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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搭在洛安肩上,小心翼翼地揉捏了起来,一边揉,还一边问:“感觉怎样?有没有重了?”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做这伺候人的活,且手下是她的宝贝女儿,她的心情自然是无比忐忑,就怕自己下手没个分寸,弄痛了女儿。“娘亲,你刚才是不是没吃晚膳?”洛安看向凤炽天眨巴眨巴眼睛,无厘头地问出一句。凤炽天一愣,随即点点头,如实答曰:“啊?吃过哒。不过麟儿你干嘛问这个?”“那我怎么感觉你一点力气都没有?太轻了!”洛安不爽地撇撇嘴,嫌弃道。“哦,那我重点。”凤炽天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连忙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边还忐忑地确认着:“现在有没有感觉好点?”“嗯,舒服。”洛安煞有其事地点点脑袋,还欠扁地补充一句,“有个美人娘亲为我按摩感觉真幸福。”“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娘亲现在都已经老了,哪里还美不美的?”凤炽天笑骂了一句,眸中又有些酸涩。因为,她现在才意识到,对这个女儿,她似乎从来没有给予过寻常人家那种母女间的关怀,就像现在给女儿捏捏肩膀,她以前何曾想到做过?她想到的,从来只是物质上给予女儿最好的。“娘亲还年轻着!哪里老了?”洛安不以为然。“尽耍贫嘴!”凤炽天被逗得忍不住“噗嗤”一笑,忍住了眸中的泪意。反正,现在这个宝贝女儿终于在自己的身边了,自己能弥补就弥补吧。“娘亲,其实我还有事情,想跟你打个商量。”“说吧。”……至亥时,洛安才一个人从长倾宫出来,走的时候她的娘亲死命地想挽留她住下一夜,但被她果断拒绝了。因为,在娘亲的长倾宫和美人爹爹的永裕宫这两座宫殿中选一个,她当然选择后者。而且,她难得进宫,晚上不出去干点坏事实在说不过去!待洛安来到永裕宫,守在殿外的一干小厮看到她,连忙朝着她下跪行礼:“奴见过麟皇女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都起来吧。”洛安将自己手里的灯笼随手给了一个小厮,便径自往殿内走去,见殿内纤尘不染,每一处的摆设也依旧原来的模样,她嘴角勾起了一抹欣慰的笑意。☆、第一百七十七章夜半猫腻殿内的娄瑞儿听到外面的动静,连忙欣喜地迎了出来,走至洛安跟前,低眉敛目,语气恭顺道:“主子,内殿的浴房已备好热水,可要梳洗?”“嗯。”洛安点点头,便往里走去,走的时候头也没回地吩咐了一句,“瑞儿,进来帮我把这头发拆了。”其实,今日低调进宫,她根本不需要穿得太正式。可小刺猬却认为她既然进宫见陛下,自然得穿戴正式才行,否则是对陛下的不敬,她拗不过他,也不忍心拒绝他的好意,便任由他给自己穿戴。结果,她就被他打扮得美美地进宫了。可虽美,但也麻烦,就比如这一头繁杂的发髻,光凭她自己是拆不了的,必须让瑞儿帮忙才行。“是,主子。”娄瑞儿应了一声,就跟了上去。走进内殿,他就看见主子端坐在梳妆台前,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均被盘起,上缀许多金质的头饰,不显俗气,却显得雍容华贵。平时主子的发髻一般都经由他手,可今日,他一直跟在七月身边跟她习武,所以,主子这发髻一定出自叶公子之手了。想到此,他心里有些失落,这本该是他的职责,之前主子常常夸赞他的这门手艺,他也常因此暗暗欣喜着。本以为,他这挽发的手艺是在主子心目中唯一别人无可代替的他身上一处亮点,可如今,却有另一个男子轻易地代替他为主子挽上了精美的发髻,他才发现,一切不过是自己的自欺欺人罢了。洛安坐在梳妆台前的软座上,听身后迟迟没有动静,便看向镜中远远地站在她身后愣愣地看着她背影的男子,唤道:“瑞儿,发什么愣呢?快过来帮我。”娄瑞儿回过神,察觉到自己刚才的失态,面上有些窘迫,他连忙走至洛安身后,小心翼翼地拆下她头上的发誓,将她的发一缕一缕地放下,最终汇成了三千瀑布。他想走上前拿梳妆台上的梳子,却有一只素手在他之前拿到梳子,并递到了他的手里,他怔了怔,看向镜中女子的笑颜。恍惚间,他感觉他跟她已成了一对夫妻。妻主坐待梳妆,夫郎执栉笑颜。想到这一句形容夫妻恩爱的俗句,他心间猛然颤抖了一下,眸中渐渐酸涩,怕女子在镜中看出他的异常,他强忍住了那股突然涌出的泪意。这是他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奢望啊……他一手轻轻地把着身前女子的发,一手执梳,将那梳上的齿一点点渗入女子的发间,然后划落,到底,如此反复着,似乎永远都觉得不够。“瑞儿,陪我说说话吧。”洛安看着镜中的男子,感觉无限美好,真巴不得将这个男子一直都栓在身边。哪怕,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身后,她也觉得满足。“主子想说什么?”瑞儿耐心地梳理着洛安的长发,偶尔碰到死结,他也会用梳子一点一点地松解,直至理顺。连他自己都未发觉,此时他嘴角的笑意,是柔和的,甚至透着丝幸福。“你本是富家公子,如今在我身边做了这么些时日的小厮,说难听点,就是卑微的奴才,可委屈?可后悔?”洛安手里把玩着一枚头饰。看着镜中男子的笑颜,她一双妖娆的桃花眸中透着些许兴味,红唇微勾,显示她此时的心情很好。“主子,我曾与你说过,能跟在你身边为奴,对我来说是因祸得福,这日子,过得比以前充实。”瑞儿微微摇了摇头,手上依旧耐心地梳理着洛安的长发。“我记得,但我总觉得这句客套了。瑞儿,告诉我你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你……可委屈?可后悔?”洛安不依不挠,一双眸子认真地看着镜中男子的容颜,声音甚至带着几分蛊惑。他难道想一直在自己身边为奴不成?瑞儿被洛安问得一怔,手上的动作也一顿,他忍住内心的苦涩,垂眸,强自欢笑,“我没有资格委屈,更没有资格后悔。是主子你救了我,让我能有勇气继续活于这世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道理,我懂,更何况,主子你的恩,对我来说,已重于泰山。”话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