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波本妖精打架被零撞见
书迷正在阅读:忠烈女侠惨牺牲-鞑子兽行灭樊城、夫妻奴、位面猎奴之回明、悬溺(gb,炒炒费翔)、科技芯片、风流jian臣(110章全)、yin骑少女、儿子C自己的mama的感觉、王家贞的性奴生活(全)、奴妻(短篇)
鹿川弥只觉得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他好像梦见了与波本初遇的那场晚宴,颈间系着一条纯黑色丝带、金发深肤的高挑“女人”举着高脚杯向他走来,剔透的血红色酒液随着“她”不紧不慢的步伐在杯中摇晃...... “哗!” 一杯凉水当头浇下,扑灭了鹿川旖旎绮丽的幻想梦境。他悚然惊醒,一下子从沙发上弹坐起身,一脸茫然看向不知何时站在沙发旁的人。 波本显然是刚外出回来,从头到脚一身黑色,更显得他身材颀长。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硝烟和血腥味,屋内灯光昏暗,鹿川眯了眯眼睛。波本现在的心情显然不怎么美妙,两边嘴角向下撇,手中还拿着空的玻璃杯,正歪头居高临下打量着鹿川。 或许是鹿川脸上淌着水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蠢样格外滑稽可笑,波本眉宇间因为烦躁而萦绕的戾气也稍稍减淡了几分。他薄唇微勾,露出个略带嘲讽意味的笑容,随意地将黑色大衣一脱,一下子跨坐到了鹿川身上,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此时鹿川也从被惊醒的迷糊状态中恢复过来,面对面前这个将自己浇了一头一脸的恶劣的人,气得咬牙切齿。在以往,所有人面对他时都毕恭毕敬,更遑论这样冒犯他。但是现在手腕处时常会隐隐作痛的疤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大少爷,现在的他,也许只能算得上是波本囚禁起来的“泄欲工具”。 鹿川弥愤怒地盯着波本,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向下游移到他的脖颈、胸口处,波本今天在外套下穿了一件贴身高领黑衣,鹿川看着他被黑色布料包裹着的锁骨,悄悄咽了咽唾沫。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心中的怒火已不知不觉消散了大半。 “清醒了?”波本的声音相比于平常要略显沙哑。 估计是又给人koujiao了吧,鹿川弥恶意地想着。他多多少少能猜到波本在那个组织做的是些什么——用甜言蜜语哄骗任务对象、用身体交换情报、与各种人纠缠于床榻......虽然波本与他zuoai时总是游刃有余的样子,但他也忍不住在心里阴暗地意yin波本跪在某个人身前,被揪着头发插得涎水止不住地从嘴角往下淌,平常用来说各种或甜蜜或辛辣话语的嘴巴现在只能从喉咙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变成容纳男人性器的专属rou套....... 不过,鹿川想看到波本因为性爱而如此失控的样子也仅限于想象了。但仅仅是想象,就已经让他感觉喉咙干渴,浑身躁热。在他走神的几秒钟,波本已经完全褪去自己的下装,开始脱鹿川弥的裤子。在波本直勾勾的眼神下,鹿川的生殖器早已没出息地硬了起来。 波本用手指弹了弹那十分可观的rou柱,依旧是那副神秘主义者专属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如此羞辱性的动作,让鹿川弥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连带着耳朵也跟着泛红。他恶狠狠地盯着波本,一下子伸出双手覆在波本的腰间。波本的腰非常细,没有一丝赘rou,手感极好。波本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他手上,仿佛要燃起欲望的火焰。 身上不安分的手在腰间揉捏,鹿川倒是还知道掌握力道,明明是zuoai的前戏,却更像是细致的按摩服务。 腰间的酸痛得到缓解,波本显然被伺候得很舒服。他惬意地轻哼了一声,紫灰色的眼瞳微微眯起,像一只餍足的猫。他的脸本就生得幼态,做出这样的表情竟然显得十分可爱,谁又能想到他竟然是快要30岁的男人?这样一张脸,就连清楚波本恶劣秉性的鹿川弥都时常被迷惑,更不要说波本使用honey trap的那些任务对象了。 不过,波本可不是什么家养的、可爱温顺的宠物猫,相比于猫,鹿川觉得波本更像是狡黠的金色狐狸。 表情非常凶狠,手上动作却十分轻柔的举动显然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波本。波本将脸凑上去与鹿川接吻,把这当作给予他的”奖励”。波本的吻技非常好——当然是在他的无数次潜入任务中训练出来的。波本将柔软的舌头伸进鹿川嘴中,与他僵硬的舌头纠缠,两人交换了一个湿淋淋的深吻,久到鹿川弥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波本才堪堪放过他。 