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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帆努力的抗拒着这股快感,即使她明白自己会输,她依然好强的想做些挣扎行动.她恨他,她很确定这一点,但为何她还是对他有反应.因为,当他那样缠绵至极的吻着她,抚着她时,天晓得她实在是无力抵抗,天底下哪个女人会对此不动情呢?他早已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她甚至习惯到不会去挣扎了,反正他就是这样,她又能怎样?“小猫好甜,好软,好好吃。”他意犹未尽的反复品尝着她的娇嫩.“拜托,你也吃够了吧?"雨帆扭动着身子,承受不起他一再的需索,尽管他怎么也不会做到最后关头,但就是因为这样,被挑起的热火才会更为难耐.她自己也没有真正的经验,但她至少还有点"知识",象他这样光凭冲动行事,想到什么就做什么,那种突如其来的"攻击"才教人既慌张又无力.这混蛋!玩她也就算了,还要她喵喵乱叫才行吗?“恩……不要那样……”她要着唇,全身微微颤抖着。“我懂了,就是要这样!”他就爱看她融化的反应,立刻加重了唇舌的挑逗,逗得她娇喘连连。这笨蛋,虽说他似乎什么都不懂,却又学得那么快,说不定那天他就真的“领悟”了,到时她想逃也来不及了。“好热!”他一把撕开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强壮的胸膛。“为什么会这样?我以前不会这样的。”他低吼着,轻咬她的耳垂,每次低语都让她感到一阵战怵。“铃铃!”铃铛不断传来,雨帆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子,她无法回答他,因为她也意乱情迷,理智就快被逼到崩溃边缘了。终于,他全身冒汗倒在她的胸前,贴着她的肩膀,想个孩子般闭上了眼睛。“你睡着了?”雨帆不确定的问。他没有应声,只是沉稳的呼吸着。太好了,要是他再不停下来,只怕她会忍不住“教导”他正确的做法呢!经过这一番“动荡”,她手上的领带也松了,双手终于恢复了自由。她稍微推开他一些,发现他睡得好熟,他最近似乎常熬夜工作,难怪会累成这样,也好,他睡着了才不会又对她乱来。她爬下床,走进浴室洗了一把脸,一抬头,看见镜中的自己,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嘴唇也被吻得红肿了,头发虽然乱了一点,整个人却意外的容光焕发。看起来……看起来象个沉浸在爱河中的女人。什么?不会吧!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深深的吓着了。三个月来,她对他原本是极端厌恶和恐惧的,不知从何时开始,慢慢的变成了习惯和无所谓,难道……难道除此之,竟然还会有反应,有感情?不,不行!绝对不行!对着镜中的自己,她暗暗立誓立下这样的决心。当雨帆走出浴室,发现殷强仍然熟睡时,一个念头悄然浮现上心头。这应该是她逃走的好时机!此刻他睡着了,而她看他cao作机器看了那么多次,她相信自己应该也办得到,而且,这样的机会不可能在出现第二次了。尽管如此,她却象双脚生了根一样,愣愣的站在床前看着他。他就象个孩子般的睡的那么的安详,那么满足,仿佛正作着一个美梦,教人几乎不忍打醒他的梦境。怎么了?难道她竟会舍不得他?不忍心在他熟睡时离开,害怕他醒来时会找不到她?这是不对的,是百分百的错误,连百分之零一的道理都没有。她按住左手的铃铛,以防它发出任何声音,轻轻一按桌上的按键,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了,那只会维持一分钟的时间,她必须尽快走出去。犹豫了十几秒,她终于看了他最后一眼,踏出脚步走向办公室。过了第一关,还有第二关,她又拉出抽屉的按了钮,办公室的大门也随之打开了。或许这真是命运注定的吧,勇仔个阿亮两人竟不在门边,当她静悄悄的走到门边时,转头一看,才发现他们正在走廊那处抽烟聊天,而且还是背对着她的!“中午要吃什么?”勇仔问道。阿亮耸耸肩,“今天叫日式便当吧!我已经吃腻了披萨了。”他们以为办公室内机关重重,看守应该不必太过严谨,所以走到一旁去闲聊了,完全没警觉到背后的状况。雨帆心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天时,地利,人和,全都站在她这边。甚至电梯都刚好停在五十层楼,她只要轻轻一按,就能搭了电梯直达底下室。电梯急速的下降,她眼前闪过无数的画面,全都是殷强的一举一动,殷强的大叫大笑,但她紧紧的闭上了双眼,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她会失去自我。等电梯门一开,雨帆就迈开双腿,拼了命的往前奔跑,左手上的铃铛不断的响起,仿佛背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追赶着,随时就要对她张开魔手似的。“铃铃铃!”她恨不得马上扯下那个银圈,但她却什么也拔不掉。总之,她要逃,她一定要逃!因为……因为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爱上一个疯子。等到阿亮和勇仔回过头,发现电梯竟从五十层楼降到地下室时,已经是好几分钟以后的事情了。而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殷强失去了他的小猫,雨帆寻回了她的自由。第五章 噩梦一直以为,离开了你,就等于离开了那些噩梦,然而,来自心灵的呼唤,却不断侵扰着我矛盾的心情.南台湾,展东市.在古成门的圆环一带,有一家布置的清新可喜的咖啡厅,名叫"蓝天".里面有位戴眼镜的老板,他名叫洪思农,今年27岁,最大的乐趣就是泡好喝的咖啡,以及跟朋友们一起浮潜,泛舟,划水.除此之外,还有一位年轻的女服务生,她是两个多月前来这而应征的,白皙的皮肤并不像南部人,清灵的双眸中似乎暗藏着些忧愁.那天下午,突来的雷阵雨急急落下,雨帆情急之下跑进这家咖啡厅,一看到布告栏上的征人启事,立刻就开口说:“我想……应征服务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