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热病(铜铃调教-下/喂药)
书迷正在阅读:儿媳妇(春光乍现)全本、【代号鸢】月落星沈(策广)、云别传、我把出轨的老婆当妓女卖yin、3对3:美丽母亲们的哀羞(全)、隔壁寂寞少妇、少女们堕落於男人的欲望中(全)、欲望迷城、最近第一次让妻子跟别人睡了、贞cao控制高富帅
【第八章】 “铃——”一声,成串的铜铃震动着,发出清响。 韩非正被卫庄抱在怀里,双腿大开,任由卫庄的手蹭过他挺翘茎身下的囊袋,握住了顺着股缝垂下的细链。 他的两颊泛起火烧般的红,沾着水珠的睫毛扑闪,别开视线不去看胯间的景色,卫庄笑了一下,将那缀着铜铃的细链牵起,尾端的铃铛当即来回晃动,随着铃声一道响起的还有“噗”一声粘腻的出水声。 韩非最清楚那水声的来源,一枚满是凸起的铜铃卡在他的xue口,纵使铃铛表面全是黏液,圈圈凸起拉扯着rou环的滋味却不好受,一条乳白色的浊液自铃铛缝隙中淌落下来,堪堪悬在他满是红痕的股缝间。 韩非的心跳已乱得不成样子,含混道:“……你快些。” 他想让卫庄“给个痛快”,一口气将后xue里的那串铜铃都取出来,可卫庄哪里会如他所愿,挑眉说:“你这是在求我吗?” 他说着,反倒玩弄起了末端的铜铃,将其绕着手指荡起来,下一刻,牵着细链的手忽而松了,那摆起的铜铃瞬间回落下来,重重一扯韩非后xue里的东西。 韩非倒吸了口冷气,xue眼处的铜铃向外挪动了几分,却尚没有要坠落的意思,密密麻麻的凸起掀起他xue口的嫩rou,呜咽道:“求……求你……啊!” 卫庄听韩非变了调子的呻吟,欲望复又被撩起,压着嗓子低声道:“你自己吐出来一枚,我就帮你弄出一枚剩下的铃铛,怎么样,是不是很公平?” 韩非一点没听出这游戏有什么公平可言,可此刻从头到脚浑身皆是十二分的难耐,唯恐他要是不同意,卫庄又想出些什么别的法子折腾他,点头应了:“好。” 他略微直起上身,腰部发力将臀提起了几分,接着憋着气以后xue使劲,红肿的xue眼反复收缩,将那水淋淋的铜铃略微排出了几分,铃铛上尖尖的凸起擦过他后方的皮褶,带起一阵头皮发麻的刺激。 韩非的额头不住有热汗淌落,沾湿了他的鬓角,他咬着唇闷哼着,臀部来回晃动,只想要尽快将那卡住的铜铃排出来。 卫庄看着韩非那口嫩xue口来回收缩,红润的rou环吞吐,排出半枚泛着水光的铜铃,不由心猿意马了起来,暗想若真有人能窥见凰鸟产卵的情形,想来也不过如此了。 凤凰乃神兽,雄为凤,雌为凰,卫庄忽想起韩非在两人相逢后弹的第一首琴曲,就是一支变了奏的《凤求凰》,可惜他那时全然不知韩非的心思,没能好好欣赏一番这支月下求爱的曲目,还是待两人交往后,他偶然听得旁人奏起原曲,才知悉了原来如此。 韩非不知卫庄这会儿心里想的是什么,紧闭上眼,后xue使劲发力,铃铛的凸起磨过他敏感的rou环,激得韩非浑身一阵哆嗦,他双手成拳紧握着,阳根翘得更高,终于艰难地吐出一枚铜铃,铃铛一头的细链牵扯着xue里头剩余的铜铃,耳畔登时又是一片混着水声的铃铛错响。 “你……”韩非粗喘了一口气,飞快地看了一眼卫庄又移开视线,“说到做到。” 卫庄瞧他害臊的模样,笑道:“这个自然。” 话音没落,便牵起细链将铜铃缓缓朝外拉扯,韩非呻吟着,无意识地发出“恩”“啊”的哼声,后xue似乎觉察到了异物即将离去,肠道竟拼命收缩起来,试图将xue里的铃铛含得更紧。 “你后边似乎和这串铃铛难舍难分呢。”卫庄笑着说,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又一枚铜铃缓缓探出xue眼,韩非整个人颤抖着,xue眼的收缩在铜铃快要排出时达到了巅峰,娇嫩的rou环蠕动,突然“啵唧”一声,一道黏液随着金色的铜铃一道从xue里飞溅了出来,沾到了卫庄腿上。 