有什么关系?”无异于火上浇油,她只觉得颈上一痛,男人已扼住了她。“枉我念你想你,偷身而来,你居然想要嫁人?好,很好!”他几乎要咬碎一口牙,恶狠狠。朵澜也不反抗,反而闭上眼。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要窒息而死的时候,香川忽然放开手。“这么出人意外的消息,我可不能一个人独吞,我要告诉二哥,咱们的宝贝要嫁人了。呵呵……”卷四花凋091屏风后,传来侍女轻柔的声音,“小姐,夫人请来的裁缝在外面等着,要为你量体裁衣。”女子淡淡地“嗯”了一声,从木桶中伸出雪白一截藕臂,取来旁边的干净丝巾。“哗啦”一声,她站起身,带起大片水花儿,好一个美人出浴。热水泡过的全身,晶莹润泽,恍若凝脂,光洁白晰的肌肤中,透露出鲜嫩的*。骨骼纤巧,楚腰一握。浸湿的乌发,散开在腰间,女子轻抬皓腕,梳理青丝。不假他人之手,朵澜还是喜欢自己沐浴穿衣,一切打点得当,轻微地蹙了下柳眉,对面前一个人影道:“你还不走么?我可要出去了,有外人在,你不要出来。”原来,是那夜悄悄潜入的香川!男人笑得无声无息,连走起路来也是无声无息,近身,执住她优美尖细的下颌,他微微一笑。“是为了成亲做喜服么?”朵澜无声地眨眨眼,算作回答。他啜着笑意不减,眼中满是期待,“好啊,做几身好衣裳,叫我也开开眼!”有丫鬟领着朵澜步往待客的前屋,听丫鬟们说,这位裁缝有名满四方的好手艺,更是黎倩的专用裁缝,负责她一年四季的华服美衣。“方才朱儿jiejie说了,夫人忙着盘点嫁妆,今儿就不过来了,赵师傅的手艺她放心,请小姐和裁缝师傅好好挑选,布料花样款式,都要最好的才行。”伶牙俐齿的小丫头解释着,朵澜含笑听着,果然,一撩帘子,就看见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男子,候在一边,桌上都是些剪刀、尺子、几本介绍花式和布料的册子等好多物事。“见过小姐。”那赵师傅不卑不亢地问好,只是一直垂着头。“有劳赵师傅了。”朵澜微微俯身,小丫鬟麻利地看茶招待。“小姐,请让赵师傅给您量一下尺寸吧。”小丫鬟灵巧地介绍着,同时,也对桌上摊开的一匹匹华美柔顺的绫罗绸缎艳羡不已。“画眉,你叫上解语铃兰她们,都去选几匹好布,回头也做几件衣裳换着穿。”叶朵澜虽不是好主子,但是既然这些时日,下人们侍候得用心,她也需要打赏一番。“谢谢小姐!”到底是年岁小,叫画眉的小丫鬟一撩裙摆,高高兴兴地飞身出屋。赵师傅执起尺子,忽然皱紧了眉头。“小姐,请容小的说,冬日里衣衫臃肿,这样做出来的喜服过于肥大难看,还望小姐能够脱下外袍,这样的尺寸也准些……”朵澜皱眉,有些困惑——不是说这裁缝手艺高超,能做到望体裁衣么。既然是娘亲指派的人,那应该不会有差错吧,况且,她自己也不愿穿着不*的衣裳。略一沉吟,朵澜一指旁边的一间暗室,轻声道:“赵师傅,那是我房内的一间储物室,本来平常是放些杂用,前几日我叫画眉收拾干净了,那我就去那里试试尺寸?”赵师傅擦擦额上的汗,露出个憨厚的笑来,“多谢小姐体谅,小的先谢过了,还要谢谢吕夫人多年一直照顾小的的生意,这才得以糊口养家。”朵澜笑笑,轻移莲步,走向那储物室。一扇雕花木门,隔开里外房间。这里虽然空间有限,但是当初设计得却极为奇巧,几排高柜,一方矮塌,能容纳不少杂物,而且经过丫鬟的收拾,干干净净,片尘不染。她左右扫视了一番,没看出有何不妥,开始解开有些厚重的棉袍和夹袄。很快,她便只剩一身嫩黄色的衣裤,里面便是亵衣亵裤,再不方便脱了。刚想唤来画眉,帮着自己量尺寸,即使穿着衣服,她也不能叫其他男人乱看的。“唔唔……嗯!”一只深色的大手,忽然从背后伸出来,准确无误地捂住了她红艳艳的小嘴儿!她的呼喊,都被牢牢掩住!身后,是一具健壮异常的男体,朵澜吓得几乎要晕过去。谁?是那个裁缝?心里一激灵,她奋力转过头去,却看见汲寒烟满是欲望的一张略显狰狞的脸孔。是寒烟?他——他不是和望月在一起,训练尸引,伺机攻入广宋山?耳边,是他的重*,两个人的曲线,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汲寒烟面颊红透,重重喘着,一只大掌紧捂着她的小口,另一只手掐向她的细腰,不住地往自己的方向拽着。“嗯?不是要量体才能裁衣么?快叫我用手量量,是大了还是小了?”将手里那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扔在地上,伪装成裁缝进得山庄的寒烟邪笑着,大手罩上朵澜的前。“嗯嗯……”她用力扭动着,口中呜呜作响。香川的消息送得太快,这才过了两日,竟真的将汲寒烟唤来。一个香川,她早已吃不消,又来个寒烟,叫她如何能活?!心里一寒,她本能地全身挣扎起来,娇躯前后摇摆,不断刺激着身后的男人,为他叫嚣的狂野又添了把火。怀里的朵澜愈挣扎,寒烟手劲儿就愈大,暴起来。那一身嫩黄色的衣衫,被他扯得破烂,上好的丝绸摩擦着*的肌肤,她几欲光-裸。“寒烟,住手!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啊……你想干嘛?”