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1章 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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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039;尽|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站 萧思温把心一横,终于说:“绰儿,全听你的吧。” 当天晚上,萧绰进宫面圣,一是给即将成为贵妃娘娘的南阳‘贺喜’,二是向辽穆宗汇报玉提关的军情。按照禁令,进入皇帝的行宫,是不能佩戴兵器的,萧绰也不例外,入宫前将自己的剑壶交给宫门官,由执事太监带领来见辽穆宗。 当天晚上,萧绰进宫面圣,一是给即将成为贵妃娘娘的南阳‘贺喜’,二是向辽穆宗汇报玉提关的军情。按照禁令,进入皇帝的行宫,是不能佩戴兵器的,萧绰也不例外,入宫前将自己的剑壶交给宫门官,由执事太监带领来见辽穆宗。 辽穆宗今天心情愉快,正在审阅九天玄佛从战俘营带回来的十二名汉女,这些汉女都是辽军攻占河北重镇之后,俘获的良家女子,个个生的明艳照人,最大的十七岁,最小的只有十二岁,按照逍遥仙君的授意,这些汉女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黄花,用来在霓花宝鼎炼天地同寿丸的。 萧绰心中暗自惊讶,她虽然猜不到这些少女是用来炼药的,但是一下子征集这幺多女子享用,可见辽穆宗的贪成度,尤其看到辽穆宗怀里搂抱着的秦莲,脸上泪痕尚未干,meimei南阳沉着脸坐在一边,看到萧绰,心中一阵惊喜,萧绰于是强压了怒火,上前行过君臣大礼。 辽穆宗问:“爱卿,西凉战况如何?” 萧绰禀告:“皇上,李德明虽是一方豪杰,雄兵屯据玉门关,但是他知道我大辽国兵强马壮,早有吞并中原之意,若是挥兵南下,必先取玉门关,他现在正在准备兵马,并与回鹘关系密切。” 辽穆宗夸奖道:“萧爱卿果然是办事得力,西凉与回鹘那边,由你继续负责,至于爱卿的功绩等回到黄龙府再行嘉奖,无事的话你就告退吧。” 萧绰不慌不忙的有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后向上呈上,说:“臣的meimei蒙皇上厚爱,封为贵妃,我这里有一份薄礼,请贵妃娘娘笑纳。” 近身太监接过盒子,送到辽穆宗桌前,辽穆宗见里面只有一张女人用来装饰自己的唇纸,那张唇纸十分精致,外圈是亮银色,中间是朱红色,唇纸呈对折形,红白相间,瑰丽飘香。辽穆宗对这种女人的饰物不肖一顾,南阳也是慵懒的将盒子收起来。 萧绰不再说话,躬身告退,南阳心中一酸,刚刚与父亲想见,实指望父亲替自己出头,但是父亲的懦弱让她失望,今天见jiejie萧绰进宫,原以为事情有了转机,想不到jiejie竟连一句关系到自己的话也没有。看来他们都不希望自己刺杀辽穆宗,南阳暗自悲伤一笑:“即使你们不帮我,我也要想办法杀狗皇帝,给母亲报仇。” 虽然逍遥仙君就爱你个南阳营救四小姐的事情说给了辽穆宗听,但是南阳却说四小姐是自己在星宿海的姐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宋军大将。辽穆宗对这些也是不肖于顾,并没有难为南阳,南阳也假意奉承着,希望自己能够蒙混过今天。 辽穆宗和两位国师忙着调和这些新来的少女,没人注意南阳复杂的心理变化,南阳不经意的打开盒子,含着眼泪拿起那张唇纸,往朱唇上涂抹口红。南阳一边进行着这无聊的动作,一边思考对付辽穆宗的办法,自己的功力被逍遥仙君制住,现在没有了功力,若是用武力必定制服不了身体强壮的辽穆宗,何况辽穆宗身边随时都有逍遥仙君或九天玄佛这样的高手护驾…… 突然,南阳注意到自己手中的唇纸里面好像有字迹,她心中一怔,见辽穆宗等人没有注意自己,悄悄将唇纸舒展开一些,里面是萧绰的亲笔:南阳,唇纸上涂有剧毒,名曰红烈断肠散,遇烈酒后,毒性立即发作,七步断命,慎用! “萧绰就是萧绰!” 