卫庄伸手将腿上的浊液拭下,俯身在韩非挺起的一对rutou上抹开了,玩味道:“该你了。” 韩非别无他法,只好闭上眼,重新撑起瘫软下去的腰身,后臀挺起,试图将里头的铃铛挤出来,他身上早没了力气,xue口吞吐没几下,双腿便止不住地开始打颤。 卫庄的掌心覆上韩非挺起的阳物,轻轻taonong,韩非锁着眉闷哼着,脸上不断有汗珠淌落,成串的铜铃垂在他的身后,随他身体的起伏发出清响,后方一枚铜铃艰难地挤出,在xue外露出了小半个身子。 这时,卫庄突然加快了手上taonong的速度,韩非突然“呜”了一声,泪水自眼角扑簌簌地滚落了下来,被人握在手里的yinjing颤抖着,马眼上已经溢出些许白浊,他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却依旧没法缓解这汹涌的欲望,后xue剧烈开合,卡在xue眼里的铜铃瞬间掉出了体外。 韩非粗喘着气,还没来得及放松,最后一枚铃铛忽然也因体外其余四枚铜铃重量的拉扯而半露出了xue口,韩非湿润的眼睫扑闪,嘴唇上早已尽是被自己咬出的齿痕,卫庄的指腹摩擦过韩非溢精的铃口,低头与韩非接吻,两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彼此挑逗。 韩非脸颊上那抹春潮般的绯色又蔓延开来,只觉得丹田中那股火苗又起,烧得他浑身难受。一时间,竟连后xue中原本叫他无法忽视的麻痒感都变得模糊不清了起来。 韩非闷哼了两声,脑海里已是一片浆糊,混沌中射在了卫庄手里,卫庄似乎朝他说了句什么,可韩非却没能听清,此刻他心中只剩下要将最后一枚铜铃排出的念头,挣扎着直起身,臀部用力一夹,仅剩的一枚铜铃终于应声落在了榻上。 汗水混杂着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异物排出后,如潮的热意放肆地在他体内乱窜,韩非忽觉一阵叫他想吐的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这么栽倒了下去。 朦胧中,身畔似乎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声音分明很大,可韩非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了,奇怪…… 他就这么昏了过去。 【8.2】 卫庄眼看韩非栽倒下去,连忙倾身将人朝怀里一带,韩非的身躯绵软得很,脑袋贴上他胸膛的一刻,竟是一阵烫意。 卫庄心头直跳,伸手朝人额头上一探,果然是在发烧。 他将一旁的毯子盖在韩非身上,出去找仆人速速去请韩非惯看的大夫,接着回到卧房,将韩非抱去浴室里清洗了一番,沐浴后韩非的体温略微降了下来,额间不复初时那般guntang。 卫庄却不能就此放下心来,看着韩非因病泛红的脸颊,心中又是懊悔,给韩非换了身新衣后,将人重新抱回了榻上。 不多时,门外便有侍从禀道:“大人,大夫到了。” 听到这声“大人”,卫庄心中动了一下,忽想起自他来到这公子府上,府中的小厮丫鬟好似统一了口径,见他便称一声“大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受了谁的吩咐。 他最初总觉得这称呼别扭,还特地找韩非说过一回,不料对方却笑吟吟道:“不叫‘大人’,那该称什么,‘夫人’吗?” 