真是狼狈啊......到底谁才是零号啊?鹿川靠在波本肩头微微喘着气,近乎贪婪地嗅着波本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和硝烟味,在心里自嘲着。不过,波本回来之前吃过糖吗?怎么嘴里这么甜? 啊,是波本酒的味道啊。 鹿川弥感觉自己也有些醉了。 接下来的事就非常顺理成章了,波本光裸的下身紧贴着鹿川昂扬的性器开始慢慢地上下摩擦,还没进去就已经让鹿川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他甚至觉得仅仅是蹭几下波本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女xue就已经快射出来了。 是的,波本不仅患有严重的性瘾,还是个双性人。在他的性器下,隐秘地藏着一条细缝,这在那个组织几乎已经不是秘密。不过作为那个穷凶极恶的跨国犯罪组织的成员,是个怪胎也不足为奇。 现在立马就射了会被波本嘲笑一辈子的吧......鹿川弥暗骂自己没出息。不不不,嘲笑还是小事,万一被波本厌弃了丢到那个组织让他自身自灭怎么办?!虽说他还没见过那个组织的手段,但也知道他们干的是杀人放火的勾当。 不过鹿川弥到底还是没有早泄的毛病,他难得大胆地主动亲吻啃咬波本的脖颈,手也伸进波本的衣服里,揉捏他的胸肌。波本的肌rou完全不夸张(他的身材甚至可以用纤细来形容),但该长rou的地方一点没少。蜜糖一样的深色皮肤在他身上完全不显得粗犷,反而让这位情报官更加性感了,与漂亮的金色头发相互映衬,说是造物主的得意之作也不为过。 波本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已经被完全挑起了兴致,显然不再满足于前戏。他伸出舌头舔弄鹿川的耳朵,用气音在他耳边轻轻说:“鹿川君......插进来。” 波本的声音是如此蛊惑人心,鹿川弥咬了咬牙,感觉理智的弦快要完全绷断。他觉得自己仿佛是那被金发塞壬的美貌与歌声诱惑的可怜水手,没错,鹿川悲哀的发现,他戒不掉波本的身体,恐怕这辈子也都无法拒绝波本的任何指令了。尽管波本内里是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是导致他家族倒台、囚困于此的罪魁祸首...... 他深呼几口气,摇摇头不再胡思乱想,把波本按倒在沙发上,一转攻势。波本不太喜欢骑乘的姿势——起码跟鹿川zuoai的时候不喜欢,毕竟那样他会很累。比起骑乘,波本这只娇气的狐狸更喜欢躺着让鹿川来伺候他。 鹿川将波本修长的双腿分开,用两根手指去探波本的女xue,却只感觉一股微凉的液体随着自己的手指的探入从rouxue中流出......等等等等,那是什么?刚才灯光略暗,他一直以为波本xue口的潮湿是yin水,结果是......别人的jingye?! 波本夹着别人的jingye回家和他zuoai?! 鹿川一时间甚至有些悲愤,他确实知道波本和很多人上床,也知道自己的定位可能就是个人形按摩棒,但波本像今天这样直接带着jingye回来还是第一次(毕竟波本很爱干净)。是上次送波本回来的笑里藏刀的上挑眼男人?还是前天把波本扛回来的带针织帽的长发杀手?抑或是...... 而让鹿川弥几乎感觉挫败的是,他的jiba反而更加硬到发痛了。 “啧。”眼见面前的人一副如遭雷击的表情,波本心中积压的烦躁又升腾起来,像只沮丧的狗似的鹿川并没有激起他心里多少怜惜,反而让他的心情更差。他的女xue深处传来酥麻的痒意,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啃咬,想要根热的、粗硬的东西插进来,想要zuoai、zuoai、zuoai...... 看着鹿川的性器仍然在xue口磨蹭,波本原本略带情欲的表情也冷下来。他抬了抬下巴,淡淡道:“嫌脏不想做就滚,想cao干净的需不需要我现在把他叫回来?”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鹿川弥几乎在听到波本的话后就开始发抖。假如降谷零真被叫回来了,那恐怕遭殃的就是他鹿川弥了。与降谷零的上一次性爱体验已经是十天前,他实在是不太想去回忆。如果说波本平常偶尔心情好了还能给他点甜头(譬如一个月前波本曾给他舔过几下jiba,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鹿川确实非常怀念),那降谷零确实是没把他当一个活物看。降谷零下面虽然也长了个逼,但性欲基本为零。相比于让鹿川的生殖器进入自己的身体,他显然更喜欢用鞭子或者其他什么道具把鹿川弥抽得又痛又shuangsi去活来以此纾解高强度工作带来的压力。 “不......不不不......”这下鹿川说话都开始结巴了,但身上动作总算是不敢磨蹭了。他一下子把波本两条腿扛在肩膀上,有了jingye的润滑,鹿川的性器进入得非常顺利。随着鹿川的性器慢慢进入到最里面,两人皆是发出一声叹息。 鹿川只感觉自己的jiba先是被像是一张小嘴似的两片yinchun温柔地攫住,慢慢吮吸,接着xue里面每一寸软rou都紧紧地包裹上来、严丝合缝,仿佛这就是为他的jiba量身定做的rou道。一下子cao到zigong口时,里面明显更紧更狭窄了,夹得鹿川头皮发麻。