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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训练了出来,只是她有一个不好的毛病,那就是一喝酒就红脸。“柯大人客气了,请。”西楼爽快的将一杯酒干下肚,神色如常,只是这脸颊硬是一片绯红。“哈哈哈,这状元郎是害羞了吗,脸竟然红成这个样子,不过状元郎这酒量着实不错,来,老夫敬你一杯。”由于前面西楼喝得太直爽,这些个大人竟然每个人都举起了酒杯,也就是说西楼得一一回应。这一番轰炸下来,西楼的脸硬是比那擦了胭脂的小姑娘的脸还要红润,让一旁的某些官员都看傻了眼睛。“这状元郎果然是一表人才啊,不光文采好,这相貌也是出类拔萃啊,看看这些庸脂俗粉,哪能与其相提并论啊,老鸨,你是看不起我们是怎样,这些都是些什么货色,还不给我将你们楼里的头牌叫过来。”礼部尚书元桀,不管到哪,最喜欢讲排场,讲面子,这如今宴请的可能就是未来的丞相,他怎么能容许自己出一丁点差错,看这顾西楼竟然对这些女人竟没有一点想法,他当然是要怪罪老鸨的。“哎哟,尚书大人这说的哪里话,真是折煞小人了,小人只是区区一个青楼的老鸨,这一树梨花平日还得仰仗着各位大人呢,怎么敢说怠慢大人呢,但是你也知道,这尧月可是我这楼里的招牌,而且今晚他可是准备拍卖他的初夜呢,您看这……”这老鸨伸出手来的意思,大家怎么会不明白。西楼本以为依这位尚书大人的性子,这位老鸨怕是性命不保啊,没想到这结果竟是出乎意料。“尧月要拍卖他的初夜,我们怎么都不知道,老鸨,你不要耍着我们玩啊。”这位尚书大人年纪一大把了,没想到如此老当益壮啊,西楼愈发对那位尧月“姑娘”感兴趣了。“大人,您这话说得,小人怎么敢欺骗您呢,前厅现在已经是人山人海了,都是来竞投这尧月的初夜的,你也知道在此之前,尧月可是卖艺不卖身的,这不,一听到他要卖身的消息,都赶了过来,您和几位大人是来得早了,所以没看到那壮观场面,您和几位大人要不要去看看?”老鸨试探性的问道。经营这“一树梨花”这么多年,她自是懂得这一套察言观色的本领的。看着元桀那一副色欲熏心的样子,西楼呲之以鼻,都一大把年纪了,一看就是纵欲过度啊。“顾翰林,要不我们去前厅看看,这尧月可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美人呢。”这柯全完全是元桀的走狗,自然是向着他这一边的,他怎么会不懂得自家主子的意思,现下是在为元桀找理由呢。“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西楼明白,那各位大人先请,西楼刚刚有些喝多了,现在先去如厕,随后就来。”西楼捂着肚子,表情很是难受,倒真像那么回事。“呵呵,那我们就先去了,顾翰林可要快些回来,今日你才是主角啊。”元桀笑着说道,身体已经朝向前厅的方向,看来已经迫不及待了。“那是当然。”西楼像众人恭敬的行了一个礼,在仆人的带领下,快速的向后院走去,这里的空气令她烦闷。顺着仆人所指的方向,西楼很快找到了茅厕,还好这是晚上,到后院的人并不多,不然她一个女儿家进男厕,要是被人看到了,这可是会成为坊间趣闻的。慢吞吞的走了进去,西楼四处看了看,才放心的蹲了下来,这平生第一次进男厕,总感觉像是做什么亏心事似的,只想赶快出去。☆、第二十七章初夜,一掷千金可是这是什么状况。看着茅厕外的那一缕红衣,她顿觉凉风嗖嗖的,刚刚他不会进去了吧,而且这个人怎么感觉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随便的将手洗了洗,没有再去管那缕红衣,西楼加快了到前厅的脚步。“真是有趣的孩子。”如果西楼回头的话,就会发现这个人脸上魅惑无比的笑容,自然也就会想起他是谁了。等到西楼赶到前厅的时候,整个大厅已经开始沸腾了,穿过拥挤的人群,西楼终于看到了元桀几人,因他们都是官场中的大官,所以位置靠得很前,很是显眼。“快让尧月出来,我们等了这么久了,怎么回事啊?”“对呀,怎么回事,我们今天可是专门奔着尧月来的。”“老鸨,再不让尧月出来,我砸了你这破青楼。”就在西楼刚刚走到桌边的时候,一众抗议声四起。“顾翰林终于回来了,坐下吧,马上就要开始了。”元桀殷勤的说道,刚刚趁着顾西楼离开,他与众人商讨了一下,决定忍痛割爱,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次他就卖顾西楼这样一个人情,以后再叫他还就是了。当然西楼是不知道这群人打的主意的,就当来欣赏一下美人也不错啊。“大家稍安勿躁,就快出来了,已经催人去请了,尧月也得打扮一番才能出来见各位大爷,对不对啊。”老鸨也是见惯这种场面的,说话那是无懈可击啊。趁着大家等待的时间,西楼随意四处看了看,这一看,我的个乖乖额,怎么还有这么多女人啊,难道这些女人也是来找尧月美人的,看来这尧月男女通吃啊,西楼不免汗颜。“元大人,这尧月……”还没等西楼问道正题上,只见原来喧闹的大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元桀等人的眼睛也直勾勾的望向了台子那边。顺着大家的目光,西楼看到了那一抹张扬的红。又是红衣。只见来人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灿如黑夜的瞳孔,这已经让人泥足深陷,再加上那衣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肤,更是叫在场的人一阵疯狂,这就是最极端的诱惑啊,渴望而不可得。但是西楼显然关注的重点不在这,“她”的那个地方怎么那么平啊,自己都是飞机场来着,可是这个家伙一马平川啊。看着顾西楼那“痴呆”的模样,元桀的笑容更盛了,果然美色面前能有几个君子啊,那都是屁话。“怎么,顾翰林还满意吗?这尧月才来这一树梨花三个月,已然成了楼里的头牌,虽然是个男子,可是那身段,那声音,可是比这众多女子都让人魂牵梦萦呢。”元桀的话就像一阵惊雷直击西楼。“男子?难怪呢。”西楼现在懂得了那个地方为什么那么平了,但随之她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些家伙竟是对一个男人感兴趣,这断袖之风如此盛行,这是什么鬼朝代啊。那尧月是个男子,慕尧月,那天裁缝铺的那个家伙,难怪如此熟悉呢,西楼终于记起来了,再抬起头,尧月已经到了舞台的中央。“好了,大家也知道今天尧月出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