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躬着的身子有些酸涩,微微抬头便见到独孤惊鸿已经起身,忙讨好的再次向前几步,弯腰作势,“陛下请!”行走了一段路之后才到达拓跋澈最为偏远的地方,万琼阁,其实着阁楼还是百里逸风特地为拓跋澈准备的,算是宫里唯一一处典雅的住所,所谓典雅,便是出了花草便是树木,再无其他。看着院子中的一桌酒菜,还缓缓的冒着热气明显是刚刚上桌,看了眼周围的几个宫人,均是自己暗卫营的人,所以独孤惊鸿到时不担心他有所歹心。“早闻陛下好酒,所以今日我特地将我珍藏的百年裕量的桂花酒拿了出来。”独孤惊鸿握着杯子,缓缓流香,酒气袭人。轻轻的抿了口,酒香瞬间在自己的口中化开,绵绵缠颤,久居口腔。微微一笑,“好酒!可是朕为何觉得这像是五十年的男儿红?”“啊!”拓跋澈一听,忙自己喝了一口,“真的男儿红,我拿错了!”随即对着独孤惊鸿摇摇头,“谁让你酒库的酒太过于繁多,我找了半天还以为找对了!”“哦,这就是你的珍藏版!”“嘿嘿…”拓跋澈挠挠自己的头,“陛下不要这么小气么,我身无分文,吃喝住行都是你的,自然…”“说的是!”独孤惊鸿盯着那清纯的酒水,拓跋澈一听想夸她两句,便听到她继续说道:“萧容记得将拓跋皇子在这消费的所有费用罗列成单子,与拓跋澈皇子一起交给耀国皇帝!”看着拓跋澈僵硬不屑,微微愤怒的脸,“之前的费用我便不计较了!”“你…”拓跋澈彻底的被独孤惊鸿的小气抠门给刺激了,原来在这里等着。“怎么拓跋皇子觉得朕应该计较,也是,拓跋皇子乃一皇子,之前的不收钱岂不是轻看了你。那就收,五千两黄金吧!”见到拓跋澈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嘴角微微翘起,“萧容记得写在账单上!”她知不知道五千两黄金是多少?可以养活一支五十万的军队三年,拓跋澈没有冲过去撕烂她的嘴已经是有很好的克制力,想想在她这里住的这段时间,恐怕要的钱更多。独孤惊鸿此时却是好心情的吃着菜喝着小酒,看着脸色变来变去,如同五色盘一般的圆,脸。独孤惊鸿心情舒爽了。拓跋澈紧握双手,最终还是抿嘴一笑,圆圆的眼睛弯成了镰月,“陛下真爱开玩笑。”哼!写了又如何,他偏不带回去,带回去了也欠着,难道她还能将耀国弄翻了?只要她敢动手,他便求于浩国,看谁压得过谁!这样一想心情舒爽,于是两个心情都舒爽的人,便在圆月之下你来我往的喝着酒。夜深,看着早已经爬在桌子上脸蛋红的如猴子屁股的拓跋澈,将最后一点酒喝完,刚一起起身便觉得头天旋地转,随即皱眉刚想让人找季泽言,便发觉本来明亮的地方一片漆黑。中计了,什么东西有毒?两人吃得喝的都是一样的,除非是杯子酒壶暗藏激光。热…随即无边的热意传来,仿佛要燃断她身上的每一层肌肤,热入骨髓。这是什么毒?撑着大理石的手明显能够感觉到大理石的冰冷不够解除她滴滴的热气。声音似乎有被克制住了。突然手中似乎摸到一个冰冰凉凉软软的东西,似乎能够驱逐身上的热气。萧容看到独孤惊鸿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抚摸着自己的头颅,便知道她应该也是醉酒了,刚想向前扶,但是立马便定住了脚步,只见独孤惊鸿突然拉起了还在醉酒的拓跋澈,亲吻着着他的嘴唇,甚至就双手已经摸进了他的衣服。什么情况,鉴于独孤惊鸿眼神依旧深谙,所以萧容也不敢上前,更加的不敢朝那边看去,满招呼这里守候的宫人,在院外守着。“恩…”拓跋澈浑身的不自在,热量升腾,也难受的紧,睁开醉意朦胧的双眼便看到近在咫尺泛红的修长眸子,微微一愣,口腔一个灵活的东西搅动津液。“唔唔…”哪怕是在不知事的人也知道现在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况且,这种事情他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也看多了。双手推搡着前面疯狂的人,但是无奈力气太小。“喂…”好在独孤惊鸿放开了他的嘴唇,但是立马便尖叫了起来,“别…别…那里不行,好痒…啊哈…”原来独孤惊鸿放弃了他的嘴唇,改而亲上了他的脖子,拓跋澈的脖子算是神经末梢分布特别多,否则独孤惊鸿嘴唇刚刚碰上,拓跋澈便失去了任何的招架能力。在独孤惊鸿灵活的双手下,很快便报上了一具白皙的身体,恨不得镶进自己的身体解那蚀骨的热毒之气。拓跋澈自然是知道她为何如此,这可是他在夜子炎哪里偷来的,本来已经安排了人手,为的便是让宫中看不起他的男子,尝尝被背叛的味道,但是,“出来…赶紧出来啊!”嘶哑的朝着房间内叫半天依旧没有个人影,看着越来越疯狂的独孤惊鸿,心中惶恐开来。最终两人还是捅破了最后一张纸。“啊!”拓跋澈,不知道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疼意还是屈辱,尖叫之声划破天际,眼中瞬间便储满了泪水,看着突然停下来的独孤惊鸿,眼中似乎带着茫然,玉指轻轻的抚摸上拓跋澈的双眼,点了点泪水放在嘴边,声音温柔异常,“你怎么哭了…是我弄疼你了?”拓跋澈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独孤惊鸿,这个样子的她,他从未见过,虽然背着月光,但是可以看到她脸上露出的心疼之味,忘记了两人此时所处的环境,甚至于忘记了此时两人缠绵的动作,眼前的独孤惊鸿仿佛通过他的眼睛刻入了他的心上。“我会很轻的!”随着独孤惊鸿的话及接下来的动作,让拓跋澈又羞又怒,但是却也被突然其来的欢愉收买,紧张刺激而又期待,放纵一次,就一次,难怪宫中未曾阉割的小厮宁愿冒死也要与侍卫偷腥,原来欢爱如此*蚀骨!学着宫中看来的秘本,青色而又豪放的回应着独孤惊鸿。这一夜的月光下放纵,高亢丽曲,不知道是谁算计了谁,谁又便宜了谁!天微亮,露水沉重,一辆急速前进的马车,一个穿着一身破旧褴褛衣服的男子,皮头散发,隐约可以透过衣裳看到他身手的各种青紫伤痕,甚至于红肿如香肠的嘴。“可恶这次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的腰都快断了,想不到那个药如此的害人,难怪他要销毁!”声音沙哑如破布,柔夷的双手刚碰上自己的腰便惊呼一声,“要是再过一刻钟,估计自己就死在她的身下了!”男子轻轻的躺在马车上,下体也灼痛异常。仿佛只剩下半条命,随即想起了什么,眼神愤恨,“差点忘了,我可是被人摆了一道。”同时庆幸好在自己早有准备,不然等到独孤惊鸿醒来,估计会活寡了自己,想到这里拓跋澈突然笑了,笑得想一直偷鸡成功的狐狸,不管怎么说,自己也算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