他低喘一声,看向两人的交合处,别的男人的jingye因为鹿川性器的进入被挤出来,滴滴答答地顺着波本的大腿根淌下来,白色的jingye与波本蜜色的皮肤的对比造成了极其刺激的视觉体验,像是淋了牛奶的咖啡味布丁。鹿川咽了咽口水,凑上去在他腿根软rou处浅浅咬了个牙印。 身上男人的床技不错,从一开始深深浅浅的温柔试探到后面每一下都cao得又重又深,每次都能精准顶到宫口。波本随着鹿川弥的节奏起起伏伏,身前的性器也慢慢挺立。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原本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地浮现出身上男人性器的形状,被cao到薄薄的腰部都拱起来,双手胡乱地揪着身下的沙发,仿佛这样就能分担一些过量的快感。进到最深处时,波本会发出颤抖甜腻的低吟,像一只发情的猫。 奇怪,波本的雌xue回来之前刚被人cao过,怎么还是这么紧?他该不会是话本中那些靠吸食男人jingye为生的魅魔吧?当然,思绪神游也并不妨碍鹿川下身的动作,依旧cao得又快又狠。水声、皮rou碰撞声、波本沙哑的低叫声混杂在一起,鹿川感觉自己醉得更厉害了。 幸好这房子隔音应该不错,吵到里屋作息规律、正在睡觉的那位就不好了。 “呃、呃啊......”波本被cao得一晃一晃的,与鹿川一起在欲海中浮浮沉沉。鹿川能感觉到波本的xue口在越绞越紧——他快要高潮了。 突然,从玄关处传来钥匙开锁、推开大门的声音。 等等,推门的声音? 鹿川弥被情欲占满的大脑总算开始转动,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另一位在里屋睡觉,所以回来的是...... 鹿川不可控制地向玄关方向看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那张与波本如出一辙的、面无表情的精致脸蛋。降谷零显然是疲惫的,眼底是肤色都掩盖不住的青黑,鹿川甚至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这四天都没睡过觉。一时间,他甚至连下身都忘了动作,耳边波本嗯嗯啊啊的声音都有些听不真切了。 降谷零显然也注意到了沙发上的狼藉,他只是挑了挑眉,表情冷淡,眼瞳中甚至不带一丝情绪。 而在这时,鹿川感觉身下的波本一瞬间身体紧绷,整个人往后仰,像垂死挣扎的蝴蝶。 他在降谷的注视下高潮了。 鹿川弥此刻终于被降谷的眼神唤起了羞耻心。该死的,他甚至觉得——降谷看他们两个的眼神就像在看两条交配中的什么牲畜。 好巧不巧的是——里屋的门也开了。 安室透揉着眼睛走出来,他的金发睡得有些凌乱,耳朵两边有两小撮头发俏皮地翘了起来,随着他的步伐一动一动的,像是两只兔子耳朵。 “欸?欢迎回家,零!我在里面听到开门声差点以为听错了,这些天辛苦了......”安室透扬起笑脸,一边说一边走上前去帮降谷脱下外套、接过公文包,说完还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还好。”面对安室,降谷冷峻的表情柔和了许多,说了回家的第一句话。 “需要夜宵吗?就普通的面条怎么样?”安置好降谷的东西,安室开始检查冰箱的食材,一边扭头询问降谷。 降谷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可以,谢谢。” 这四天他为了处理工作几乎没合过眼,三餐也是随便应付一下,此刻确实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透支到了极限。 “鹿川君和波本需要吗?”仿佛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还连接的下身似的,安室向鹿川他们也发出了询问,显然是对这副情形见怪不怪了。 突然被提到让鹿川弥愣了愣,随即感动得一塌糊涂。 呜呜......透是善解人意的天使!要知道和波本这个难搞的家伙zuoai也是很累的啊!不仅要掌握好力度让波本舒服,还得注意着不能让他感觉痛,而且他这一发还没出来呢他想快点去厕所随便弄出来啊,继续跟波本做又不知道要被缠着要多少次......虽然是很爽没错,但是他今天正在沙发上睡得好好的直接被泼醒,一起来就zuoai,确实是又累又饿的...... 他正想回答“我和波本去清理一下就来谢谢透君”之类的话,却直接被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的波本打断了。 “这家伙就不用了,我的那份就麻烦透了。”波本对着安室笑了笑,一边还不忘悄悄地向降谷翻了个白眼。 “好吧。”安室眨了眨圆圆的眼睛,套上小兔子图案的围裙,随即钻进了厨房。 鹿川气结,面上不敢表露出什么,心里已经把波本这个混蛋骂了千百遍。 波本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鹿川无奈地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把他抱起来,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