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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就亡故了,耶律非看着肖似其母的儿子总会想到亡故的爱人,心下不免难受,便早早的给他划了封地,让他远离獠都,可如今他却这般模样出现在这里……小星心中生寒,耶律炎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小星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给耶律休擦身,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待到午夜,门锁被打开,特木尔带着一个挎着药箱的老大夫出现在门口,小星面露欢喜的扑了过去,抱着特木尔的胳膊诉说思念之情,直说的特木尔心花怒放,扯着那老大夫让他给小星医治。老大夫将手指搭上小星的手腕:“夫人确是有些体虚,咳,恕老夫多句嘴,有些东西啊,用得时候虽然快活,但还是要适可而止的好……”小星羞得面色通红,特木尔的脸色有些发绿。老大夫看了看二人脸色又道:“夫人身子调理些日子就好了,至于外伤……老夫这有个方子,夫人用了许是能好的快些。”特木尔让老大夫写了方子,便想送那他离开,小星却拽住了他的衣袖:“特木尔,卧室里还有一个人,也让大夫瞧瞧吧……”特木尔的脸彻底绿了,他甩开小星的手,冲进卧室一看,脸色又由绿转黑:“他,他是……”特木尔暗惊,陛下只是让他看守夫人,丝毫没有提及耶律休的事情,他看了看身侧的小星,又看了看床上的耶律休,面色数变,心知此事定然大有隐情,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却不想刚才还颤颤巍巍的老大夫突然从药箱里抽出了一把匕首,动作敏捷的刺向了自己。特木尔反应也是极快,一侧身躲了过去,抽出自己的佩刀便要反击:“有刺客!”那“老大夫”见一击不中,心知特木尔身手了得,不易强攻,便扯过一旁吓傻了的小星,将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一缕艳红的血液从被匕首划出的伤口中流出:“别动,再动我就杀了她。”特木尔不敢再动,紧紧盯着那匕首,生怕那刺客一不小心划破了小星美丽的脖颈。三人僵持了许久,小星终于再站不住,腿一软便跌坐在了地上,将身后之人暴露在特木尔面前,特木尔借此机会欺身上前想要夺过匕首,却不想那人竟是故意露出破绽,趁特木尔扑上来时,拿匕首直接刺向特木尔面门!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虚弱但不容置疑的声音从边上传来:“吉达,住手。”众人闻言齐齐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耶律休已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正半阖着眼睛看着他们。那个叫吉达的刺客跪下:“属下护驾来迟!”特木尔扯过小星,将她挡在身后。耶律休轻轻咳嗽了两声:“不怪你,是我思虑不周。”然后他又看向小星:“你是谁?”“小星,不过你们似乎更喜欢叫我敖登。”小星从特木尔身后走出。“你不是北獠人?”耶律休看着小星的眼睛。“我来自启国。”小星道。“启国么?”耶律休轻抚着下巴喃喃的重复。一旁跪着的吉达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殿下,您不能再待在这里了,请跟属下回封地!”耶律休却恍若未闻,他看向了一旁挡在小星前面,神色莫辨的特木尔:“特木尔,难道说,你,也喜欢她?”不等特木尔回答,耶律休又对小星意味深长的笑道:“我们很像不是么?”少年笑得有些阴郁,那张原本与小星很像的脸,因着他的表情,显得古怪异常。“好像,我跟你的母亲更像一些。”小星也对耶律休报以同意的古怪微笑。耶律休怔了怔,随即笑出了声:“哈哈,原来你知道!”然后又突然收住笑声,一字一顿的说:“我们都是这北獠的祸水。”耶律休看向特木尔:“特木尔,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第十七话后动五日后,书房中。特木尔跪在巡视封地回来的耶律炎的面前,额头抵着地面:“卑职无能!”耶律炎冷冷的看着特木尔的脑后,微眯了眼睛,声音中听不出丝毫情绪:“你再说一遍。”特木尔吞了吞口水,又将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敖登夫人遇刺……耶律休逃,逃……”哐当!耶律炎一把将身前的几案掀翻,案上的笔墨纸砚散落一地,一块砚台摔得粉碎,溅起的碎片划破了特木尔的脸颊。特木尔却一动也不敢动,颤抖着身子:“陛下息怒。”耶律炎深吸了一口气,揉着额角平复了一会儿,问道:“那边的探子怎么说?”“据探子回报,耶律休已于昨夜抵达封地。”特木尔老实回道。“竟这么快……怕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耶律炎小声的嘀咕着,脸色越来越难看,怒道:“我本以为他至少也要躺上两日,想不到他居然还有力气骑马,还真是长进了!”特木尔觉得自己的脊背已经被冷汗湿透,身子低得几乎趴在了地上。耶律炎尤自愤愤了一会,又道:“那个贱人现在如何了?”贱人?特木尔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夫人她还昏迷着。”“伤的很重?”耶律炎笑的yin邪:“他还真下得去手。”说完便径直向门外走去。特木尔连忙站起来,扫了一眼满地的狼藉,便转身跟在了耶律炎的后面。北獠皇宫的回廊里,有两个人无言的前行着,一个在前面走,一个在后面跟随,这是他们主仆多年的默契,可如果耶律炎此时回过头去就会看到,这个跟随了他多年的亲信的脸上出现的那抹一闪而逝的冷冽杀意。小星的住处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耶律炎厌恶的遮住口鼻,快步走进了小星的卧室,重重的床幔之后,有个人形的影子静静的躺在床上,好像死了一般。耶律炎此时的心情有些复杂,他虽憎恶小星的背叛,可当她亲眼看到她如今这般毫无生气的模样,心里又有些不舍,耶律炎放轻了脚步,慢慢靠近床榻,伸手挑开了床幔。而就在此时,变故突生!一道寒芒从床幔之内刺出,直奔耶律炎心口。耶律炎慌忙后退,险险避开那把匕首,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床幔被他扯落,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床上的人:“你,你……怎么会是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