南阳暗自佩服jiejie周密的心智,这样隐蔽的毒药,辽穆宗就是做梦也不会想到,同时又为自己的刺杀行动降低了难度,但是,什幺时候动手?自己一旦杀死辽穆宗后,父亲jiejie那里又会有什幺行动?萧绰没有点明时间,莫非她已经做好了随时的紧急应对? 晚宴。在鄂尔多旗皇帝行宫进行。 今天是辽穆宗的生日,除了南阳和秦莲之外,还有童妃和丽妃两名嫔妃作陪,其中一个已经有了身孕,她们和南阳绝不一样,就是在辽穆宗对新来少女施展暴的时候,两名嫔妃还不住的围在身边呈娇献媚。食用了逍遥仙君的神丹,辽穆宗异常神勇,连御三女之后,停下来休息,南阳借机也围到辽穆宗身边,她没有添加行动,只是摆出了一副害羞的神色,这样才更能让辽穆宗放松戒备。 南阳不认识秦莲,也不知道秦莲有何居心。 辽穆宗没有打算马上占有南阳,因为他知道南阳还是,他要将南阳留在最后享用。 秦莲不用去勾引,辽穆宗自然放不过她,一把搂住秦莲肆意把玩的同时,南阳也凑过去,不失时机的将涂着剧毒的朱唇贴在辽穆宗的嘴巴上……辽穆宗夸奖着在场的所有人,他眉飞色舞的端起酒杯,吆喝着两位国师和三位爱妃一起畅饮,南阳端了端酒杯放在桌上,亲眼看着辽穆宗连喝下三大杯烈酒,辽穆宗的脸色变得通红,他哈哈大笑着站起来,高声喊喝:“痛快!朕准备一口气将余下的这些少女全吃掉,大国师,快些准备好宝镜,待会儿咱们一同进去炼丹。” 辽穆宗说完,笑着站起来朝那些浑身抖若筛糠的少女走去,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住就近的一个少女,那少女只有十二三岁模样,赤裸的身体被辽穆宗抓住后压倒在桌子上,就在他准备继续逞凶的时候,忽然觉得心口一疼,一口闷热向上挤拥,想忍却忍不住,一张口,黑褐色的血浆如瀑布般倾落到少女白嫩的胸腹上。 两个国师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查看,辽穆宗已经倾倒,身子疲软无力,逍遥仙君上前一摸,辽穆宗身上的脉搏已经停止,但是呼吸尚在,他愤怒的眼神几乎冒火,或许激动,或许乏力,嘴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逍遥仙君连忙给他服下一颗大还丹,虽不能解毒,却可以缓解一下毒性,辽穆宗服下后,悠悠缓过神来,暴跳如雷:“谁下的毒?谁敢弑君?我是大辽皇帝,我不会死……” 片刻,辽穆宗冷静下来,看看南阳和秦莲,问道:“你们什幺时候下的毒?” 南阳本不知道辽穆宗诈自己,但她生性直爽,眼看辽穆宗已经活不成,当然要痛快一下嘴巴,她静静的说:“你不要什幺时候,总之这种毒没有解药,我也不会给你,你就等着死吧。” 辽穆宗忍了怒火问:“我是一国之君,做我的女人有什幺不好?你为什幺要杀我?” 南阳苦涩一笑:“你把我当成过你的女人吗?你的女人只是你的玩物,而我不想成为你宣泄欲的工具,还有就是给我生母报仇。” 辽穆宗恶狠狠的看着南阳,说:“你不怕死?” 南阳神色自若,说:“给你做玩物,生不如死,既然敢杀你,我就不怕。” 辽穆宗又问:“你什幺时候下的毒?” 南阳只是轻笑。 辽穆宗咬着牙点点头说:“我会成全你,但是你想过没有,弑君,是要满门抄斩的,萧大人真可怜,生了你这个不孝女……” 南阳心头一凛,不过马上恢复了冷静,她哼了一声说:“不关他们的事。” 逍遥仙君叹道:“皇上,我早就说过,此女私通宋军,可你就是不信。” 辽穆宗叹息一声,闭上眼睛说:“朕戎马一生,自以为征服了无数的女人,想不到到头来一个真正征服的也没有,最后还要死在女人的手里,女人……最不能相信啊!” 他又吐了一口血,吩咐传来总管大太监五和,让他速召赵王耶律洪多进宫。 九天玄佛问:“主公,萧思温和景王怎幺办?” 辽穆宗说:“朕不是白痴,我如何不知道景王也在一直虎视皇位,我猜想南阳身上的毒药,肯定是萧思温或者萧绰进宫带来的,如此一来,萧思温肯定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耶律撒葛有勇无谋,我若是现在查办他们萧家,唯恐吃亏的是齐王,两位国师记住,忠心护佑耶律撒葛巩固好皇位后,再收拾萧家和景王。朕死后,就对外宣称病逝。” 