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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粗暴,但摔倒地上时安涵仍有短暂的眩晕。易谨言沉重的身躯覆了上去,重重压迫着她“易谨言你够了!”安涵恼怒的出声。他却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身子重重的压着她,另一只手擦过她鼻尖,哑着嗓音:“够?我才刚开始,怎么会够呢?”他手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到咽喉时停了停,在她蠕动的地方压了压,那声音挑得沙哑性感:“怎么?不说话?”以往他就是用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把她迷得神魂颠倒。而如今她却觉得有些疲倦,她的唇动了几次,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等他手指滑到她胸口,她才“唔”的一声,急急开口道:“别碰我!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他拉长调“哦?”了一声,隔着衣料在那坚挺的花核之上反复用力:“你跟黎子希这才多久,就要开始为他守身如玉了。”他哼笑一声,手指在继续她胸前流连,一遍遍刮过那慢慢挺立的两点:“他多久没来看你了?你不想要吗?”“我想要也是要他,关你什么事?”安涵压抑着呻吟的冲动,咬牙回答。易谨言闻言使了力,忽然狠掐了一把;“他平时怎么玩你的?是这么摸?”他说着又换了一边,“还是这么摸的?”安涵觉得再说什么都是无用了,只弓着身子,咬牙避免自己出声。然而下一秒,易谨言却俯身吻上了她的脖颈。他的头在她的旁边,与她耳病厮磨,她缩了缩肩膀,想缓过那阵他带来的异样酥麻,他却不住往下,用嘴巴一颗颗挑开她衬衫的纽扣。胸前两捧饱满白嫩被释放了出来,他如墨的眸子微微紧缩,张口便含住了她不断颤栗的红蕊顶端。他太会折磨她,舌尖舔舐吸咗,牙齿还细细咬着那一粒拉扯逗弄,安涵上下都被他的大手钳制着,浑身抖得不像话,鼻息渐渐加重,胸膛却起伏不定更加方便他埋头吞咽。忽的,易谨言解下自己的皮带将她的双手反绑了在身后,将她裙子推高,握住她的脚踝微微分开,跪坐在她腿间慢慢勾起唇角:“告诉我,想我吗?”“不说话?”他似乎执拗的在要一个答案,安涵忍耐着不说话,易谨言伸手探向她腿根,扯开她黑色的蕾丝,将证据取道她面前,勾唇望着她:“你下面已经替你回答了。”“易谨言,那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安涵气的咬牙。易谨言一愣,忽然笑了:“看来你的身体比你诚实。”他扯开她的内裤,再次将手探了下去。安涵终于挣扎起来,被制住四肢却无力反抗。易谨言勾着她的底裤拉至一边,指腹按压着那湿滑凸起的嫩芽,待她泌出更多湿意,才慢慢探进了两根手指轻轻挖-弄。安涵咬着嘴唇,卷密的睫毛不断抖动颤栗,她此刻犹如箭上紧绷的弦,全身都绷得僵直发硬。易谨言还恶劣的勾起指尖,一下下按捻着她敏感颤栗的一点,她难受的全身都开始痉挛,白净的躯体微微弓了起来,身下却不争气的涌出更多热液。安涵睁眼瞪着他:“易谨言你要做就做!别这么……唔……”易谨言慢慢抽-出手指,湿漉漉的指尖带出几丝粘-液,他玩味的笑出声,凑到她唇边暧昧低语:“现在承认你想我了?”安涵再次咬住嘴唇,不愿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固执地别过头不看他。见她不说话,他支起身子,伸手继续在下面抽弄,外面的拇指也轻捻慢挑着她的花核,若即若离,来来回回,却不给个爽快。安涵下面的水流的厉害,身子也不足颤抖,再反观易谨言衣冠楚楚的模样,她只觉得有异常羞耻和愤怒。身体好像浮在水上,或浮或沉没有支点。那里有什么在噬咬,咬得她全身的感官好似都集中在了那一点。她再咬不住了,只好开口一遍遍重复着另一个名字:“子希……子希……”易谨言努了,另一只手慢慢挑起她下巴,狠狠地箍住:“你就这么想他?!”他长目深深望进她眼中,脸上神情镇定得有些疯魔,这段时间以来,他用尽方法查找安涵的下落,他只要一想到她和黎子希干了些什么、在干什么,将来会干什么,他就怎么也睡不着。他低头,带着烟草味的吻就那么再次朝她直冲了下去。唇舌冲撞中,安涵感到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那一点上好似汇聚了无限能量,一种酥麻瞬间自下而上,直冲四肢百骸,势不可挡。安涵极度想要叫出声来,却被他先一步钳住下巴。他压住她抖得停不住的身体,抬头与她对视,一字一顿:“别在我身下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安涵咬牙喘着,除了冷笑,也实在摆不出别的表情。很快,那酥麻异样的感觉好像浪头一样叠了起来,一下下冲击着海岸,带走无数沙石,又在沙滩上留下满地鱼虾。一波一波,一波一波……她终于忍不住,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过去,不知何时已经满头是汗:“你……住手……啊……易谨言……你住手……”她的腰肢弓了起来,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全身好像被千万道电流击过,隐隐要到顶端的时候又被他生生拉了回来,他总是不愿送她到极致,甚至恶劣的加重指尖力道。安涵全身都开始泛红,身体不住发着抖,易谨言看她这样有忽的有点心疼,他知道她真的痒得厉害。他低头在她耳边暧昧地开口:“安安……叫我名字……”“……谨……谨言……”他笑了,如愿地加快了动作,她只觉得身上“轰”地一炸,一阵电流通遍全身,脑中只剩白光,“啊--”的一声达到了高潮。他于那一刻低头,以吻封唇,同时双手一收,将人紧紧按进怀里。(额,还是分两章吧,晚些还有一更)安安,是我错了从天黑到天亮,从华灯初上到日上三竿,十几个小时,她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折磨着她,让她不停喊着他的名字,不停要他。每一次她都羞耻地要死,而下一次他却可以让她再次抛掉羞耻开口。真是屈辱。快到中午的时候,她从床上撑了起来,四肢并用要往离开他的身边。易谨言一脚将她勾回来,捏着她的肩膀:“饿了吗?早餐想吃什么?”“吃不下。”安涵