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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宁今儿头一眼瞅见厉颜末,就知道她气儿不顺,勾搭上她的肩膀,“宝儿,谁惹你了?”厉颜末一把推开,横眼,“宝什么宝,rou麻。”呵,气性真大呢。不得不说,,自从嫁给了江承帆,这位主子的底气就足了不少,后台强大啊。“看来是有人惹你了,跟我说说,哪个不开眼的?”何宁的脸也阴沉下来,厉颜末这又委屈又愤恨,看得他心揪。“你听说过黄夕云这个女人没有,据说在帝都社交圈很牛啊?”说着把黄夕云怎么把她拦下,又怎么警告她话了一番。何宁眼底氤氲几分戾气,“这臭*子还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了。厉厉,甭搭理她,有她好看的。不过你别轻易出手,我怕你受伤,交给我们。还有,简单这厮总有女人纠缠不清,你跟他断了呗。”打击情敌是随时随地都要准备着的。厉颜末微微点了头,说实话,她也腻歪了,简单对她是挺好的,可她烦这种纠结的生活,“是要断了,你等会去我堂哥的公寓,帮我收拾点东西,我要还给他。”厉颜末是个言必行行必果的主,说她狠心也是真狠。当晚,简单就收到召唤,跟她吃了最后的晚餐。“其实咱们的开始就挺不靠谱的,结束也不用太靠谱。我只有一句忠告,就算再想攀高枝,黄夕云这种女人,也早晚会害了你。”厉颜末喝了口酒,舒展眉峰。酒杯里的冰酒甜醇香浓,酒液在口腔里流动,徜徉在甜蜜中,舌尖上的味蕾被唤醒了,跳起了芭蕾。所以说人喜欢钱,喜欢权力没什么不对的,没有钱,就不可能买到这么极品的酒,没有权,也不可能到这个低调而华贵的地方用餐。她不会看不起争权夺利的人,简单要是有更好的选择,她会放手祝福。“我知道黄夕云找过你,我只有一句话,这个女人,你不必在意。”简单这阵子焦头烂额,从未有过的慌乱,而源头来自本家。黄家的步步紧逼,叫简家的人失去了理智。他们太渴望曾经的辉煌了,恨不得立刻打包把简单送到黄家去,去顶礼膜拜也好,去当牛做马也好。简单完全可以不鸟他们,可现实也很残酷。首先冲击的是他的职位,上升的空间被横加阻断了,意味着他的未来没有了。其次是不断被sao扰的简老爷子,老人被自己大哥一家气得心脏病都犯了。简单不是没有犹豫过,可还是咬着牙梗着。黄夕云确实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尤其是想要更上一层楼的他,有个家世优良,优雅高贵的妻子,是极大的助力。理智上应该要选择正确的,可情感上过不去。第一百三十六章断个清楚简单大概也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因为情感而放弃最佳路径。厉颜末喊他来吃饭,他满心忐忑,除了忐忑,还有一丝丝的纠结。他想听到她说不要离开她,她不要他去别的女人那儿。那样或许他的情感上将会得到巨大的安慰。如果,她是要跟他断了,那么,他也会下定决心。想是那么想,真的听到了,还是会难受,还是想挽回。“我确实不想在意,但她恶心到我了。我不怕老实和你说,我对你,并无多大的情感。我看到程欢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心头发酸,恨不得杀了他们,但你……我没有这种感觉,只是烦躁。最重要的是,我们不是一路人,你走的路注定不是我能陪伴的,我也无法苟同你的作为。当初轻易答应你,是我的错,戒指我还给你,还有一些你送给我的东西,我也已经打包好了,等会去停车场,我从车上搬下来还你。”说到这,厉颜末内心禁不住叹了口气,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段时间的相处,虽然不常见面,除了亲吻,拥抱,也没有更深的接触,可他对她确实好,光看他送的东西,就知道他摸到她的心坎上了。可他越是对她好,她就越不能在这个时候心软,他有他的阳光大道,她不能阻挡他的前路。黄夕云有一句话说对了,她无法对简单的未来负责。她倒不是为他人着想而虐待自己,实在是两人的观念有太多的不同,短时间内可能看不出,如果将来要一起生活,矛盾必然会出现。望着桌上她推过来的戒盒,里面的戒指到底没有能戴上她的手,也许他们真的是有缘无分吧。简单没有再试图辩驳或是恳求,在他看来,那些都是无用的。厉颜末的一句“没有感情”如同利剑一般刺进了他的心底,痛彻心扉。累,太累了,身体累,心也累,真想倒下来,再也不用站起来了。太多的责任压在他的肩膀上,都快把他压垮了。他不想做这个当家人,什么重现当年的辉煌,都特么狗屁,他连心爱的人都得不到。剩下的食物,两人都没怎么动,瓶中的酒倒是空了,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结完账,简单跟着厉颜末去停车场,看着她从后座一箱又一箱地把东西搬下来,心涩难忍,原来不知不觉,已经送了她这么多的东西了。这把黑色雕花匕首,是在拍卖会上买来的,他一眼就相中了,快递给她的当天,她就开心地打电话过来道谢。她说最喜欢这把,好几次都看到她在那儿把玩,哪怕是怀着孩子呢,也要摸着匕首的纹路,说是给孩子壮胆,其实是给她自己壮胆。她除了喜欢匕首,还喜欢棋盘和棋子,他还送了好几套不同材料制作的给她,她喜欢翡翠的那套,总是喜滋滋地摸一个个的棋子,像是偷腥的猫。不能想了,再想,就要泪流了。看的人心酸,其实搬的人心里也不好过,一件件东西都是她精心收藏的,都是她的宝贝啊,还给他,好不舍。第一百三十七章后来那点事好不容易才把东西搬完了,厉颜末指了指地上大大小小的箱子,“东西都在这了,我还是那句话,祝你心想事成,但黄夕云不好。拜拜。”说完利落地上了车,副驾驶的位置,再也没有多看他一眼。驾驶位上的何宁冲简单点点头,车子一溜烟地走了。简单站在原地,眼里的车影子越来越模糊,直到再也看不到,终于忍不住弯下了腰,眼眶红了,手心的里戒指硌得好疼,它的主人不要它了,也不要他了。猛地抬起了头,泪眼望向天际,黄夕云,黄家,他们逼得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