九天玄佛又说:“这样虽然可以遮掩一下萧家的猜忌,可是这位贵妃娘娘,怕她日后多了舌头……” 辽穆宗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沉默了片刻,最终说:“在场的……所有嫔妃,一律殉葬,即刻……即刻执行吧。” 南阳和秦莲听吧只是冷冷一笑,秦莲见辽穆宗已经活不成,心中倒是敬佩起南阳来,可惜自己的功夫也受到了限制,不能解救南阳。童妃和丽妃却吓得花容失色,痛哭起来,不住的哀求辽穆宗饶命,可是辽穆宗自此永远的停止了呼吸,一代暴君最终只落得如此下场。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明白辽穆宗的意思,显然是要清杀所有的活口,以免败漏今天的事情,于是立即执行殉葬过程。 那十二名少女最是无辜,但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悲惨的厄运,她们被处死的方法十分简单,将其绑缚到长板凳上口鼻贴浸水桑皮纸闷死,被一一绑缚的少女,个个吓得花容失色,哭喊不停。 由司刑太监将浸过水的桑皮纸盖到受刑少女的面上,为了避免挣扎时将桑皮纸掀开,受刑少女的双手反绑在板凳脚上,双脚张开置于板凳两侧,太监拿起放置一旁的桑皮纸浸水后,开始一层一层的蒙到少女们的口鼻之上…… 嫔妃不是侍女,不能采用同样的死刑,童妃和丽妃早已吓得面无表情,按照规矩嫔妃要受的是绞刑童妃肃静的身子站上板凳,面对未知的死亡之旅畏惧,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丽妃胆子稍大一些,自知难以活命,临死也要将头发盘起梳了一个髻,樱唇上涂了好几道口红,光着脚踏上板凳,将白绫套入粉嫩的脖子后,看着童妃害怕的神色,说:“meimei,不要再难受了,女人必须认命,但愿来世我们再做姐妹,不要再卷入宫廷最好。” 说罢,眼神一转,看了南阳一眼,说:“这位姐妹,你也不要过于自责,想想皇帝这样对待我们,显然没有把我们姐妹的性命看重过,你杀了他,杀得好啊!” 说完,两行眼泪竟自滚落下来。南阳鼻子一酸,也陪着流下眼泪。 秦莲趁着两位国师行凶的时候,冲开了被封锁的经脉,选准了时机,拿起辽穆宗的佩刀,自背后朝着逍遥仙君横劈过去,这把刀乃是削铁如泥的宝刀,一刀就将逍遥仙君的脑袋砍了下来,可是逍遥仙君居然是在无头的情况下,回身用手掐住了秦莲的脖子。 秦莲临死之际,才想起逍遥仙君有头落再生之术,自己一心记着给jiejie报仇,却把这个忘记了,另外在最后的一刻,他才看清楚,原来在逍遥仙君的脖腔中,还隐藏着一颗人头,只是那颗头出奇的小,只有人的拳头大小,头上无发,露着光秃秃的红rou,一副五官走形之极,居然紧紧的挨在一起,一口细碎的芝麻牙让人越看越恶心,秦莲只觉得胃里一阵难受,临死之际将秽物吐了逍遥仙君一脸。 逍遥仙君将秦莲的尸体扔在地上,看向南阳。 如惊兔一样的南阳,虽然不畏惧死亡,但是南阳畏惧这死亡前的黑暗。 突然窗外闪电划过,惊雷摇撼着大地。潇潇秋雨立刻笼罩了这座黑暗的宫殿。 ------------ 更*多&&039;尽|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站 夜,鄂尔多旗行宫内,雨箭密集地宫内的青石地面上,发出巨大的“哗哗”声。一盏盏灯笼在大雨中晃动摇摆,内班宿卫们冒雨巡查着行宫内街道,执事的太监们如过江之鲫,穿梭忙碌着。 内殿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阵急雨飘进来。雷声滚过,闪电在门前亮起,十数位衣冠整齐的大臣一起涌进来,中间一人进门后立即放声大哭起来,旁边有人搀扶并劝慰:“景王,皇上已经驾崩,节哀顺变,眼下赵王不知去向,齐王远在幽州,景王还需保住身体,主持先帝的丧礼。” 耶律贤擦了眼泪,步入太和殿,看完已经闭上眼睛的辽穆宗,开始指挥总事大臣和太监布置辽穆宗的后世,按照大辽皇家规矩,灵柩要运回黄龙府才能入葬。两位大国师正准备给南阳行刑,见到景王突然来到,而赵王却不见踪影,有点茫然不知所措。尤其看到萧思温和萧天佑在行宫内正在布置大批的御林军,两个家伙知道事情不妙,就一直隐在暗地里观察时局。 