前一凉,她惊得低叫。“想。”男人乍一听叫她的问话,连思考都省下了,直接回答。一听见“干”,男人浑身的细胞都沸腾了。天啊,他就是完完全全地在曲解她的意思!不等她再次拒绝,高大结实的身躯整个压下来,将她的脊背抵在那排一人多高的红木柜子上。“我的朵朵,翅膀硬了,不仅懂得先安抚住我们,再逃脱,现在还学会抓个男人就成亲了?”大手猛地拍向她的腰,痛得她一缩眉眼,寒烟冷冷地控诉着。嫁人?当他收到香川的消息,说找到了小宝贝,他是满心欢喜的,只是碍着攻取武林的大计,无法立即脱身。再往下看,看到她竟敢嫁人,他几乎要杀人了!等不及,汲寒烟连夜奔赴广宋山。又狠又重地咬着她的颈子,在那里毫不留情地啃咬,像是要把她的咬下来一块儿似的。寒烟一向较香川来得有些野不羁,如今又在气头上,更是不能叫她舒服。捧着她的腰,唇舌向上,来到下巴上。又是一口,朵澜眼睛里已经有泪水在酝酿了,可就是倔强地不肯落下来。“疼不疼?”他看着自己弄出来的点点红紫,口气有些许软和。寒烟好恨自己,为什么,这样犷的子,只是面对她,就总是一再心软。朵澜下意识地点点头,一眨眼,忍耐多时的泪珠滚落,砸在他的大手上,一串串止不住。这是娘亲说的,女子成亲前常有的,那种莫名其妙的患得患失么,那种焦躁,担忧,期待,喜悦,苦闷交织的感情么?可惜,她不是抱有快乐的,只因那个人,不是,不是……“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寒烟看出她的迟疑,不由分说,大手扳着她柔弱的肩,逼她正视自己。“你可曾有些爱我?”她被强迫,只能望着他深邃的眼底,深不可测,是那种全然的纯黑。“我……”她很想坚定地说不,可是,说不出来。“你可曾有些爱香川?”“我……”“那你爱着第五鹤?”“我……”一次比一次更迫人的逼问,要把她逼疯了,她慢慢滑下来,坐在地上,嘤嘤地哭起来。一开始,还是压抑的低泣,到了后来,她索放声大哭起来,恨不得将中多日来的忧闷,全都发泄出来才好。汲寒烟却仍是不放过她,步步紧逼。将轻巧的她一只手提起,重新将她压制住,男人重重的鼻息喷在她脸颊。“就算你不承认,你也是爱我的,不是么?我记得你的*,你的轻喘,你在我身子底下发浪显sao的模样!嗯?难道你忘了?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就在这儿……”她小动物般的啜泣令寒烟有些焦躁,而那一直悬而未决的问题,依旧萦绕在心头。“还是不肯说么?”他冷笑,看着她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不动了。等了许久的女人,有些不解地抬起头。强来的是他,不要的还是他,汲家的男人,为什么都这么霸道。扁着嘴巴,朵澜自己擦干眼睫上沾着的水珠儿,哼了一声,转过脸去。“有一点吧,除了你特别鲁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只是赌气的心理,可是真的说出这句话,她竟然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好像是心头憋闷许久的一件事,忽然想通了,理顺了。难道,原本住着一个人的心,还能住下第二个,第三个……原来她是这样-荡不贞的女人么——叶朵澜小小地哆嗦了一下,不只是寒烟,还有香川、第五鹤、不嗔……她吓坏了,脸色比刚才还要惨白。这边,满腹惆怅的男人沉着脸,像是没有注意到,钟爱的女子到底说了什么。挑起浓黑的眉,“什么有一点?有一点什么?”寒烟重复着,有丝不解。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蜜色的肌肤上乍现可疑的*,结结巴巴道:“你、你刚才、说了什么……”朵澜要气晕了,刚要捶打她,无奈扯动了贴合的*,一阵扩散的疼叫她止住动作,改为用眼神怒视着他。寒烟大出所料,又惊又喜的表情就像个孩子,尤其是在这窄小的空间里,他早就热得不行,两行汗正顺着鬓角淌下来,令他好不狼狈。“噗嗤!”她忍不住笑出来,继而哈哈大笑,止不住,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强忍住一身狼狈,寒烟擦了把汗,嘟囔道:“哭了笑,笑了哭,死女人嘴巴真硬……”忽然想起了什么,朵澜急急道:“那真正的赵裁缝,你把人家咋了?”寒烟撇嘴,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我叫他先睡一个时辰,一会儿再来……”“你……”她咬咬嘴,无语了。“朵朵,不妨告诉你,有我和香川在这,你就是拜了堂,也进不了洞房,进得了洞房,也上不了喜床!”男人笑得志在必得,一点儿也没有玩笑的意思。朵澜的心一紧,还未说话,就被他抵住,送入云霄。(删除版本,加群:,敲门砖:媚杀删除的部分)第19部分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