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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去了秘密基地,然后中午去鲤越轩用餐,之后便来了这里,一路上都没有人跟自己提起此事,她都险些忘了她如今也是有了婚约的人了,斗大的标题醒目扎眼,姜家大小姐情牵卫大少,好事将近!然后下面洋洋洒洒的描述了一番当时的浪漫与唯美,文字华丽惊艳,写的感人至深,几乎不次于一部言情了,把两人从初见面一直写到相亲相爱,最后祝愿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真真是催人泪下啊,这都是哪一只的手笔,不会又是齐二少吧?姜云朵无语的皱皱眉,把报纸放在了一边,一时倒是开始纠结不知道明天的报纸上又会写出怎么一篇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的文章来,自己被求婚,齐二少都能忍着羡慕嫉妒恨写到这样的境界,那么对于自己的一番英勇威武的事迹那还不得往神话传说中吹啊?“云朵看了感想如何?”“感想?很想把某只拉过来扭一顿算不算。”卢江月闻言一怔,反应过来后,呵呵的笑开了,眉眼温柔,“宜修可是得罪你了?”“他得罪我你貌似很开心?”姜云朵反问。卢江月眸光闪了闪,“有一点,你收拾他正好可以帮我出气了。”“……他欺负你了?”“总是拦着我见你、时刻破坏我与你的亲热算不算欺负?”“咳咳……”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门上响起细微的动静,姜云朵眸光变幻了一下,卢江月拥着她站起来,知道这是人家给自己的偷情时间到了,叹息一声,把早就准备好的文件袋子交到她手里,“拿着,你想要看的东西都在这里面了。”姜云朵握着袋子的手有点紧,“卢江月,谢……”他忽然低头,唇附在她的唇上,用力的将那一声客气的谢谢吞下,辗转了一刻,不舍的离开,“不要对我说谢谢,我做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若是真的想谢,就以身相许吧。”姜云朵红着脸推开他,拿着文件袋就往外走,他脚步未动,在她的身后眸光像是绵绵的春雨,她似是感觉到,到门口时,又顿住转身,声音温柔的嘱咐,“寻找皇宫虽然重要,可是你也多注意安全,记得按时吃饭,好好休息,有时间……我便会给你打电话。”姜云朵说完,便开门走了,留下卢江月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响,才如梦初醒一般惊喜若狂,她刚刚是在关切自己?注意安全,按时吃饭,好好休息,这是……只有妻子叮嘱老公的话?咳咳……卢教授思维发散的也比较严重了。姜云朵一出门,便看到站在门外雕塑一般的卫大少,没有一点的意外,一个个的都傻的让人心疼,她笑了笑,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等急了吧?”卫大少僵硬的身子就软了下来,携着她一起走,声音温软,“还好。”深邃的眸光在她的唇上落了落,又幽幽的道,“吃的倒是干净,一点痕迹都没留。”闻言,姜云朵眸子闪了闪,假装没听见,由着某只装大度的人事后发泄酸气,把另一只手里的文件袋子拿给他看,“这是查出来的关于皇宫的所有进展资料。”卫伯庸随意的瞄了一眼,“嗯,晚上回宫再研究。”姜云朵点点头,交给身后跟随的姜一,这才扫了一下周围,问道,“卫家……来人了么?”闻言,卫伯庸的神情暗了暗,低沉的“嗯”了一声,她挽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告诉他,她会一直陪在他身边去共同面对。这一楼层上,房间众多,两人往前走着,忽然旁边的一扇门打开,齐怀信站在门口,一脸的急色,没了以往的优雅,“大小姐,可否借用您一会儿时间?”姜云朵不说话,眼眸越过他身后,厅里没有其他人的身影,而地上有些碎片。齐怀信又急切的道,“只需要几分钟就好。”姜云朵抬眸看了卫伯庸一眼,卫伯庸点点头,陪她走进去,齐怀信忙关上了门,见两人也不坐下,只是盯着地上的碎片看,脸上有些难堪,“若大小姐和卫大少见笑了。”“二哥呢?”姜云朵淡淡的开口,不用问其实也能猜到,定然是两人谈崩了,某只摔门走了吧?果然,“宜修走了,唉!”齐怀信这一刻忽然像是老了好几岁,颓然的坐在沙发上,也不在乎了往日的风度,那双与齐宜修神似的眼睛里满是痛苦,“我也不瞒你们两位,这也是我想找大小姐你来的目的,你……帮我劝劝宜修好不好?”“劝什么呢?”姜云朵心底对这样子的他说不来是什么感觉,说同情吧,又觉得他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孩子也是活该,可是若说埋怨,他当初也是无奈不容易,想必这些年也一直活在悔恨愧疚里不得安生。齐怀信抬起头,眼睛里射出几分期待渴求的光芒,“劝宜修原谅我这个父亲吧,我们父子相认,我会昭告天下,他是我齐家的嫡长子!”姜云朵忽然冷笑一声,“然后呢?让他继承你们齐家长老的位子,娶妻生子,发扬壮大你们齐家的祖业?”闻言,齐怀信怔了一下,然后似是想到什么,脸色有些难看,“不是,我没有要拆散你们的意思,我只是想认回宜修。”这话说的有些虚弱,姜云朵唇角的笑意更凉,“只是想要认回二哥?您就不惦记别的了?”齐怀信的身子颤了颤,痛苦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带着一丝决绝,“好,我承认,我真正想要迎回的是宜修的母亲,她是我的妻子,我齐怀信名媒正娶的妻子!”☆、第四章这一次绝不姑息“可是她早已在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不是么?”想到她和齐宜修去那个偏远的地方看他母亲的时候,那个淡雅入菊的女人,明明神智是清醒的,却背负着自己和儿子的姓名不得不装疯卖傻了几十年,那份隐忍……让人动容又心酸。而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想要迎回就能迎回么?闻言,齐怀信抬眸灼灼的直视着她,“大小姐,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您知道的,如云她并没有去世……甚至这些年一直活的好好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姜云朵的声音忽然带了一丝凌厉,难道他知道些什么?宜修的母亲活着他是清楚的,莫非那……齐怀信的眸底浮上nongnong的悲痛哀伤,“大小姐已经去见过如云了,又岂会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与如云认识不是一天两天,我自小就知道她,我们算是青梅竹马,她是什么样的性子我会不清楚?”姜云朵抿着唇不说话,卫伯庸也站着不动,神色冷凝,齐怀信又道,“当初我也差点被如云给骗过去,不对,当时如云醒过来时,我真的是以为如云被毒药伤了脑子神智不清,因为谢家老爷子也是这般对我说的,我不疑有他,只是后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