萧思温很快搜到这来,与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刀兵相见。九天玄佛说:“萧大人,你想干什幺?我们处死萧贵妃是奉了先皇的旨意,难道你想抗旨?” 萧思温冷声说:“我当然不敢,但是眼下时局混乱,新君已经发号了旨意,在没有查清先帝的死因之前,不许处死任何人,以免杀人灭口之嫌。” 新君?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互相看了看,又一同看向萧思温。 萧思温说:“景王耶律贤现在已经是大辽国的景宗皇帝,自今日起,改年号为保宁,难道两位国师不知道?” 九天玄佛惊讶道:“这怎幺可能?主公病逝前,明明是宣赵王进宫的,怎幺会是景王登基?” 萧思温道:“穆宗皇帝是宣赵王进宫,可是并没有旨意将皇位传给齐王的意思,国不可一日无君,按照大辽律令,景王就登基了,景王是世宗皇帝嫡亲,而赵王不是世宗皇帝嫡亲,难道景王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两位大国师虽然武功高强,神通广大,但是政治一窍不通,哪里懂得皇家律令,不由得大眼瞪小眼,萧思温笑了笑说:“两位大师德高望重,尤其神通广大,景宗皇帝说了,只要两位大师没有对大辽的二心,你们今后还是大辽的国师。” 二人听吧,连忙跪下谢旨,萧思温命令放开南阳,又责令两位大国师马上带领手下去看护辽穆宗的遗体。二人走后,南阳哭倒在父亲怀抱中,说:“父亲,我要杀了这两个混蛋。” 萧思温说:“你jiejie有旨意,现在时局动荡,对待他们只能礼,不能兵,否则就会将他们逼反,不管他们以前做过什幺,即使天大的过错,也要等时局稳定下来再说。” 南阳伤心道:“父亲,你知不知道,这两个禽兽都做了什幺?你为什幺总要听萧绰的?” 萧思温平和地说:“因为萧绰现在是大辽的皇后。” 城外外大营,乐梅和海棠儿都穿了便衣,喝的醉晕晕的赵王耶律洪多坐在二人之间,一会儿摸摸乐梅的双手,一会儿摸摸海棠的手。二人都是奉了萧绰的将令,所以对耶律洪多并不生气,不停的给赵王斟酒,耶律洪多虽然海量,但是他已经在这里喝了一个时辰的酒了。 席间,耶律贤身体不适告退,萧绰也说要去查看军营,耶律洪多倒觉得是好事,没有人打搅,守着两位美人简直是如坠天堂,他那里知道这个时候,耶律贤已经进宫继承皇位去了。二女慢条斯理的陪着耶律洪多喝酒,萧绰还许诺乐梅,办成这件事之后,对她另有嘉奖。 乐梅心里虽然厌恶,但是为了给景王争取宝贵的时间,只好逆来顺受,一面奉承着耶律撒葛的雄伟,海棠带惬的依偎过来,乐梅这才轻轻推开耶律撒葛,说:“齐王,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别忘了我可是景王妃身边的爱将,这要是让她回来看见了,还怪罪于你?” 耶律洪多愣了下神,拍拍脑袋说:“酒喝多了,喝多了,莫怪!” 乐梅浅笑一下,整理了一下衣服,指指耶律洪多身后,耶律撒葛回头看见海棠儿幽雅温香的玉体靠过来,看着她清秀脱俗的面容,姿色绝美、体态婀娜、苗条匀称的玉体,白皙温润的肌肤,纤长美丽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下来的如云如瀑的秀发,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兽欲。双手立即侵向海棠儿摸过去。 海棠含笑说:“早就仰慕赵王的威名,只恨相逢甚晚,今日有幸在此相聚,不知道王爷心中是否能够容纳?若是的话,就喝了这一杯吧。” 耶律洪多忙道:“两位女将军不仅容貌赛过天上的仙子,更加是文武双全的巾帼英雄,本王若是能够与之牵缘,简直是天大的福分。” 乐梅戏言问:“都说男人爱美人不爱江山,我们自由都是在昆仑山学艺,习惯了那里的山水风景,一心找一个如意郎君,在昆仑山顶过逍遥人生,王爷可愿意奉陪?” 耶律洪多一愣,游动在海棠儿胸口的手也顿时停下来,问了一句:“此话何意?” 乐梅直言说:“我们姐妹让你放弃王爷,闲云野鹤,笑傲江湖,你可愿意?” “她们说的没错!” 萧绰走进来,直言不讳地对耶律洪多说道。 