卫庄翻翻眼,简直无语,就听韩非又若有所思地说:“‘大人’和‘夫人’间只差了头上的那一横,不如哪日卫庄兄蓄发戴了簪子,我就让府里的佣人们改口称你‘夫人’,如何?” “大人?”门外的侍从见卫庄不答,又唤了一声,卫庄回头望了眼榻上韩非的睡颜,迈步朝外间走去。 大夫进屋后给韩非诊了脉,说发热莫约是劳累气虚所致,按说不会有什么大碍,开了些补气安神的方子,又特意嘱咐了让人躺着静养两日。 卫庄应了,起身送客,又唤来小厮按方子去药房抓药。有那么一瞬间,卫庄竟错觉这九公子府是他自家的宅院。 仿佛印证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一般,不待卫庄落座,又一个仆从在外头叩门求见。 卫庄让人进了,只见那人手上持了个托盘,卫庄的目光一动,觉得那托盘里的东西有几分眼熟,只是他眼下更关心内屋里的韩非,目光没在这小物上多加停留,径直道:“何事?” “禀大人,”仆从道,“浣衣的姑娘从公子的外袍里发现了这个,取出时正被绢布包着,见上头还有字,恐怕是什么要紧物件,便托小的给送来了。” 韩非失踪多日,这时候被洗的袍子只能是他回来时身上披的那件紫衣,卫庄点了头,仆从将托盘呈上,麻利地关门退下。 卫庄拿起托盘上的戒指,挑起的眉梢滞在了原处,只见乌黑的戒指上,金色的纹理环绕着正中一个形如魑魅的图案,恍若某种图腾。 除此之外,戒指上再无任何可以彰显身份的东西,卫庄的脸色却变了,他很确定这枚戒指不是别的,正是鬼谷的掌门信物。 既然是掌门信物,合该由历任掌门佩戴,可这枚戒指为什么不在如今的鬼谷子手上,反而来到了这里? 等等,确切说,是出现在了韩非的衣袍里…… 卫庄的眼皮一跳,当即展开了一旁的绢布,那上面写道:“劳烦你暂时替我保管此物。” 落款是……“卫庄”。 卫庄一遍又一遍地看着绢布上的字迹,心脏跳得仿佛就要冲破胸膛,字体固然可以临摹,但一个人的运笔方法却很难变化,更何况他在鬼谷外不常提笔,卫庄很确定这世上统共也没几个人见过他的笔迹。 突然间,卫庄想起了当时韩非给他的答案——“这个人就是未来的你。“ 那时他只当这回答是个拙劣的借口,恋人变心后的敷衍,可谁曾想眼下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昭示着韩非那时说的并非谎言。 卫庄这一刻甚至无心思量未来这枚作为掌门信物的戒指落到他的手中意味着什么,脑海里翻来覆去尽是韩非先前与他的对话,那时候韩非在梦中喃喃的是与人同看莲花,可如今清明才过,城中别说是莲花,只怕连莲叶的影子都没有。 这样明显的不对劲,他那时光顾着气恼,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8.3】 韩非及冠后就没发过烧,偶尔那么一次,竟显得格外严重。 傍晚的时候,他本回落不少的体温不知为何又升了上去,把守在床边的卫庄吓了一跳。卫庄从前听说过谁家的小孩连着几日高烧,最后烧坏了脑子,唯恐这事也落到韩非头上,又急忙叫人带着银子再去请大夫上门。 韩非最后是被人叫醒的,他倦得睁不开眼,哼哼了两声,昏沉中依稀听到有人叫他小名,自母亲过世后鲜少有人这么喊他,韩非想看清对方究竟是谁,终于勉力支起了眼皮。 卫庄见韩非睁眼,略微放了几分心,看着韩非还涣散的目光,一时又怜又悔,连带着语气也软了下来: “刚才大夫来看过你,我让佣人按方子煎了药,”卫庄扶着韩非的后背,将人托起来几分,“你把药喝了再躺下。” 韩非应了一声,发热让韩非浑身难受,脑袋里更是一片混沌,朦胧间只听到了“大夫”和“药”,猜想着卫庄大约是叫他起来吃药。 卫庄见他那副模样,就知道韩非还难受着,不由得又是一阵自责,韩非其实一开始就同他讲了实话,后来无论他如何折磨索求,也没有要改口欺瞒的打算,可他那时却不由分说地认定韩非说谎。 