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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一些。意味悠长的笑了。“昭儿,我爱你。”附在他耳边又一个轻吻,悄声将内心的话说了出来。满意的看着他脸上的红晕,轻轻抱起又轻轻放在他的床榻上。佚名有些紧张的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女子,虽说是两情相悦可毕竟自己还是没有做好给她的准备。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儿紧张的揪着自己的衣领,夜久坏坏一笑,故意伸手去拉他腰上的汗巾子。明显感到他身体微微的一震。紧张的脸都变白了。夜久拉过旁边的被子,小声的说:“昭儿,放心吧,我会把那美好的一刻留给咱俩的洞房花烛,你放心的好。呵呵!”满意的看着红霞重新染上他的双颊,夜久得意的笑笑。“睡吧,我陪着你。”第四十四章皇家秘辛端王府的人请佚名前去不是为的别的,只是希望他能在端王生辰的宴会上表演,佚名回去的时候只是答应说考虑一下,原本以为这位心高气傲的第一公子只是拒绝的托词,却没有想到第二日欣雅阁便派人来通知说佚名公子答应了。端王府的人当然是很高兴,毕竟这欣雅阁的佚名公子可是高傲的很,昨日要不是吕先生误打误撞的回答出来了他的题目,相必是请不到的。至于演出的节目,端王府的人虽有想法却也不敢去提,这位大神实在是难伺候的很。离端王大寿还有半月,时日已不多,再不准备的话就来不及了。佚名也知道凌玉也不会允自己砸了欣雅阁的招牌。这日早晨天刚刚放亮,欣雅阁里还安静的很,毕竟小倌们做的是夜间的生意,早上一般起床要晚一些。刚刚用过早膳的佚名便敲响了凌玉的房门。许是每日阁内事务太多,凌玉好像还没起床,敲了好一会儿才见有人开门,开门的正是凌玉,只见他头发松散的挽着,已经穿上的衣服却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完全没有往日妖娆,反而透着一种清新和羞涩。“凌玉,你还没有起床么?”佚名看到他这样子诧异的问。要知道夜久手下个个都是精兵强将,几天几夜不睡觉也不至于狼狈成这样。“呵呵,起了起了。”凌玉尴尬的侧身将佚名让进屋。房间里打扫的很干净,床上的被褥整齐的叠放着,完全看不出是刚刚起床的样子。凌玉在一旁收拾好自己的妆容,佚名再看他的时候他已经恢复成往日妖娆的样子。“凌玉,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讨论一下端王大寿那天表演的。”佚名见凌玉收拾好了,便开门见山直说来意。“佚名公子,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主意?”“主意嘛,倒是有,不过~”佚名语气一顿,看着凌玉继续说,“不过可能有些麻烦。”“公子可先说无妨,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凌玉必会帮忙。”“公子可知当日久~呃~夜小姐曾送给我两本乐谱。那第二本乐谱还尚未用过。”凌玉听到后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这个事情。心里却不禁腹诽,‘尊主还是真偏心的很。’见凌玉点头佚名便接着说“那谱子着实的不错,是一首筝曲,曲风欢快正适合这种场合。我那日仅看了一次便甚是喜欢,这些日子也常常拿出来练习一番,基本上已经熟记了。”“可是,我看了这曲子和另一本是一样的,需要十几种不同乐器共同演奏。”“人没有问题,公子若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调来。”“可现在担心的便是排演的问题,还有半月时日,不知能否及时。”“呵呵,公子大可放心,我会调咱们欣雅阁最好的乐队来配合你的,而且我已经挑好了,只要你需要直接领人便可”佚名笑笑,正好可以安排人混进端王府,能堂而皇之在王府探查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正在两人谈的投机时候,不知凌玉听到了什么,原本从容的神色上竟又一丝丝不自然,佚名见凌玉面有异色,又急于去练习新的乐谱,便不再久坐。从凌玉处出来,佚名先是会了一趟自己的房间,取了乐谱,便带着自己的小侍小鱼儿赶往练习厅。欣雅阁的头牌当然有自己专用的练习厅,佚名进去的时候满满一屋子都是人,原来待他一走凌玉便吩咐了下去,剑杀弟子的行动力还是很快的。整整一个上午,佚名忙于挑选乐师,挨个让他们演习一番,直到快用午膳的时候才选出十一位乐师。下午用过午膳,凌玉来看了一下,笑着对佚名说,“真是个冰雪聪明的,把我欣雅阁最好的几个乐师都挑去了我这倌馆还开不开啊?”佚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便接着他的话往下说,“哪有啊,咱们阁里的公子谁不知道凌玉公子舞技天下无双啊。”说道这里,两人相视而笑,同时说:“这真是个好主意。”原来,佚名想着自己去端王府目标太大,到时候也许和端王根本不了照面,就那些世家小姐们自己都应付不来,拖着个大名鼎鼎的凌玉还能替自己分担一些。而凌玉还正愁自己进不去端王府呢,夜久让自己照顾好佚名,这次端王府之行必是不省心的,不知道端王知道靳蓝的儿子给自己祝寿会有什么想法,自己能跟着去还放心很多,总之还是小心为妙。两个人商议了一下,终于决定由凌玉伴舞佚名演奏。“端王爷这次可有福了。”旁边的佚名的小厮小鱼儿偷着跟自己身边的小厮说。“怎么有福了?”那小厮疑问道。“笨那你,我们公子和你们公子这可是强强联合啊,谁能这么好命能同时肯到他们两人演奏啊。”小鱼儿鄙弃的看着旁边的人。“对哦,嘻嘻,到时候我也想去呢。”=========皇宫。女皇的书房里,见一身黄袍的女皇端坐在书案后面,紧紧攥着手里的东西,“爱卿,此言可属实?”“陛下,确如老臣我言,据老臣干女儿所说,那玉却是她自小便带着的。”丛老丞相坐在下首的红木椅子上,神色严肃。“她可说清自己身份?”“老臣询问很久,她只说自己刚出生便被人扔到弃崖下,侥幸遇到一位采药的医者才得以成活。”“弃崖?就是均州城东的弃崖?”“正是。”“爱卿,你如何看此事?”女皇眉头紧锁,略显疲态。自那日在花园惊见古玉之后,她便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睡梦里总能梦见君后抱着一个小婴儿撕心裂肺的哭。“陛下,老臣不敢想。”关乎皇族血脉,作为臣子即使是再德高望重再忠心耿耿,也不敢在这方面主观臆断。女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