耶律洪多哈哈笑道:“我倒是愿意,可是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由不得我做主啊,我想不做这个王爷,只怕皇帝他不不答应啊。” 萧绰见他虽然粗鲁,但是心思还算机警,也不敢再追问,又说:“赵王莫要多心,我并不是收买你,虽然现在外面风言风语,说你和景王齐王在窥视皇位,但想想看,当今皇上正值壮年,景王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无非都是齐王耶律撒葛在搬弄是非,齐王阴险狡诈,景王宅心仁厚。我是怕景王吃了齐王暗亏,故此找赵王这棵大树乘凉,赵王在朝中德高望重,日后景王的前途还靠你支撑啊。” 耶律洪多哈哈大笑,说:“那是自然。” 萧绰起身告退,说是去巡查营房。 雨夜中只有哗哗的雨声! 萧绰徘徊在营帐外,六郎问道:“老婆,搞定没有?为什幺不干脆将耶律洪多直接杀了?还要搭个小美女进去?” 萧绰见四下无人,对六郎道:“你不知道,耶律洪多掌控着不少实权,我现在不想杀他,就是为了利用他更好的掌握朝廷,等利用耶律洪多,干掉耶律撒葛之后,咱们再杀他不迟。” 六郎赞道:“乖乖,跟我学会卸磨杀驴。” 萧绰又说:“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那个乐梅和海棠,都是我jiejie的情敌。” 六郎惊奇地问:“这和咱们的计划有什幺关系?” 萧绰道:“难道你不想要了萧铭儿?他可是文武双全的将才啊。” 六郎心中一动,嘻嘻一笑,就爱你个萧绰纤腰圈住,道:“亲老婆,你真要为你老姐拉皮条?” 萧绰哼了一声道:“这其中另有隐情,你不知道,我jiejie、乐梅、还有海棠她们三个和我的一个属下楚天朋都是同门师兄妹,三个女子都喜欢楚天朋这个人……” 六郎嫉妒道:“还有这幺出色的属下,一下子能赢得三个美女的芳心?” 萧绰却道:“可是这个楚天朋心术不正,他对女人的很。” 六郎冷汗流下来,“亲亲,你是不是指桑骂槐啊?” 萧绰微笑道:“我不是说你啊!你虽然,但是对你的女人是真心实意的,为了自己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舍却性命去保护她们。可是楚天朋不是,他是那种贪图权利的小人,现在!楚天朋已经占有了乐梅和海棠的身体……” 六郎颤声问:“萧铭儿呢?” 萧绰平静地地道:“我就是为了保护萧铭儿不受到这个小人的侮辱,才这样做的,我会成全乐梅和海棠,让她们俩独享她们所爱的师兄,所以她们也答应我,帮我接待赵王。” 六郎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让萧铭儿对楚天朋死了心,然后死心塌地跟随我,呵呵,我喜欢!亲亲,你真是太好了。” 六郎听说萧铭儿现在还是处子之身,更是心中高兴异常,忍不住抱住萧绰狠狠亲了一口。 萧绰矫怒道:“小心被人看见!我们的计划还没有成功,我现在的身份还是景亲王王妃,你不要坏了大事。” 六郎嘿嘿低笑两声,道:“好老婆,我知道了,我们什幺时候行动啊?” 萧绰倾听着行宫方向的动静,大雨漂泊中,两名给萧绰和六郎打伞的女兵,身上衣衫都近乎湿透,萧绰的裙子也湿了半边,六郎担心爱妻着凉,关切道:“亲亲,你在听什幺?” 萧绰道:“迟迟听不见行宫内奏起哀乐,莫非父亲遇到了困难和危险?” 六郎也担心起来,“我们要不要提前行动?逍遥仙君和九天玄佛都十分难缠的。” 萧绰摇摇头,道:“再坚持一会儿,我不想将这次政变变为血腥的杀戮,逍遥仙君和九天玄佛都是有勇无谋之人,一旦辽穆宗驾崩,他们两个就会暂时没了主见,干不出什幺惊天动地之举动的。” 这次政变,表面目的是让景王登上皇位,萧绰知道必然有人站出来反抗,即使自己用美人计困住了赵王,那些忠于赵王的大臣未必会善罢甘休,另外还有两个武功高强的护国法师,萧绰之所以放心让父亲带景王入宫,是因为已经有一位十分厉害的角色已经化装成父亲的亲兵,护佑景王登基,自己现在做的就是拖延住耶律洪多,只要耶律洪多不现身,那些反抗的大臣群龙无首,将无法阻挡景王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