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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只得就近找了一间农家歇息。“大叔,麻烦您了。”这家农户只有两口人,儿子在城里做伙计,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来看望二位老人家,所以老人家对于外来客是十分热情的。“没事没事,你们不嫌弃就好了,你们先吃着,我和你大娘再去烧几个菜,家里真是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大叔说完,脸上都带着开心的笑容,本想叫他不必忙活了,这样倒不好说了。对于这些农家小菜,西楼是很有感情的,毕竟前世从小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在农村,相反,这些可能比山珍海味更美味,但是子羽毕竟出生于大户人家,也只是优雅的吃了几口,就再没动筷子了。等到三人酒足饭饱,已是到了入睡时刻,由于房屋面积有限,没办法,西楼和子羽只得待在同一张床上,这方面子羽倒觉得没什么,这几天照顾西楼,每件事都亲力亲为,他真的是累了,而西楼再这么豪放不羁,她也只是个女子。为了不吵醒熟睡的子羽,她算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但是枕边那么明显的男性气息,她真的很不习惯,最终还是忍不住爬了起来。今夜的月光特别明亮,不知不觉已然到了八月十五了,这里依旧没有过中秋节的习惯,所以西楼也只能对月抒怀了,往年这个时候,她都是最积极的,因为可是收到好多好吃的,可是今年,她在这里,而她的家人又在干什么呢。想着想着,心情也变得沮丧起来,就在这沉思的片刻,一群人从西楼的后方朝着她这边袭来。这群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呢,这次似乎又多了很大一批,而且来人的武功不容小觑,西楼的嘴角染上了诡异的笑容,在这月圆之夜,注定需要血的祭奠啊。身后的人已经抽出了剑,西楼并没有闪躲的趋势,似乎早已料到了这即将会发生的事,但是谁又说得清呢。云笛早已滑落到了手中,看来今日要来一段玉音杀人了。明明不想动手,为什么这些人要一直逼她呢。将云笛抵上嘴唇,一曲破茧而出,时而宛转悠扬,时而豪迈奔放,众人好像突然身处在战场之上,一股杀伐之气弥漫开来,这里怕是又是一个修罗地狱。本就讨厌生灵涂炭,肆意杀人的场面,但是当敌人逼到眼前之时,西楼也不会再次忍让,一个本来早就该下地狱的人,手上再沾染些杀孽也没什么的。、很奇怪,这些人的招式都很单一,武功虽然高,但是似乎是被人故意用了某种药物激发出来的,现在的他们就像木偶一样被cao纵着,这让西楼有片刻的迟疑。即使面对这么多不要命的敌人,西楼也没有丝毫的惧意,但是那背后cao纵他们的人,不得不说,他倒是很会省力的。就是这片刻的迟疑,一个人找到了缝隙,手持着一把匕首直接朝着西楼冲了过来,西楼当然不会被这种小伎俩给伤得,但是就在出掌的一刹那,她才发现了异样,那个人根本不是来杀她的。当他将匕首抵向自己的胸口,西楼这才察觉到事情的异样,只是当她发觉的时候已经晚了,刚刚和那些人打斗,身上不可避免的会出现一点伤痕,那个人的血就那样浸染到了伤口里面,顿时伤口的边沿开始变成暗紫色,并且扩散速度十分之快。西楼快速封住了几大xue位,不得不说,这人还真是花了大成本呢,苗疆的“蛊音”都被拿来种植在她体内了,她还真是与有荣焉啊。看到西楼成功的倒了下去,敌人的攻势竟然慢了下来,最后一行人恭敬的站在一边,西楼这才发现众人之后的罪魁祸首,这也让西楼瞬间明白了这个人的目的。不过她并不记得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啊,难道还是为了那个东西,不过接下来那个人刻意改变说话的声音,这倒让西楼有了一丝头绪。☆、第六十章相见,生死较量“顾西楼,抢别人的东西终归是要还的,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不过真的没想到你竟然可以在那么天衣无缝的计划中活下来,看来我真的小看你了,但是这一次你注定只有一个结局了,你该庆幸我没一刀杀了你,你看我对你多仁慈,这几日你就好好欣赏这最后的日出吧,哈哈哈。”由于刻意的遮掩,西楼刚开始倒没发觉出来这是谁的声音,她说的这些话已经成功的暴露出了她的身份了,没想到她还敢来惹她。“林…。碧……。疏……”西楼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了,这应该就是毒发的症状了,在这个时候还能清醒的说出对方的名字,足以可见西楼对来人记忆的刻骨铭心,那手臂上的罪字突然变得钻心的疼,她以为她可以忘记,原来只是自欺欺人。但是不管怎样,她也决不允许自己落在这个女人的手中,吃力的拾起一旁的云笛狠狠的刺入了自己的手臂,意识这才有些许的清醒。听到西楼的话,蒙着面纱的碧疏还是有些许的惊讶的,不过也只是一瞬的时间,她是清楚“蛊音”的毒性的,何况这cao纵“蛊音”的勋还在她的手上。坦然的摘下了自己的面纱,一张阔别已久的脸展露在人前,不同于以往的清丽可人,如今的碧疏浑身散发着一种媚态,想必这才是她的本性吧。“没想到你的眼力不错嘛,不过,顾西楼,你也真够狠的啊,就那样毫不留情的刺下去了,想想都觉得疼,只是不知道这蛊毒是不是更疼呢。”轻抚着手中的勋,碧疏多想看到这个女人求饶的样子啊,她一个低贱的女人凭什么占据了那个人全部的眼光,她不服,所以即使他警告她说下不为例,但是她还是趁着他外出办事的时间来到了这里。她不甘心,她不会允许自己的东西有被抢走的机会,所以这个女人一定得死,而且之前一定要经历一次生不如死,她要让她好好尝尝抢夺别人东西的滋味。不是很好听的旋律,看来碧疏对勋的吹奏并不熟,这也稍稍减轻了西楼所受的痛苦,只是这仿佛千万只虫子在体内啃噬的感觉还是让她咬紧了嘴唇,汗如雨下。此刻她真的想一刀了结了自己,但是她知道她不可以,她还有家仇未报,还有卿羽要照顾,还有子羽哥哥,她不可以这么自私。“哟,这滋味好受不,看你的样子,我似乎过于仁慈了点,不好不好,青织,你接着吹,我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到几时。”被叫做青织的女子一袭黑衣,整个人都被包在了斗篷之中,头微微低着,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就是养蛊之人,看着接下来她熟练的动作,果然猜对了。不同于碧疏的生疏,青织很懂得摧残一个人的意志,时而缓慢,时而急速,这样更容易让人身处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