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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夫人一样,乃齐人?”说着他便看向公子小白。“这么说来,若非这女子与我乃是同族?”公子小白顺水推舟的接了话。公子翚皱了皱眉,显然,他绝对不想将自己还未玩腻的女人让出去,但是若能和齐国就此结盟,只是送一个女子,倒也无妨。“你抬起头来回话。”公子翚动了动手指,示意立在文姜身旁的侍卫出去。直到此时此刻,文姜那一颗砰砰乱跳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她抬起头,淡紫色的烟衫,散花水雾般浅绿色襦裙,身披透明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刚才摔倒后的几丝长发散落在她的肩上,更添了几分倾城之色。“敢问姑娘芳名?”第一个开口的竟然是那个陌生的男子。文姜悄悄看了眼公子小白,动了动嘴唇,“昭信。”“在下姬允,我们,是否在哪见过?”文姜摇了摇头,她不记得见面她面前的这张脸,虽然他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公子翚原以为小白会开口要走这个女人,谁知姬允却仿佛比小白更加迫切。“姑娘可是齐人?”公子小白极力抑制住内心的情感,轻描淡写的问道。“禀公子,奴家却为齐人。”“那你为何在此?”“奴家与家兄走散,得公子相救,才至鲁地。”文姜这一番话只有公子小白才听的懂。小白猛地收起折扇,朝公子翚作了个揖,“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万望公子成全。”“三公子但说无妨。”“齐愿再借两万人马与公子,条件是将此女子赠与在下,不知公子可愿割爱?”公子翚淡淡朝文姜扫视了一眼,“三公子不嫌弃贱婢便好,在下岂可不成人之美?”“这么说来公子是愿意割爱了?”“当然。”公子翚扬起一抹微笑,深藏的眼神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昭信,即日起,你便要好好伺候这位公子了,还不谢过公子?”“谢公子垂怜。”文姜心里恨透了公子翚,当她抬起头时正迎上公子小白那双盈满爱意的眼睛,这才令她的心渐渐安静下来。“想不到在公子这里还能求得如此美人,在下也不便多打扰,告辞。”公子小白做足了表面礼节,回礼之后便带着文姜和姬允一同离去了。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公子翚不禁攥紧了拳头,该死,他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招,姬允竟然会帮公子小白来要这个丫头,可见她身份不一般。不过以她一人之力便换得齐国两万人马,也不枉他筹谋多时。只不过,他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小妹,”刚出公子翚的院落,公子小白便一把握住她的小手,“你先上车,我和姬公子还有话要说。”“嗯。”文姜甜甜的应了一声,她的心像吃了蜜一般甜,她好想三哥,朝思暮想的他如今就在她的面前,她如何能不开心?浓情H公子小白和姬允告别后,和文姜一路披星戴月,到自己住的驿站弃马车成两匹快马,朝着齐国的方向一路快马加鞭……“哥,为什么我们要走得这么急?”文姜的小脸红扑扑的,带着好奇和兴奋。“公子翚那种人是不讲信用的,我们在鲁国毕竟受制于他,我不得不防着他。等到了边境,桑榆会带领一批人马接应我们。”文姜朝他嫣然一笑,“三哥要是再不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又胡思乱想?”公子小白勒紧缰绳,“那日你被人掳走,我就立刻去寻你了,结果半路上被魏黑卵一群人缠住了,所以错过了寻你的时机。”“三哥可有受伤?”“有承影在呢,他们占不到什么便宜。”“承影不是没有剑身吗?”“只是我们看不见而已。”“啊——”文姜突然大叫一声,“那个,来丹,我把他忘了。”“来丹是谁?”“就是那个掳走我的人。”“还提他做什么?”公子小白有些不悦。“不是啊,要是我们不救他,公子翚一定会折磨死他的。三哥,你不知道他有多残忍。”“好了,那种人我断不会让你为他犯险的。为今之计,便是尽快回到阿城(齐国的边城之一,齐国与鲁国相邻的地方大都修建了长城。)”“可是……”“没有可是。若非他将你掳走,也不会有拿我齐国几万人马做交易的事情。”文姜听了小白的话,不禁低下头,心里却隐隐的觉得对不起来丹。“好了,别想了。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也累了,天也快亮了。看看前面是否有河,也让马儿歇一会。”文姜却一直有些惴惴不安,不知是因为觉得对不起来丹,还是骑马骑的有些累了,她总觉得头疼的厉害。“哥,到阿城还有多久啊?”“可能还要一天。”公子小白扶住她,将她轻轻抱下了马,“一会我去取点水,小妹也休息一下。”“哥”文姜刚转身想要问他关于这几天的经历,就被小白紧紧抱住,她身子一晃重心不稳的栽倒在地上,他欺身将她压倒在草地上,被风吹的冷硬的手指轻轻掐住她的下巴,乌黑的眸子喷薄着火焰:“小妹,我想你。”“三哥,我……我也……想你!”文姜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好快。他隐隐看见她颈上的淤青,幽深黑眸猛的一眯,大手在她衣襟上用力一扯,浅绿色的帛裳应声而落……不容她躲闪挣扎,他紧紧抓着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随即牢牢盯着她胸前的一片片欢好后的淤青。声音如月下冰潭,让人不寒而栗、无处容身:“谁碰了你?!恩?!”文姜被她面前的这个陌生的表情吓的不轻,又想起这几天公子翚强迫她做的种种,眼泪簌簌的不断掉下来,赤裸的娇躯在清晨的空气中不住的打颤,过了许久,才哽咽着别过头:“对不起,三哥,我,我……”他心痛于她的眼泪,更不忍伤害她,大手一挥,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还疼么?”文姜咬住嘴唇轻轻的摇头,旋即又拼命的点头。“傻瓜”他放开她,轻轻吐了一句。“三哥”文姜颤巍巍的叫了他一声。“嗯?”“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她一想到他会嫌弃自己,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