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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尼玛好,一点都不好!!廖伟伟实在想不通,这男人发什么神经了。“你不是以前最不待见我吗?难道那一晚,你上瘾了?”廖伟伟坏坏一笑,心下了然道:“你也别高看你自己了,就算没有林柔,我也不稀罕你!”“你”陈子昂面上有些挂不住了,他朝身后几个佣人使了使眼色,等人走散了,才皱着眉,按下心中的火气说道:“你要知道,现在公司在我手里,我随时可以让你一无所有。”“公司在你手里?”“你自己当时死命地要把公司给我,我不收下来岂不是让你伤心?”廖伟伟不清楚是不是真是以前那个她把公司转给他管,还是他设计从她手里夺了过去,但是她知道这句话是□裸的威胁,尼玛,威胁知不知道?!不吃这一套!被一个喝了酒就变抖m的男人威胁成功,说出去实在笑掉人大牙,老娘是被吓大的!!“你其实是想来约炮吧?都这么弯子干嘛,早说呀,我会把时间安排给你的。”廖伟伟说完便要转身回二楼。陈子昂一把将她拉住,廖伟伟不耐烦地转头朝他吼道:“尼玛@##¥¥”一瞬间,那张骂着他的小嘴被他堵了上去,陈子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不得她骂自己,一冲动,就做了一件自己也感觉到很意外的事。她说打炮什么的,虽然他很回味那天晚上,但是,他并不是只单纯奔着这个目的来的好吗?为了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廖伟伟怒了,她觉得在陈子昂这关里,她二十几年来的耐心被消耗的一干二净,真是八字不合!!啪啪!!陈子昂又被打了,他之前还沉浸在廖伟伟柔嫩的双唇触感中,有些不敢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你不是说可以找你约炮吗?怎么接吻不行?”“我答应你了吗?老娘现在没心情!约炮请排队。”“我前面是谁?陈捷!?”廖伟伟一把将他推开,她发现陈子昂并不会因为打了他而还手,这男人怎么还可以贱成这样?廖伟伟瞬间觉得自己体内暴力基因又熊熊燃烧起来,手痒想打人、牙齿痒想咬人贱男人就是找打,廖伟伟看了看他,忍住自己想打他的冲动,鄙视地看他一眼道:“赶紧走,别丢人现眼的,要么你把林柔处理了”“林柔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只要你愿意接受她,你会发现”“我就是讨厌善良的人,我就看不顺眼她,怎么样?你爱她你去上她啊,别怪我没提醒你,她一定不止你一个男人,反正你有她就没我!!”廖伟伟往楼上抬脚走了几步,这时,手机铃声又响了。廖伟伟迟疑了一会,接着还是拿出了手机,看了看手机屏幕,果然是陈捷,按照惯例电话打来的话,他现在应该在大门外面。额那稍微不厚道地利用一下他。她拿起手机,接通电话,“喂?”陈捷一听接通电话,整颗心都被吊得老高,扑通扑通狂跳,“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我现在没事,什么?你要过来?已经在大门口了?哎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是啊,还看到一个讨厌的人。”“”陈捷完全听不懂廖伟伟突然热情起来,说这么长一段话,好诡异有木有。而在一楼看着廖伟伟在楼梯上笑得花枝乱坠的陈子昂,从接起电话意识到有可能是陈捷的电话,他就一直阴沉着脸。她还说他是讨厌的人陈子昂躺着中枪了。33三十二、久交不泄男廖伟伟上了二楼,敷衍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大门外的陈捷以为老天开眼了,自己的痴心终于打动了上天,他风雨无阻地等在大门口很久了好吗?容易吗他?都快变成望妇石了好吗?但是这种显灵并没有持续多久,电话里她说肚子痛憋不住了,啪嗒一声就把电话挂了,让他都没来得及问问是上大号还是小号。陈子昂站在大厅中央,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看着她走进房间,一脸若有所思。他怎么忘了,明明她之前还爱他爱得要死不活的,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她说不在乎他的话,他不信,这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但是,他心里的慌乱又让他忍不住去想,万一真的不在乎他了,那是不是也就说明,她再也不会做任何事只围着他转,看着他心情办事只为让他开心?不行,不行,要是真的这样,那他该怎么办?陈志昂慌了神,他一会皱眉一会深思,不停地在原地来回踱步。林柔这么柔弱,要是没有他,会活不下去的吧,毕竟她.......但是,他又放不下那女人,自从那天晚上尝到那种味道之后,他便欲罢不能地经常想她,一遍又一遍回味被她打的滋味,很神奇,从来没有过这种比干女人还强烈的快感....陈子昂对于男女那件事,并不是十分的热衷,他一直只有林柔一个女人,和她上床,总感觉差一点。自有了□开始,除了那女人设计灌醉他之后发生的那次意外的结合,一直都是保持着对林柔的专一性。长这么大,竟然从来没有尝到过,男人□时那种销魂蚀骨的最高点。他也没有别的经验,以为爱爱的感觉都是一样的,被设计喝醉酒那次他是一点记忆都没了,只记得当时喝的烂醉如泥,全身的知觉都是麻木的,这次他虽然也喝了酒,但并不是全醉,是有一点晕呼呼又全身飘起来的感觉。他还记得,廖伟伟那一巴掌打过来,全身如电流一般的火花在身体里乱串,下手越是重,他的愉悦度也就越高。接下来全是凭着感觉行事,只知道他想这样做,他想要跟着她走,想让她狠狠打自己.....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好难抉择......陈子昂在楼下烦躁地在原地来回踱步,他一会皱眉一会深思,似乎想想出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而廖伟伟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看肥皂剧,是这段时间热播的片子,她完全忽略了楼下以及门外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