纵然同未来的自己一道这件事听起来简直离奇,不相信也是常事,可卫庄却不想给自己找借口——错了就是错了,再没什么好开脱的。 卫庄吸了口气,迫使自己暂不去想这些,舀了一匙药递到韩非嘴边,这药煎好后他特意放了一会,眼下温度当是正好的,不会烫嘴,韩非嗅到清苦的药味,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药方里加了剂量不少的黄连,想也是苦的,卫庄喂药的手僵在半空,心里飞快地思量着该说些什么,好劝还不清醒的韩非把药喝了。 可他有过这样低眉哄人的经验,只好努力回想从前韩非遇事都是怎么做的,谁知还没等卫庄想出个所以然来,韩非就已经低下头,将匙中褐色的药液喝了下去。 一缕长发从他的额侧垂落下来,落到了耳侧,卫庄看韩非那双还残着红的眼睛,一颗心砰砰直跳。 苦涩的药味让韩非清醒了几分,一并想起了此前卫庄让他将后头吞下的铜铃排出,他好容易将最后一颗也尽力挤了出来,之后倏尔失去了知觉。 卫庄又喂了几回,韩非一一喝了,一碗煎药没多久便见了底,卫庄一时间竟有种错觉,觉得韩非垂着眼默默喝药的模样颇有几分乖巧。 最后一口药液饮下,卫庄见韩非嘴边沾了点深棕色的药渣,伸手替人拭去了,又顺手将垂在韩非鬓边的散发挽到了他的耳后。 韩非缓缓眨了一下眼睛,低声问:“刚才……你还满意吗?” 卫庄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什么?” 韩非摇摇头,牵动嘴角的肌rou笑了一下,尽力让自己看起来高兴点,又说:“你要是还有什么别的想玩的,告诉我,我都陪你。” 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带着鼻音,卫庄心头一颤,明白了韩非刚才原来是在问他满不满意之前两人间做的那些“花样”,那时候卫庄心里带着怒气,以为韩非骗他,更重要的是,他觉得韩非的心或许已有部分不在他的身上,又悲又恼,才提了那样的要求,他…… 可即便如此,韩非也没有拒绝他,连抵触都没有,只是默默照做了,甚至眼下韩非还病着,说出的第一句话才是问卫庄可有什么要求。 卫庄有那么一会没说话,韩非的手指动了动,去拉卫庄榻边的手,他生怕卫庄这回再避开,只是小心翼翼地用指节去贴卫庄垂在他身边的手背,低声道:“之前都是我不好,叫你这些天那么担心……” 他话没说完,卫庄突然俯身吻上了韩非的唇。韩非的眼睛略微睁大了,他的头脑昏昏沉沉,想要思考,最终却只是一团浆糊,迷茫间闻到了一股浅淡的香气,是他平时在屋里常点的安神香的气息。 是卫庄之前点上的吗?韩非怔怔地想着,突然胃里一缩,就听“咕”一声,竟是肚子最先提出了抗议。 卫庄笑了,起身结束了这一吻,摸了摸韩非的脸颊:“一整天没吃东西,是不是饿坏了?” 韩非刚才就注意到窗外的天已经暗了,室内点起了红烛,他看着卫庄覆在脸边的手,突然没有由来地想,假如他去未来的事没有发生,两人这会儿又会在做什么呢? 韩非又想起那个年长卫庄当时的建议,说要带他去湖上泛舟赏荷,他那时嘴上说什么之后还有正事,心里其实却也是想的。 自他回故国后每日总有琐事缠身,至今还未曾出城游玩过一回,本想着夏天到了可以找个天气好的日子,同卫庄一道去王都外散心,可眼下看来,却不知届时两人的关系还能否再像从前那般亲密了。 无论如何,韩非没有在吃饭这件事上逞强的打算,点点头:“是有点。” “之前我……让庖厨做了点rou末粥,”卫庄说,“眼下正温着,你想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